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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王姈

星汉灿烂——其叶蓁蓁

凌不疑坐在床榻上,床榻边案几上放着精巧铁盒,铁盒很小,上面有小孔,凌不疑拿起来细细端详。

梁邱起少主公,属下已将刺客尸体处置,只是我们查过刺客出身,全无线索。

凌不疑将手中铁盒放回案几上。

凌不疑那些刺客刺杀韩武,用的是军中围困擒敌的阵法。而这些毒针,每根中空且内藏毒汁,非寻常铁匠能制,应也是军中之物!

梁邱起竟是军中之人?不过各地驻军众多,朝中武将随行也不少,我们该从何查起?

赵玉蓁此次韩武已经查明,当年那批被派去查探瘴气的士兵一个未归,可他们的坐骑却都回到了军中。既有如此大的疑点,小越侯为何隐瞒不报?他不仅不查那些兵士的真正死因,反而将此事快马告知老乾安王,劝其也暂缓救援。而且,已经查清了,那些兵士也已证实并非死于瘴气……

梁邱起少女君觉得是小越候故意杀人灭口?可那是他自己人啊……

凌不疑他为坐实瘴气之事,掩人耳目,杀人灭口。是他拖延了救援,置孤城城破。

凌不疑说至此处,神色激愤,赵玉蓁伸手到他背后安抚。

赵玉蓁韩武之死,证明他已知晓背后有人在查此事,接下来我们不能明查,只能暗访,你们手上的探子也须换用一批生面的。

梁邱飞快速进来,向凌不疑禀告。

梁邱飞少主公,圣上令孙医官来为你查伤,可要让他进来?

凌不疑皱眉。

凌不疑不见!

梁邱飞圣上说,治不好,孙医官,提头去见。

凌不疑圣上说了十几年了,也没见真摘谁的脑袋,不见,就是不见!

赵玉蓁在凌不疑身后冲梁邱两兄弟摇摇头,示意他们别再说了,他两兄弟对视一眼,抱拳下去复命了。

第二日,宫中小黄门奉诏前来,说让赵玉蓁入宫。她还以为是复职一事,收拾停当便进了宫。

走在宫道上,迎面走来一位婢女簇拥着的三公主。三公主身着一件用整幅朱红色纻丝薄缎裁成的曲裾深衣,缘处镶有泛着金光的五彩织锦,如此珍贵布料随意的拖在地上,径直走向赵玉蓁。赵玉蓁避无可避,依规行礼。

三公主又见面了,平成君。听闻十一郎去你家下聘了,你便是靠着这张脸勾引的十一郎吧!

赵玉蓁抬起头。

赵玉蓁敢问三公主,何为‘勾引’。

三公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贱婢,叫你答话你竟敢违上!来人,掌嘴!

三公主身后的婢女走到赵玉蓁身前抬手就要打。

凌不疑住手!

凌不疑的声音传来,赵玉蓁也已擒住那婢女的手腕,她转身见凌不疑快步走来,她也扔下那婢女的手。

三公主看见凌不疑,既惊又喜。凌不疑走到跟前,也不管周围人看着,拉起赵玉蓁的手,让她与自己并肩而战。

凌不疑我与三公主有话要说,请屏退左右。

三公主身后随从远远走开,宫巷中就剩下他们三人。

凌不疑转身问赵玉蓁。

凌不疑她说你什么了?

赵玉蓁沉吟,没有说话,凌不疑便看向三公主。

凌不疑她是不是是不是骂你‘贱婢’了,还说你勾引我,更要掌你的嘴?

三公主辩驳道。

三公主我听说她狐媚狡狯,昨日还连累你伤了腿,她根本配不上你!子晟,其实我一直都很后悔,你过去待我很好。可我年少时,不懂怎样才是好郎君。

说完,上前一步凑近凌不疑,她面上泛红,表白之情溢于言表。

三公主你可还记得,我儿时半夜心悸,是你连夜扣开宫门,让父皇赐下侍医......

凌不疑冷冷地打断三公主的话。

凌不疑是以,你今日就以羞辱吾妇来回报我吗?!那些辱没宗室门楣的话,还请三公主不要再说。圣上恩慈抚育我长大,他夜以继日的为国事操劳,可她的女儿,却不知廉耻地敛财,全然不顾其父的脸面!儿时之事,大可不必再提,现如今的我,对你已是厌恶至极!

