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琬之看着那个端坐在蒲团上的人,内心有点不情愿,因为他长得居然酷似她在现代的扒皮老板。但来都来了,当务之计还是要弄明白身上发生的事。
凌不疑抢先一步对了无说到,“不知二人颠倒是何原因,望大师解惑。”
“你二人定是在特点时间有所接触冲突”
“仅是相撞也如此吗,那那么多人为何不这样”许琬之忍不住辩驳
这时了无睁开了眼睛,看向许琬之,眸色浅淡,却又如一湾淡水,清晰的折射着人生百态。在这种目光下,许琬之突然有几分被看透来历的惊悚感,让人毛骨悚然。
在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试探后,大师终究妥协了,只是说了句“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接着一只手拿出一件古朴盒子,望向他们,还没等许琬之和凌不疑明白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阵光闪过,二人消失不见,只能听到房间里的木鱼声和若隐若现的梵音。
“这将军府今日怎地如此热闹,可是将军府有何喜事?”
“说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说是这许将军的夫人不久前诞下一女,本来这许将军的夫人就是当今皇后的闺中密友,这许将军又刚刚在平城平定了前方战乱,立下大功,如今圣上有意立许将军为侯,封这刚出生的将军之女为县主呢,将军府这下算是双喜临门了,许多王公贵胄都上赶着去祝贺攀攀关系呢。”
“原来竟是这样的吗,不过我听我同村的人说,这霍候也驻守在前线,怎么没有消息传来?”
“害,说来倒是令人唏嘘万分,听闻这霍侯这一大家子都死在了叛军的手下,挂在城墙,连霍候之子也没幸免于难,被砍了头颅挂在墙上。幸得许将军率领大军及时赶到,不然,我看这城里的百姓啊,也难逃一死”
“难怪霍将军阵亡,这许将军府上却这般热闹,圣上竟也不闻不问。”
“你懂什么,听说当时霍将军那遗体还是许将军帮忙收敛的,许将军向来对霍将军推崇万分,况且这热闹也是这拜访的人多了才显得这样。真要追究又能说什么呢”
“这也不关我们多大事,只是可惜霍将军了。”
许将军府内,穿着华丽的两个妇人正相对而坐,含笑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女郎。
“我看你这孩子和你十分相像,占足了你这貌美的优点,这眼睛也十分机灵呢,怕是将来又是个鼎鼎有名的女娘,你啊,真真是有福。”宣皇后笑嗔着看向许夫人。
“娘娘可别作弄我了,我这孩子啊,我就盼着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其他什么的就不奢求了,若是要她费劲力气成什么大才,那我宁愿她平凡。”
“你呀你,一直都是这般淡泊,算了算了,今日也算大喜,不提这些了,你们夫妻二人可有给这孩子取名?”
“许郎与我早已商议好了,若是女郎,便叫她琬之。”
“屈原曾有诗言:“吸飞泉之微液兮,怀琬琰之华英”,琬之这名当真是好极了。”
许夫人含笑着看这女儿,心里一片熨帖,只盼她的女儿能配得上这名字,如玉通透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