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栎子放假了,家人们
南栎子拖更很久了
南栎子明天就是中秋节,也是教师节
南栎子我会加更!
南栎子话不多说,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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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咳了声,“娘娘,这银狐的血好像大补,可解百毒,若是杀了…就可惜了。”
其实她想说,何止是可惜,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蓝天画有些可惜地“哦”了声,望着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极力表达出“我不好吃别吃我”的银狐,噗嗤一声就乐了
呸,真怂
可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眸光眯起,原来这银狐的血还有这等奇效
那她就暂时不报那一爪子的仇了
银狐瑟瑟发抖地将尾巴藏起来,仰着狐狸脸,狐狸眼里蓄满了眼泪,“唧——”
蓝天画卖萌也没用
蓝天画不为所动,笑眯眯
蓝天画不过你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银狐:唧,好可怕,不能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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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
“咻,咻咻——”
沈北墨身穿骑装,身下坐骑飞驰,一手弯马,一手自背上的箭篓中飞快地拿出箭矢,快准狠地朝着丛林中一闪而过的猎物射去
洛晚陛下好厉害,射中了一头鹿!
洛晚快被身下的马颠得吐出来,但她强撑着不适,看到这幕,忙拍手叫好
语气里满是崇拜
沈北墨面不改色,甚至说如果蓝天画在这,就会读懂他眼神里名为“嫌弃”的情绪
一头瘦弱的鹿,他瞧不上
洛晚却还奉承着拍着马屁
洛晚陛下一路好生英勇威猛,百发百中
洛晚已经猎了好几头鹿和羊还有兔子
她不说后面的话还好,只见沈北墨原本只是不苟言笑绷着的脸,因为她后面如数珍宝似的数他一路的猎物,且一头凶猛的都没有,他脸色就沉了沉
这时候不禁想,若是蓝天画在,大概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又想起那个女人?
沈北墨烦躁地抿了抿唇角,眉宇间的褶皱愈发深了深
连带着对一路上帮他吹奏笛子引出猎物的洛晚,他也没了好脸色
冷冰冰地望了她一眼
沈北墨再吵,舌头给拔下来
他那目光中毫无温度,比起沈如霜的轻蔑,洛晚完全相信,对方才是真的目中无人,是真正的眼里没有她这个人
仿佛,只是他一句命令,可死可活的猎物
她委屈地望着沈北墨,想到自己一路上吹得嘴巴都起皮腮帮子酸疼,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她帮他猎了这么多猎物,功劳也是有的!
但洛晚已经不是初来乍到时那个天真不怕死的她了,只眼,便老老实实住了嘴,低下头摸着手中的笛子
洛晚陛下,还继续么?
沈北墨的侍卫将那头被射中腹部当场死亡的鹿搬上后面的马车中,端详着沈北墨的面色后,请示了句
有些失望和烦闷地瞧了眼满满一车的猎物,沈北墨一点狩猎的乐趣都没体验到,这还不如同蓝天画在营帐内看她耍赖训练大花
沈北墨再次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又想到了蓝天画并且潜移默化的将原先威风凛凛的“虎将军”名字随蓝天画改成了“大花”
不由脸色更臭,低沉道
沈北墨回去
洛晚揉着酸痛的屁股,听到这,有种如蒙大救的轻松感,但一想到这都在山林中待了半日光景了,可她非但没有能叫陛下对她产生兴趣,就连话都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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