三公主脸色煞白

三公主你不用再说了!我还没那么厚颜无耻。只盼你将来不要后悔……

凌不疑在下今年二十一岁,从小到大,圣上不知催促过我多少次早日成亲。可直到数月前,我遇见了阿鹭,才动了婚配心思。

此话一出,连赵玉蓁也忍不住抬头看他。

凌不疑子晟此生,除她之外,再无旁人!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说完,不顾众人反应,拉着她便走。

凌不疑步伐很快,步幅又大,很快就将赵玉蓁带到另一条宫道上。

赵玉蓁子晟,你的腿......走这么快,也不怕伤上加伤?

听她这么说,凌不疑才停下脚步,赵玉蓁留意到他衣袍上渗出的血迹。

赵玉蓁你看,伤口裂开了吧。

凌不疑神色郁郁地看着她,

凌不疑我在猎屋受伤时,你会问我痛不痛,帮我拔箭治伤。怎么昨日我才伤,今日你便要进宫退婚?阿鹭,我既认准了你,那往后只能是你。你要是想退婚,大可去圣上面前退。这个婚,我凌不疑绝对不退!即便圣上重罚,我也不退。

赵玉蓁好笑地看着他。

赵玉蓁哦?当真不退?

凌不疑不退!

赵玉蓁眼珠一转。

赵玉蓁哦~我发现我实在对我这位未来郎婿,了解甚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公主思慕你,我可是要先去找越妃娘娘问个明白。

说完,转身就装作要走的样子,然后被凌不疑揽住腰拽了回来。本来他还板着一张脸,见拽回来的赵玉蓁低头偷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凌不疑你骗我。

凌不疑控诉她。

赵玉蓁哎,谁说我今日是来退婚的啊。

赵玉蓁笑着回答他。

赵玉蓁今日只宣了面圣,还未告知是什么事呢。

她又低头看了看他的腿。

赵玉蓁不过你还伤着,还有些时间,先去找孙医官包扎吧。

说着,便拽着他要往另一条路上走,又被凌不疑拽回。

凌不疑阿鹭,我凌不疑视你为妻,我所有一切皆属于你。他日,我会以全力来护你,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相信我。

赵玉蓁怔住,没想到他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笑了。

赵玉蓁信不信的,日后看你表现吧。

  凌不疑看着赵玉蓁的笑脸,也轻轻笑了起来。

  宦者高亮的声音通传过后,两人躬身进入内殿,只见文帝身着常服高高坐在上首,身旁是素髻简装的皇后,下首还坐着的笑呵呵的太子和斯文柔顺的太子妃。

  凌不疑拉着少商双双行过礼。

文帝本来见二人同进同出,正感欣慰,忽然想起来什么,起身走到凌不疑跟前。

文帝孙医官刚刚跟朕还说,你的腿伤又加重了,你不好好回去休息,跑这来干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

凌不疑子晟前来,就是相同新妇一起听听,陛下究竟想问什么?

凌不疑打了文帝一个措手不及,文帝满脸的疼惜之意。

文帝哎呀,那好,你腿伤就别跪了,坐着说。阿鹭,你也坐着啊。慢一点慢一点。

凌不疑和赵玉蓁两个都在殿下跽坐。

文帝重新回到上首,咳嗽两声,收敛了笑意,正色道。

文帝阿鹭啊,你可知,怎样才能成为子晟的妻子?

赵玉蓁满头雾水,今日不是来说复职的事啊。紧接着又是不解其意,现在三书六礼是走到哪一步了来着?

赵玉蓁额...前日已经下聘,下一步是商定婚期......

文帝点点头,然后等着赵玉蓁的下一句。

文帝然后呢?

赵玉蓁依旧发懵。

赵玉蓁定了婚期,再往后就成婚啊!

  话没说完,太子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皇帝不悦的目光射过来,他连忙低头忍住,谁知皇后和太子妃也侧脸掩袖轻笑。

赵玉蓁叹了口气,这个陛下什么都好,就是一沾凌不疑的事便关心则乱,现在又不知道有了什么主意。

赵玉蓁陛下,还请您给臣一个明示。

宣后也在一旁帮腔。

宣后陛下,阿鹭幼年失恃,程夫人又多子女,即便抚养她长大也难免失于教导,还请陛下有话就直说吧。

文帝眼中露出几抹无奈,道。

文帝阿鹭你平时排兵布阵如此灵光,怎么到了此事就......好,你久在军中,朕知你有调兵遣将、剿匪杀敌、抚慰部曲之能,但是子晟自己在外立府,一言一行都诸多关注,你做为他的新妇,将来里外操持更需谨慎周全。若有差错,丢的是子晟的颜面。

赵玉蓁一脸茫然。

赵玉蓁陛下,所以......?

