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那我们出发吧!
栗花落香奈乎(点点头)嗯。
嘴平伊之助(像动物一样趴着地上)葵,上来!
神崎葵我才不要骑着你去!
就在这一刻,一只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的手掌轻轻滑过灶门炭治郎的手心,悄然相扣,那份细腻的触感如同春日融雪,温暖而不失力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千言万语。
灶门炭治郎顿时间,脸庞仿佛燃烧起了一团炽热的火苗,慢慢地转向身旁同样脸颊泛着娇嫩红晕的栗花落香奈乎,仿佛想要将她紧紧地护在怀中。
嘴平伊之助难道你就不觉得拉风吗?!
神崎葵哪里拉风了?!
灶门炭治郎好了,就普通走路去吧,再不去就结束了。
嘴平伊之助哼,就勉强配合一下你们班!
到了夏日祭。
灶门炭治郎啊,是祢豆子和善逸!
我妻善逸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我妻善逸(回头)炭治郎!
灶门祢豆子(奔向灶门炭治郎)哥哥,你们来了!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你们刚来吗?
灶门祢豆子对呀!
我妻善逸(眼神示意)【赶——紧——走!】
灶门炭治郎那我们先走了,你和善逸好好玩吧!
灶门祢豆子好!
灶门祢豆子轻盈地翩然而至,宛如春风拂过我妻善逸的世界,他的脸庞瞬间被幸福的光芒点亮。两人并肩而行,身影逐渐融入夕阳的余晖中,那份温暖而宁静的画卷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嘴平伊之助(跑)哇哈哈!那是什么?!
神崎葵(追嘴平伊之助)别乱跑!伊之助先生,站住!
在那场命运的洪流中,原本的六人小队渐行渐远,最终只留下了灶门炭治郎与栗花落香奈乎二人,宛如飘零在岁月长河中的两片落叶,紧紧相依,共同面对前方未知的旅程。
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灶门炭治郎那、那个,香奈乎,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栗花落香奈乎(点点头)好。
突然,灶门炭治郎的目光微微一凝,仿佛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静。
灶门炭治郎香奈乎,我们去捞金鱼吧,怎么样?
栗花落香奈乎好啊!
两人在金鱼池前蹲了下来。
灶门炭治郎(看着金鱼)真可爱呢!
栗花落香奈乎金鱼……
灶门炭治郎(疑惑)嗯?
栗花落香奈乎金鱼是忍姐姐最喜欢的动物。
灶门炭治郎【香奈乎……】
栗花落香奈乎(意识到)啊!
栗花落香奈乎抱歉,在这么快乐的气氛,我却打破了……
灶门炭治郎(温柔)没关系的,香奈乎,睹物思人,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不要放心上。
栗花落香奈乎(笑)炭治郎君,谢谢你的理解。
灶门炭治郎那我们快点捞吧!
栗花落香奈乎好!
灶门炭治郎轻轻卷起袖口,手中握着一只小巧的瓷碗,纸网在他指间轻轻颤动,~即将展开一场小心翼翼的捕捞游戏。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挥手将纸网迅速伸入水中,迅速地将那几条条可爱的小金鱼放入了碗中。
竟然一次有三只金鱼!
栗花落香奈乎(佩服)好厉害!三只金鱼呢!
灶门炭治郎(有点不好意思)意料之外呢!
灶门炭治郎香奈乎也试试吧!
栗花落香奈乎嗯嗯!
香奈乎手持精致的网兜,姿态轻柔如同在梦境中捕捉流光,她尝试着接近那条灵动的金鱼,但触碰的一瞬,细丝编织的网竟如薄冰般碎裂。
灶门炭治郎没关系,这很正常的,再试几次!
之后的尝试,无一例外都以网破裂收场,要么甫一入水,网便不堪重负;要么从水中打捞之际,脆弱得如同泡影。
栗花落香奈乎看来我不是很擅长这个啊。
灶门炭治郎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嘛,香奈乎不要泄气啊!
栗花落香奈乎炭治郎君教教我好嘛?
灶门炭治郎可以啊!
栗花落香奈乎(害羞)手把手教可以吗?
灶门炭治郎(脸红)【手把手教?!】
栗花落香奈乎不可以吗?
灶门炭治郎当、当然可以啊!!
灶门炭治郎的指尖轻轻覆上栗花落香奈乎柔弱无骨的手腕,仿佛在小心翼翼地触碰一片初雪。
灶门炭治郎(脸红)【好……好近!香奈乎身上的香味能闻得比一清二楚还一清二楚!】
栗花落香奈乎(回头看着灶门炭治郎)炭治郎君,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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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画了炭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