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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小心!”
刘耀文“用没裂的酒坛罩住自己。”
黎忘忧“好。”
黎忘忧后退,脱下外衣,泡在尸水里,然后再用这件外衣包裹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用一个空酒坛反过来套在了自己头上。
一群人带着酒坛抱住自己靠在一起,场面颇有喜感。
刘耀文压低声音:
刘耀文“脚尖不要对着他们,分开。”
鬼拿脚尖对着你,就是要上你的身,或者说是要跟着你回家。
喜神“新娘——我们的小新娘在哪里……”
黎忘忧看了看自己,好像周围就自己一个女生。
面前站着的那双腿缓缓曲下,蹲在了黎忘忧面前。
喜神“你是小新娘吗?”
黎忘忧“我不是。”
喜神喉咙里发出疑惑的怪声:
喜神“你不是女孩吗?女孩就是我们的新娘。”
黎忘忧“你看我穿着白衣服,像是要出席婚礼的样子吗?”
黎忘忧不打草稿地回答。
喜神指着黎忘忧的白衣:
喜神“呵呵,在婚礼时穿着白衣服。”
黎忘忧连忙摆摆手:
黎忘忧“不不不,我这是为了陪衬新娘。”
黎忘忧“你看,”
黎忘忧指向红衣的马嘉祺,略微挑了一下眉,
黎忘忧“新娘在这呢。”
马嘉祺“?”
贺峻霖平静地拿出火柴划亮,点燃了烛台,举起来照亮马嘉祺,面无表情地直视喜神:
贺峻霖“你看他,穿着这么喜庆,不是结婚是什么?”
喜神“可是他是男人啊。”
喜神牙齿咯吱咯吱地咬响。
黎忘忧“你看错了。”
黎忘忧故作伤心道,
黎忘忧“他本是女儿身,不过因为家里人重男轻女,被剃去黑发,以男性面容示人,可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女人。”
黎忘忧“今天,他终于要结婚了,希望不要冒犯喜神。”
马嘉祺“?”
喜神死气沉沉的眼珠子瞪着她:
喜神“那新郎在哪里?”
黎忘忧胸膛剧烈起伏,指了指身旁黑衣的刘耀文:
黎忘忧“新郎就是他。”
刘耀文“?”
黎忘忧“他们俩自幼青梅竹马,小时玩伴,可惜父母的思想,有情人不成眷属,所以今日我们些许好友为他们在此举办婚宴,为得到洞神的祝福。”
马嘉祺脸色黑沉,咬牙切齿:
马嘉祺“对,我们是有情人。”
喜神“你的脸怎么黑了。”
贺峻霖打圆滑:
贺峻霖“热的,热的,他们心生喜悦,自然心热。”
喜神“原来是这样,那祝福你们。”
喜神眼睛下沉转上扬,两个红窟窿般的光圈眼睛盯着他们,
喜神“我把你们送进洞房吧。”
黎忘忧连忙插嘴:
黎忘忧“我们是亲朋好友,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去闹洞房的。”
喜神把他们送进洞房。
洞房正中央放了高脚床,床上挂着红色的纱帐,床上铺着绣有鸳鸯双喜的绸缎被套。
床上摆着用色纸剪出的【囍】,正泛着惨白的幽光。
黎忘忧“来吧。”
马嘉祺“干嘛?”
黎忘忧“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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