宣后与太子又惊又笑,侧身抹泪,太子妃愕然,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没听明白。

文帝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等的当然不是这句话。

文帝所以,你来皇后宫中聆讯吧,须得加倍用心勤勉,不可推诿。

为什么?

不是,为什么呀?

我有官职的啊!

赵玉蓁一脸不服。

赵玉蓁陛下,子晟在外立府,臣不也是在外立府吗?便也是这般内外操持啊,何况臣还等着官复原职呢。

文帝气得手直抖,指着赵玉蓁。

文帝子晟,这就是你找的好新妇啊!真是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彻底吓傻了,他们哪见过文帝被气成这样。凌不疑也探寻地看向赵玉蓁,宣后见文帝气急,忙顺下文帝的气。

宣后陛下莫急,阿鹭从小征战沙场,有些男儿气也属正常,不如先听听她的理由。

文帝顺了两口气,拍案。

文帝阿鹭,在你心里官职就比你成婚还重要?这简直荒唐!既然皇后说了,那好,我就听听你这小女娘有何理由!

赵玉蓁抬头直视帝后,带着一种孩童般的诚恳。

赵玉蓁陛下,朝政大事自不会少了臣一个就难以为继。陛下想替子晟教导新妇,那今日之事也算是家事。子晟将您视若亲父,阿鹭叫陛下一声伯父,同样视您为自家长辈,既是家事则自当与家长商议。

赵玉蓁看看文帝神色,刚才那句话似是说到了帝后的心窝里,二人神色都变得愈发和蔼。

文帝但说无妨。

赵玉蓁歇了口气又说。

赵玉蓁陛下替子晟求亲的那一日,我就曾说过,我在都城的名声不好,但究竟为何不好?我刚回都城的时候她们就说,一个未婚女娘在军中厮混,内里定是龌龊不堪。我结交同袍,说是与男子厮混。伯父赐婚,又说我狐媚做作,卖弄风情,蛊惑了子晟。

  太子妃皱眉道。

太子妃这不过是女眷们的口舌琐事罢了,哪里有这么厉害了,何必拿子晟做靶,非要拿到陛下和娘娘跟前言说,徒扰帝后清净。

  太子失笑一声,笑道。

太子孤还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种争风妒忌之言。自从子晟订了亲,都城里不知多少小女娘在家中抹泪呢。

太子言辞十分温和,赵玉蓁也微笑回道。

赵玉蓁太子殿下,玉蓁狂妄,敢问一句,倘若我真是狐媚做作,卖弄柔弱,那么受了我蛊惑的子晟又算什么?给我们赐婚的陛下又算什么?

太子神色一变,太子妃愣住了。

赵玉蓁是,阿鹭是一介女娘,但照样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建功立业。我若再不尽自己应尽之职,那就是坐实了这名声,子晟也就成了‘耽于美色,受人蛊惑’之人。

文帝听到这几个字,脸色便沉了下来。

文帝那你是想如何,让伯父替你将这满城的流言蜚语止住吗?还是说你复职,便能止住这谣言?

赵玉蓁既是谣言,自然有人传谣,处罚其首,谣言自然能不攻而破。

文帝探出来点身子,眯眼看下首赵玉蓁。

文帝这么说,你知道传谣的人是谁。

赵玉蓁自然,就是数次在宴席上向我挑起争端的车骑将军王淳之女,王姈,她言行无状,数次诽谤于我。参宴的贵女们都可做旁证。在涂高山马场上,也是因为她自知骑射不敌于我,才向万将军家幺女挑衅,以至于在祈福大典上受伤见血。

太子妃,急急的看向皇后,连忙道。

太子妃平成君,慎言。你可知阿姈是,是……

赵玉蓁是皇后娘娘的外妹。

太子妃那你还......

