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的第1天

非常安静的夜晚

在一个小巷子内

一个少年坐在在墙边

十分懒散的靠在墙上，嘴里叼着根还没有点燃的烟

地上歪歪斜斜倒着尸体，唯独少年和周围的地面干干净净，不难想象经历了什么

心里难受

为什么我出门的时候没穿鞋，现在脚底好扎啊！

少年看起来不到二十岁，手上厚厚的一层老茧和锁骨上的一道小巧的已经开始退色的纹身又提醒着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

他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铁制的打火机“咔呲”一声火机口冒出一道蓝色的火焰把香烟点燃

“呼”

少年吐出一个烟圈，伸脚踩住一个易拉罐无聊的扒拉几下

“啊啊啊，这个人类有什么毛病啊！别晃我了啊！”

少年把吸了一口烟又烟从嘴里拿了下来将易拉罐拉到身前

用修长的手指摸到了易拉罐的开口歪头看了看里面，将含在嘴里的烟吐进里面

一条黑色的小蛇立刻从里面向外钻了出来

“咳咳！你这个人类真的有毛病啊！”

那条黑色的小蛇张开嘴巴咳嗽似的向外伸舌头

还未注意到自己，爬到了别人身上

“你说谁有毛病?”

那条小蛇愣了一下，红色的眼睛盯着那个少年有立刻上窜下跳的

“你能听懂！”

少年把烟放回嘴里用空出来的手抓住小蛇的脑袋以免他掉下去

“嗯”

小蛇激动的晃着自己的尾巴缠上少年的手臂

吐着蛇信子

“我的天哪！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和别的蛇说过话了！”

“激动什么？老实点”

“哦哦，好”

少年也不管它有没有毒顺手扔进自己的帽子里继续靠在墙上抽烟

“哦，少年你叫什么！”

那条黑色的小蛇貌似不满帽子被脖子压的狭小的空间从里面探出头，又开始喋喋不休

“王夜阑”

“我叫……算了，我没名字”

“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夜易”

“哦，真好听！”

“为什么叫这个”

“因为是在夜里，你在易拉罐里”

“啊……算了”

“我叫你夜阑吧！”

“夜阑，你为什么能听懂我说话啊”

夜阑的脑袋里闪过小时候被绑在手术台上不打麻药解剖研究的记忆，皱了皱眉

张了张嘴又改口说

“不知道”

“哦，没事，这也是件好事”

“我已经到这个城市很久了，差不多有半年了”

“这半年特别特别特别无聊！”

“没有同类，没有朋友，没有说话的人”

“我感觉要是今天我能遇见你，可能都不会说话了！”

夜易说了差不多5分钟，没有一句重复的，夜阑回答了几个只用肯定或否定的问题就没再说话

当夜阑把一根烟抽完装进密封袋里

蛇又开始换个话题说

“你这个烟是什么牌子的啊！”

“烟是什么味道的?为什么你们人类都这么喜欢抽烟啊?”

夜阑站起身踢开脚边的尸体

踏着其他的尸体走出小巷

“哦！你要带我回你的家吗！”

“嗯”

“我的房子”

“哦！我的天哪！我太开心了！着样的话你就是我的主人了吧！”

“主人，我的肚子饿了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夜易绕着夜阑的脖子爬了一圈

夜阑蹲下身随便找了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尸体将她小腿肚上的一块肉撕下来递到夜易的嘴前

“啊这……”

“吃不吃”

它吐着蛇信子歪了歪头向后缩了缩

“吃，吃”

夜阑把那块肉扔在地上

将沾在手指上的血抹在旁边的墙上

粗糙的墙面蹭在手指上带下来几粒沾着血的石子

“等下给你买只仓鼠吃”

“哦！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