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楼垚要同何昭君成婚啦!!
因着记忆中那场新人无喜色,筹备无颜色的婚礼。楼垚牟足了劲儿使在这场婚礼中。从楼府到何府,丝竹管弦之乐弥漫不散,红绸喜字遍布其中。
宴席上,宾客推杯换盏,笑语喧哗。新房内,楼垚笑的灿若骄阳。
将团扇从何昭君手中取出,楼垚直愣愣地盯着何昭君:“昭君,今日你可觉得热闹?可欢喜?”
这话问的好无厘头,何昭君甚至觉得楼垚是在调戏她。但是看着亮晶晶的狗狗眼,何昭君红着脸点头:“热闹!欢喜!”
听了何昭君的回答,楼垚高兴地坐在了她旁边:“这便好。我就想你欢喜,一辈子欢喜,别有忧愁。”
楼垚的话甜蜜中带了丝苦涩,何昭君明了,之前的事让楼垚心结难释。
她一把捧过楼垚的脸,认真的说道:“不止我,还有你,我们都要欢喜,一辈子欢喜。”
“好!”
楼垚伸手揽何昭君入怀。这一刻,所有的担忧、恐惧…尽皆变淡,楼垚的内心有了久围的宁静。
新婚后的生活,除了甜蜜温馨还有鸡飞狗跳。这对青梅竹马虽不再是针尖对麦芒但也没有一刻消停,时而你追我赶,打打闹闹。不消片刻,又好的和一个人似的,亲亲热热。真真是欢喜冤家!
时日一久,楼府对他二人或好或闹的行径都已免疫。能在他们揪耳瞪眼时匆匆而过,也能在他们挽手携臂时面不改色。
都说男儿成家立业,楼垚娶了新妇后。倒不如之前用功了,整日里计划带着何昭君去游山玩水,遍访诸地。
姚县、骅县、铜牛县……不胜枚举。
他们如同文人士子游学一般,到了一个地方便或常或短的居住些时日,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体会普通百姓的人间烟火。
时光荏苒,就这般过了两三载。楼垚向着兄长和君舅提出了外放的想法,何昭君也积极的帮着劝说。
如此,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春天。楼垚与何昭君带着家人的牵挂坐上了前往姚县的马车,行向了楼垚念念不忘的未来。
多年以后,某夜,沉睡中的楼县令被其夫人一掌拍醒。
他睁着迷蒙的眼睛,不明所以:“是有蚊子吗?”
“深秋时节,哪儿来的蚊子。”何昭君白了楼垚一眼。
“那…那你打我干嘛…”楼垚很懵。
“你说呢!”月光照应下。何昭君纤细白嫩的手指指向楼垚:“你说,你当初带着我到处跑,是不是就是为了外放!”
“嗯…嗯…”楼垚醒了,何昭君的问话让他彻底的醒了。
“还说什么带着我玩…结果是打着算盘呢。”
辩无可辩,楼垚只期期艾艾的抱着何昭君,任她骂。
“哼~”何昭君越骂越生气:“不许抱我,你放开。”
“昭君~昭君~”楼垚非但没放开,反而搂的更紧,他哼哼唧唧的求原谅:“只那一次,我再不了。”
“你说!你当时可笑我了吗?”比起楼垚何昭君更多的是气自己,气自己才反应过来。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楼垚头晃得和阿獴的拨浪鼓似的:“我知你聪慧,比我聪慧…只是因着欢喜我,才未反应过来。”
道歉成了贴金,何昭君又白了楼垚一眼:“我竟不知,你何时这般厚脸皮了。”
楼垚没接话,他俯首贴在何昭君耳边,喃喃细语:“我赢你一次,这一辈子都输给你…只输给你。”
这话还算中听,何昭君任楼垚搂着,不再挣脱。只是……
“呜~你,你干什么,不行,不还没原谅你呢。”何昭君边躲某人得手脚,边嚷嚷。
“嘘~小心吵醒阿獴。”
何昭君条件反射性的转头,透过床帐看向屋内的摇篮,突然发觉,孩儿被乳母带着在隔壁歇息。
她正要嗔怪,疾风骤雨便袭了过来。
“我忘了,阿獴不在。”楼垚坏心道:“那夫人喊出声好不好。”
“呜…你…你混蛋。”
不是说输给我嘛,这事上怎么没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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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铜牛县是凑数的,嘻嘻。
最近磕上进忠啦,有木有同好?
🌸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