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谢琛好不容易放松了些防备, 那几人间交换个眼神,忽的冲上前去,而谢琛也反应迅速地进行反扑,几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厮杀。
亮堂的宫殿里,詹月翻来翻去左右也还是睡不着,她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白天睡多了,可心底还是有着一股子莫名的心慌,以至于她蜷缩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抱着汤婆子捂了好久身子却还是暖不起来。
“芙儿,去给我盛碗红豆汤来。”“是。”
芙儿很快周而复返,见詹月居然难得的没有躺在被窝而是坐着发呆,她也是一愣,连喊了好几声,詹月也都没有答应。芙儿这才大着胆子准备上前轻轻推推她,毕竟这红豆汤趁热吃味道才更好,也能暖暖身子。
刚成想,她刚凑过去,詹月也恰好回过神,两人相撞,红豆汤被打翻,的亏芙儿反应快,将东西都泼到了自己身上,没将詹月烫伤。
瓷碗掉落在地,摔了个稀碎,清脆的响声也将詹月拉回神来。
她没有责问芙儿的意思,反倒还有些内疚,可芙儿自己倒是跪着求饶,显然是害怕极了。
詹月微微蹙眉:“你先起来,不用动不动跪不跪的,你赶紧去处理伤口。”看着芙儿烫的通红的手,她也有些尴尬。
芙儿惶恐起身,捂着通红的手臂,福身便准备离去。
詹月却被那不经意的一抹银色晃了晃眼睛,忙不迭往梳妆台走去。
一下子,脸色阴沉。
“芙儿,我放在这的东西可有人动过?”詹月语气冰凉,这前后转变的态度将芙儿吓了一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给出回答:“没有。”
这下,詹月的脸上更加难看,将芙儿先喊走,又将门外的人通通喊了进来。
在詹月说着把众人送进刑部的恐吓下,一行人便在这半夜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寻找着詹月所说的那个手镯,一根红绳系的,挂着个小小的银铃铛。
那是谢琛在她来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生辰送她的礼物,是他攒了好几个月口粮才省下的东西,更是詹月对自己的一个提醒,不管原文怎么这么设定,她都得坚守住属于自己的本心。
那时她笑谢琛傻,哪有做杀手的戴铃铛的,谢琛阴沉的说她审美有问题好看就行了,詹月边收下边半认真半玩笑的说着自己一定好好供着,当传家宝似的, 谢琛那才傲娇的变了脸色。
就算是进了宫来,詹月虽然不敢日日戴着,可也还是得时不时的看上两眼,有它在。
可如今东西莫名消失,詹月心里也越发的心慌起来,再加上那角落上已经被请扫过的被打破的瓷碗,那种不安感也就愈发浓烈。
正包扎回来的芙儿走到半路上,脸色却有些奇怪。要真说有人动过,陛下前几日倒是兴起说要给娘娘梳头发.......不能不能,陛下怎么会干这样事?芙儿忙将那荒诞的想法收起,也跟着认真的在各个角落搜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