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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凝“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奉凝眼里满是急切,余墨看着,有些不忍打破她这一丝希望,却又不想骗阿姐,便低头缄默不语。
奉凝心一颤,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奉凝“算……算了。不必找了”
余墨微惊,他这个阿姐满心满眼都是应渊,怎么会只因为这一次便知难而退?
而在他心里,应渊已经是自己认定的姐夫。
看着阿姐日日如此,活的像个行尸走肉,余墨也很心痛。但是能有什么办法?人找了这么长时间,一根毛都找不到 。
余墨“阿姐,你不要伤心,我们找下去,定会有蛛丝马迹。”
无所谓了。午夜梦回,她的心都像是被掏空了,有时心如刀绞,有时又不痛不痒。
如果实在找不到,她就死在战场上吧。
奉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她的背影萧瑟孤寂,像是冬日盛开的寒梅,又像凋零的玫瑰。
走着走着,浑然不知已经到了地涯。
眼前是巨大的昆仑神树,她走到跟前,看着上面遗留已久,经过千年消散的稀薄的剑气。
玉手微颤,轻抚上剑痕。她浑然不知,树的另一头,她的对面,男人的手指跟着抚过。
他们透过这树,将思念与无法言说的东西悉数寄予。
她记得,应渊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跑到这地涯里来,遇到了魔族。
奉凝当时一生气,一剑砍下,却不小心在昆仑神树上流下了剑痕
人人都说,这树自上古时期便在这儿,有灵,凡冒犯者皆会天降神罚。
所以,应渊的消失,故人的陨落,都是对她的惩罚和示威吗?
但是冒犯树的是奉凝,凭什么要折磨她身边的人?越想越气,奉凝打算一剑劈了这破树。
天色风云变幻,她的弑神剑刚要举起,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痛苦闷哼。
奉凝“……”
奉凝微愣,她太熟悉了。
等看见眼前白衣染血,一头白发在风中飘飞舞动,眼睛上覆着一条白绫的男人,她彻底呆滞。
应渊脖颈间的肌肤青筋暴起,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为什么,十分痛苦,却又极力隐忍。
那一瞬间,奉凝很生气,想抓着他的衣服问:你为什么要偷偷走掉,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把她的心一起带走了
满腔怒火,明明无处发泄,可看见应渊这般模样,她却十分没出息的哭了。
泪水模糊了眼前,她看不清应渊。
应渊也十分慌乱。方才奉凝一走近,他便察觉到了,怕她担心,又怕看到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模样,连忙隐去身形。
可是他火毒侵入五脏六腑,功力不够,在弑神剑的威压下,撑不住了。
应渊低着头,努力压着火毒的发作,咬牙切齿,
应渊.“不想死的,滚。”
奉凝一愣。
哦,他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