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出乎意料

时间的沙漏一抖，抖尽了岁月年华，白枭在岁月的洗涤下，终于年满十八。

他生日的那一天，也是他分化性别的那一天。

不过，白枭并不是很在乎。

因为这两年来哥哥自从分化的性别，知道自己是Bate后，似乎没有再对玫瑰有那么深的执着了。

庭院中，依旧是，花香满溢。少了的是白乔碌碌的身影。离开了培育玫瑰的死板之后，白乔像是融入了世俗，却又令人感到几分敬畏。这种温柔而又禁欲的感觉，白枭只在白乔的身上看到过。

这或许就是白乔作为落魄贵族的证明吧。有些东西印在骨子里是亘古不变的。

白乔“白枭，你知道自己的性别了吗?”

白乔道。就像两年前自己问对方一样。虽然两年来他们的相处方式逐渐正常，更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的相处。但白枭仍然揣摩不了他的心思。

白枭“还不知道。我打算去外面专门的鉴定所再看一下。”

白枭道。

虽然他自己感觉自己就是Alpha，不过作为Alpha应该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这屋子满屋的玫瑰花香，似乎根本不存在什么信息素。亦或者是嗅觉疲劳已经闻不到什么味道了。

白乔问言，顿了顿。

白乔“……那你去吧。”

语气几分平淡。像是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

白枭点头，一个转身便离开了这间小屋。

从千鸟城跨过一片海域便是繁华的霞光城。白枭飞了好久才来到这里。

几年来他一直在服侍哥哥的衣行住食，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了。千鸟城的空荡荡雨，贾光诚的热热闹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熙熙攘攘的人群入目，白枭不由得震惊，像是刘姥姥初入大观园似的。

不过毕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白枭稍作调整便适应了这个环境。他询问路人找到了鉴定所。

鉴定所非常的空荡，看样子也没有人会来这里专门鉴定自己的性别。

万能NPC“怎么可能，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Bate?”

妇人扶着少年的肩膀，像是怒发的狮子，朝着鉴定所的工作人员喊到。少年则是打了焉似的，怏怏不乐，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到底会分化成什么。

万能NPC“妈，咱们回去吧。既然已经这样，那就没有办法改变了。”

少年再三推桑，才把妇人劝好。而后，两人便走出了鉴定所。

白枭看见人已经走了，上前开始询问。

白枭“你好，今天是我的十八岁岁生日，我是来鉴定性别的。”

工作人员看着白枭一个人来，询问了一句。

万能NPC“你是一个人来的吗?监护不陪你一起吗?”

白枭“嗯，他在忙。”

虽然白枭知道白乔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养养花，已经半入养老状态了，但搪塞别人还是说一句“他在忙”来得恰当。

万能NPC“好的，那开始吧。”

在一系列短暂的鉴定之后，鉴定员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他扶了扶眼镜，道。

万能NPC“Alpha。”

万能NPC“信息素是尼古丁味。”

万能NPC“你自己在家里一点都没有发现吗?”

对方的回答在白枭的意料之中。

但白枭却皱了皱眉。多方面都已经确定了，他自己就是Alpha，但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闻到信息素呢？

白枭“有感觉。但是闻不到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