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

楠笙枝和孟晓一时间看过去声音的原处，江聚面上毫无波澜的哭诉。“额，我撞到你了江聚？”初一年少无知，孟晓又怎么会知晓江聚的坏心思呢。

不过是宠老婆罢了。

“对不起啊，不过你不用帮我.....”楠笙枝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坦率的道歉，只不过后面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孟晓好像知道自己的计划被戳破了，面色不太好。“那你要怎么赔偿我？”江聚顺着话开始开她玩笑，实在把楠笙枝搞迷糊了。赔偿？？他夸张了吧，就....护个头。

要赔偿还是要赔偿，楠笙枝也不是很缺钱，二也不是很爱欠别人。

“你把手给我。”楠笙枝紧张的抿抿嘴，少年听话的把手伸过去，眼里有藏不住的狡猾。楠笙枝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实在找不出伤口，反倒是捡了一把便宜，看了下纤细的手。

楠笙枝不明所以的，“你这没伤口为什么还要赔。”虽然是自己弄到别人了先，但是该拒绝的勒索还是要say no吧。

男生拿了一支中性笔，往自己完美的手上一划，仿佛一块无暇的玉粘了块胶，格外煞风景。

“现在有了。”江聚旮旮的坏笑，仿佛欠了全世界。

楠笙枝与江聚的眼神对上，少女纯真无暇的眼神让这个坏坏的眼神刺了一下，慢慢变得柔和，温顺，直到两个人如温水一般看着彼此。

江聚就是这样吧，从开学的时候他帮助她躲老师，到现在护头，他都是这样，温柔细心，但又痞痞不羁的，他就像夏天的风，温柔燥热，但又刺人大力，他的表面是刺的，但是内在终究是肉做的，是软的。

捉摸不透。

上午考完了两科，楠笙枝自我感觉良好，没有什么很刁钻的难题，都是自己练过的题目，保底也能拿个班级前三。

中午老师们集体去开会，留下一群孩子们复习，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怎么会乖乖的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江聚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可以说，全班他和楠笙枝的位置是最隐蔽的，因为门离墙有一个空，楠笙枝和江聚都把椅子桌子搬到里面去了，整个人窝在里面的话很难看见。

江聚坐在最后一排浅浅的哼歌，沙哑的嗓音配上温柔的旋律很容易让人陷入其中。

“唱歌呢？”楠笙枝转过来兴致有余的看着他，在期待些什么。

江聚撇过头，否认道，“没有。”楠笙枝悻悻的转过去耸耸肩。不过一会儿后面又传来了一样的声音，楠笙枝看准时机转过去，正好对着江聚张着嘴。

楠笙枝得逞似的笑了，“骗了一次没必要再骗第二次了吧，这里很隐蔽，你给我唱，不会有人听见的。”

女孩得逞了，男孩答应她唱她听过的歌。“你比较爱听外文歌对吧，不过我比较爱听中文歌诶。”楠笙枝无奈的低低头，想着自己听过的。

“lemon？”楠笙枝眼里泛着教室里的灯光，笑一下温暖众生。

男孩记忆熟练的把整首歌完整的唱下来了，楠笙枝听不懂日文，不过她知道大概是对的调。完后少女真诚的夸赞，“唱的很好耶，就是很有感觉，有一种暗恋了很久的人，在几年之后再次相见，却无法拥抱。”楠笙枝讲的时候看向窗外，总是会梦见一个人，但他一直都是背影出现，却出现了好久好久。

天造地设，终不过是，谁重蹈谁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