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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川“我要知道他是这么个人啊,我当时就应该一枪崩了他。”
“就是啊这都板上钉钉的谋杀案了,还证据不足,咱大哥也能佐证啊。”
江幼卿“那可不行,你要真一枪崩了他,可不是关个十年八年可以解决的。”
骆少川“你个小兔崽子,大人说话别插嘴。”
江幼卿“表哥,我都已经大学毕业了,别一直和我爹一样把我当小孩子看,我这么说还不都是为你着想,要真忍不住崩了他,到时候就算是本天才都救不了你。”
骆少川“哟,海归大律师就是不一样啊还知道护着你哥了。”
骆少川“对了,说正事,你真打算去哈尔滨了?你家那老爷子就这么放心你远行啊。”
从小到大江幼卿都被家里宠着,昨儿个沈教授写信说要在哈尔滨成立律师公会,那会个法律人都向往的,于是她想都别想就收好行囊决定前往。想着要去千里之外的北国还是不禁冷颤,忙得她立刻咽了几口豆汁。
这去了哈尔滨想要再吃上一口就难了,之前在英国留学就很想念这口,只是这么美味的东西,表哥反应也太大了。
真是暴遣天物啊…
江幼卿“他啊嘴上说着不让我去,暗地里也不知道派多少人跟着了,我看那两个就挺可疑的,从你说第一句话开始他的身体就很不自觉的倾斜。”
江幼卿“好像很在意我们在说什么。”
骆少川“是吗。”
不对,背影好生眼熟,他是这个人…骆少川拿起手头没看完的日报越发觉着不对劲于是一步一探地往司徒颜的位置走去,可以认定就是报纸上这个大壮。
“司徒,咱们走…”
骆少川“你家老爷子肯定看不上这种瘦骨,况且他是…”
江幼卿接过日报,原来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司徒律师啊,为了所谓的正义连工作都不要了,某种意义上倒是志向非凡。
不过这个社会有太多黑暗,正义也从来不是一束光可以点亮的,以卵击石注定会只会是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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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川“糟了。”
江幼卿“怎么了表哥。”
骆少川坐上车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滞纳片刻才发现口袋里的枪没了,方才在早点摊还有的啊…
骆少川“枪没了。”
江幼卿“这是什么?”
骆少川“扣子,不是我的。”
骆少川“万一是偷枪的人掉下的也说不定。”
骆少川“立刻下车搜谁的衣服丢了扣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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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川“枪呢,啊?最后一遍枪呢?”
“大哥,我真的没偷您的枪啊…”
证据确凿,经搜查纽扣就是这个小兵袖口的,没想到现在还在失口否认,本来承认了也只不过是一顿军法但坚决不认错误是骆少川最看不起的,于是想着想着一个激动就扬起了枪。
江幼卿“表哥,先别激动,万一就是个巧合呢,任何罪恶的审判都需要极度清晰的罪证。”
司徒颜“是啊,大庭广众之下你要当街杀人吗。”
司徒颜“这位小姐说得对,就算是极度巧合的罪恶也不能随意定人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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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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