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思念吹过日本海,吹过关东平原,吹过富士山,吹到仙台吧。”
逃避可能是现实里唯一可取的方法了,父母没有告诉他们生病的到底原因,而我面对他们到底时候依旧是那副快乐小甜心的模样。
“你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伤病还有死亡呢。”这是一次羽生结弦受伤的时候我坐在他旁边陪他是一时兴起问出的话题。
他也是沉默了许久,最后纠结的说。
“可能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规律吧。”
总有人在死亡也总有人一帆风顺,你以为的不顺心也只是你认为的不顺心。
其实喜欢羽生的粉丝们都知道他有个关系很好的妹妹,不管是从羽生结弦在赛场上初露头角的时候就喜欢的或者是18年回来看纪录片考古的都能发现这么个女孩,而那个人就是我。
我几乎是每个纪录片里都会有的身影,可能我并没有出现但是我送给羽生的东西什么他自己也会提起,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即使我们岁数相差的有点大。
“但这并不妨碍小栖的很多思想甚至比我还成熟。”
这是羽生结弦后来在自传《苍炎》上的一番话。
一开始或许我觉得能够和他成为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青梅竹马的关系已经很知足了,但渐渐的我发现我的欲.望在上涨,对一切都开始不满起来,我发现我渴望的更多,我开始不满足于只是一个好朋友青梅竹马的身份。
但是我的胆小和懦弱只能让我把这个想法掩藏在心里,掩藏在每一次看向他时的眼底。
14年大奖赛的中国站,我又一次抛弃了我的老父亲和由美阿姨他们走了。
明明知道情绪不可以激动,但我还是在他们相撞羽生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时的模样吓的心脏似乎逗停止跳动,逐渐沉重的呼吸让一旁的由美阿姨注意到我的异样,因为并不知道我的病,所以她也只当我是担心结弦。
可是不不然,我就像修真小说里和反派生命一体的穿书女配一样,他的生命就像连着我的一样,我的心脏为他而跳动,我的生命为他而活。
一种偏执而疯狂的种子在我的心里种下。
几乎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跑到冰场上抚摸着那个少年,可是僵硬麻木的双腿支撑不了我的行动。
而身旁的由美阿姨早就去看比赛已经结束了的儿子。
大脑一瞬间解冻,我用着前所未有的速度跑到羽生结弦身边,撑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双手抵挡开的是那些要来拦我的人。
而羽生结弦在看见是我后也放心的趴在了我的身上。
只是我比较还只是个14岁的孩子,身体的力量有限,扶了一段路后羽生结弦的重心更多的还是落在了另一边冰场志愿者的身上。
那瞬间落寞的眼神是我怎么也控制不住了,于是我就这么对上了由美阿姨吃惊的样子。
别开脸继续搀扶着羽生。
又回到了日本,我看着病床上的羽生结弦双眼放空,一只手握着正熟睡的少年的手可是脑海里反复闪过的由美阿姨的表情,我承认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