骆少川我就知道陶之苓有问题!
赵钱孙见骆少川走了,刚想离开,被司徒颜叫住。
司徒颜诶诶!罗瑾言的桌子腿是不是坏了?
“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这是什么问题啊?”
司徒颜回答我。
“坏没坏我不知道,她也没让我去修。不过她确实让我找了一根,这么长的木棍。”赵钱孙随手比划了一下,一根差不多近一米的木棍。
司徒颜原来是这样。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司徒颜微笑着,做出来了请的手势。
“哦~司徒先生,内比钱,您别忘了!”
赵钱孙走后,李佩就被叫来了这里。
“是你?我听人说警方的人找我,你是警方的人?”
司徒颜算是吧。
警方的男人,他说的也是没错的。
李佩说自己休假一年去了广东广西湖南等南方城市旅游,司徒颜特地点了奉天这个地方,李佩说她没有去过,可是有些犹豫的神情,却引得司徒颜起疑。
李佩前脚刚走,骆少川后脚就来说,陶之苓失踪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两个人,跟监居然还能跟丢了。
司徒颜紧张的说要到宿舍看看。
刚要去找兰姨开门,骆少川就一脚把门踹开了。
骆熙和死者陶之苓,头部中枪,被打穿颅骨,子弹弹道与手枪均已林洁被杀时一致。可以断定是同一把凶器,死亡时间在两个小说之前。
骆熙和死者身上有一些於痕,死前应该跟人搏斗过。
骆熙和两位秀儿,挺厉害啊?在学校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又死了一个。你俩是不是有点儿滖神附体的意思啊?
骆少川去去去!能聊聊,不能聊滚!
骆熙和有本事,下次你自己验尸啊!
骆少川我TM要会早让你滚蛋了!
司徒颜你别欺负你哥了,他不禁逗。
骆熙和呦,这就护上了?
骆少川(满脸得意)那可不!
骆少川不过,这个陶之苓既然已经死了,那嫌疑人就只剩下李姵了。
司徒颜可是两个小时前,李佩在校门口登记离校学生的信息。
骆少川对哦~到底是谁呢?
司徒颜夏秘书,陶之苓每个月薪水是多少啊?
“每个月六十块。”
司徒颜那除此之外,她有别的收入渠道吗?
“没听说过。”
骆少川(在衣服口袋翻出一张票据,拿给司徒颜)在衣服口袋发现的。
司徒颜原来是这样。
骆少川你的意思是陶之苓当晚真的看见凶手了?
司徒颜还记得你们家那个下人方宏吗?
司徒颜陶之苓穷奢极欲,敲诈来钱太快了。她手想借你的口,告诉凶手她都看到了。
骆少川那上头就麻烦了。现在怎么办啊?
骆熙和你有啥好担心的,天塌下来,这不有咱老包顶着嘛!
骆少川他?随手交个人上前了事,是他的一贯作风!
司徒颜要不先抓个人?
骆少川抓谁啊?
司徒颜快步下楼,弯腰翻找一块带血的砖头。
骆熙和范丽华杀罗瑾言的凶器,原来就藏在这儿啊~
骆少川是范丽华?
司徒颜她自己说的。
骆少川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满脸的疑惑,一个是他亲妹妹,一个是他男朋友,可为什么……智商水平差这么多?为什么?
骆熙和老妈当初生你的时候,一定是把脑子跟胎盘一起扔了!(拍了拍骆少川的肩,然后闪退三米远)
骆少川看着骆熙和动动嘴,到底还没骂出声。
骆熙和听他说,听他说!
司徒颜她说了,她是看到音乐教室灯亮着,才过去看的。
司徒颜木棍,是她随时拿防身的。
骆少川可木棍不就在门口吗?
司徒颜木棍是罗瑾言跟赵钱孙要的,她的桌子腿坏了,需要换条桌腿。
司徒颜可这根木棍并不在罗瑾言的宿舍里,而是跑到了音乐教室。
带血的砖块放在桌子,范丽华裹着毛毯,瑟瑟发抖。
“我就知道我瞒不过你们的,罗瑾言是我杀的!是我一时糊涂做的傻事!”
范丽华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一届女校校长,如今却成了这幅疯癫的模样,她接受不了改变,固执。同样的,她也是一个深受封建制度荼毒的可怜女人,而罗瑾言,一生要强且有头脑的女人,只可惜太过于自我和目中无人,强势且自大的性格使她步入了死亡。
看着范校长疯癫的模样,真的是既可笑又可怜。
骆熙和范校长,身为教育者,您首先就应该学会汲取新的知识!罗瑾言并不是在带坏那些姑娘,相反,她是在教她们走自己的人生路。贤妻良母,大家闺秀并不是每一位姑娘的必经之路,她们也不再会是男人们的附属品,你所谓的三从四德,只不过是旧社会禁锢女性的牢笼罢了。
骆熙和你再看看现在的这些姑娘,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都有自己的活法,她们为着自己的梦想而努力,而你自己却故步自封。
当然了,骆熙和说的这些话,范丽华也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把自己囚禁在自己的牢笼之中,听不见外面的话,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或者说,她在乎的也许只是当初学校的名声,哈尔滨第一女校,名门闺秀学院的名声。
像范丽华这样的人,又有多少呢?既可怜又可悲。被时代给抛弃,然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包警长来把范丽华带走,顺带给司徒颜和骆少川吹了一通彩虹屁。只要案子了了,他能给骆少川吹一天的彩虹屁,而且句句不带重样的。
这个包警长啊,说他笨,他有些地方很机灵,可是要说他聪明,又无从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