赵玉蓁正因为是家事,我才向伯父伯母说,难道任由王娘子在外诋毁流言,就好了吗?更何况她们这些话不是私底下议论,而是大庭广众之下直言不讳。就算言者无心,只是为了小儿女的激愤失落之情,可亦难保听者有意。

  皇后素来端庄寡言,闻言略略沉思。太子夫妇惊疑不定,互看一眼,没有说话。

  此时,文帝忽然出声。

文帝适才你在宫巷中遇到三公主,她也同样出言无状,甚至要羞辱殴责于你,为何你不告她。莫非,你是欺软怕硬!

  说到最后四个字,皇帝的声音中已露威严之势。太子妃首先惊慌的伏倒,太子转头去看赵玉蓁。

赵玉蓁挺直背脊,不闪不避。

赵玉蓁伯父,缘故有二,其一,对阿鹭出言无状的又不止三公主,她们虽言行不妥,但都是在僻静处,且只攀咬我一人。阿鹭自知有许多不妥之举,我一人声名如何根本不在意,但若涉及他人,便不可不究。

  太子长出一口气,窥着皇帝的脸色,小心道。

太子平成君说的是。三妹就是鲁莽了些,不妨事,不妨事!

  他心里怕母后不喜,又朝皇后道。

太子可阿姈不一样,自从子晟定亲后,她人前人后多少次愤愤不满了,一径的说平成君配不上子晟,连我都听说了……你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是问太子妃的。

  太子妃无辜中枪,惊慌的去看皇后,尴尬道。

太子妃儿媳也…也略有所闻。在都城众多迷恋凌不疑的女孩中,王姈也算有名的。

文帝那第二个缘故呢。

文帝继续追问。

赵玉蓁抬头。

赵玉蓁其二,三公主这几月并不时常进宫,我也是今早接到宣诏才进宫的。恰好我二人今日入宫,恰好在这偌大皇宫里的那条宫道相遇,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又是谁有如此闲情逸致去凑成此种巧合......

  文帝若有若无的露出些许笑意。

文帝嗯,三公主背后有深意,王姈背后就没有深意了么。

赵玉蓁嗯...伯父说的是,那这怪谁呢?

说着,赵玉蓁转头看向凌不疑。

  皇帝一时没忍住,轻笑出来。

  太子见状,知道警报解除,呵呵笑道。

太子本来只是一桩小事,可若阿姈想不通透,将来还要向平成君发难,那该如何是好。继续纠缠下去,小事也要变大的。

文帝一抚衣袖。

文帝也罢,你们说的对,这阿姈的确需好好教导一番!免得日后再生出更大的祸事来。朕这便让曹成跑一趟车骑将军府!

赵玉蓁眼巴巴地看着文帝。

赵玉蓁那复职的事情......

文帝烦躁地看着赵玉蓁,半晌还是挥挥手。

文帝行了行了,复职,给你复职!但可有一点,你每日先去皇后宫中聆讯,不然朕就直接命你在宫中待嫁!

见所谋皆达成,赵玉蓁心下喜悦,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叩谢圣恩。

宣后见文帝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脸色,也是捂嘴偷笑,她冲着赵玉蓁招手。

宣后阿鹭,你过来。

赵玉蓁低头膝行向前几步,看着宣后。

宣后予与陛下商议过了,接下来一段时日,你可搬到长秋宫来住下,予也好慢慢教导你。

赵玉蓁也不觉得有什么,她如今加官侍郎,还统领一队宫中禁卫,自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便点头应下。

凌不疑陛下。

凌不疑忽然开口。

凌不疑臣以为不如让她住家中,臣每日送她来长秋宫便是了。

众人皆不解其意,文帝更是直接问出口。

文帝子晟,这是为何啊?

凌不疑转头神情注视着赵玉蓁。

凌不疑子晟与阿鹭在宫外的府邸只有一墙之隔,若是皇后娘娘想留下阿鹭在长秋宫常住,子晟怕就难见到她了。

听了这话,赵玉蓁脸上泛起羞红,宣后也在偷笑。

文帝更是意味深长地说。

文帝哎呦,这便舍不得啦!每日接送啊!子晟觉得不辛苦,那,也不是不可以。

宣后那便按陛下的意思,子晟每日辰时之前送阿鹭至长秋宫里,申时末出宫回家。每旬休一日,如何?

赵玉蓁笑着答应。

赵玉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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