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和那段记忆里他总是不做声响就来自己房间的他一样
果真是一丝一毫都不变么
不!他好似变了,没以前那么开朗
可是记忆里的他又是那么的讨人厌烦多话,总说自己话多,他自己的话倒是不少
应苟诞我是在关心你
确实和以往不同的感觉艾好生奇怪,以往他不应该欠揍的说一句你管我啊,我乐意来找你
虽然和以前差不多吧差不了多少的谈话是很正常,难道真的是他杀了哥哥心虚了虽然与自己闹,但还是收敛了?
流夏行,就当你关心我没事你就出去吧
流夏下逐客令
他却似乎还没有动弹的意思
流夏哎呀,你出去
流夏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他的手又卡住了门
流夏关门的手急忙停住
差一点点就卡到他的手了真是要命他疯了吧
流夏你想继续问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
他没有点头却把放在门边的手收了回去
流夏我梦到我给一个很俊秀的男子递酒他好像还挺凶的
俊秀?俊秀吗?流夏也不知道,不过想来应当是俊秀的,不然我流夏那么小气的人怎么可能会分酒给他呢
应苟诞没了?
应苟诞疑惑
流夏没了啊,你还想有什么?
这人还想有什么?
应苟诞没什么,想去看灯会吗,人间的上元节,家人……
他忽然不说了
流夏上元节有什么好过的我又没有家人
流夏把门直接合上了
应苟诞手摸上了门,就像在摸着冰冷冷的门后面的人的头发丝
应当也是冰冰凉凉的
流夏也开始生疑,梦里爹爹是被拉着上了战场的,哥哥亲手埋葬了娘亲的骨灰在爹爹墓边,可是自己是个魔族公主,哥哥那里来的力量与实力去争夺魔族的储君
爹爹不该是王么,为何是被拉上了战场,那哥哥又是哪里来的?流夏莫名开始怀疑流钰的身世
应苟诞上元节你把我当你家人一天好么,我想弥补你
流夏哭的眼眶红红的,抬手擦干净了泪水
对着隔着一堵门的应苟诞说
流夏弥补?弥补什么你不是说你没杀我哥哥么
门外应苟诞搭在门上的手收了回去
应苟诞你把我当你的哥哥一天好么
应苟诞迟迟没等到回应
她好似是不会理会自己了
流夏好啊
门突然被打开
应苟诞见到了她眼眶还红通通的,很是让人怜惜
应苟诞伸手擦去流夏脸颊边还挂着的泪珠
流夏偏过头去
应苟诞我擦掉了
流夏却全然当做没听到似的抬手擦了又擦
——
胭藤姑娘你好美啊
面前这位女子的出现让流夏大吃一惊
流夏你……你是?
应苟诞连忙挡在自己身前
应苟诞面前那位姑娘确一直探头看流夏
胭藤姑娘姑娘我叫胭藤,我看你真的很美很美,我太喜欢你了
胭藤我们认识一下吧,我见你很是熟悉,想必上辈子我们是好姐妹吧
那位姑娘喋喋不休,应苟诞轻轻移动挡着那位姑娘看流夏挡完这边挡那边
胭藤姑娘,我真的想与你交朋友
应苟诞站定了,想必那位姑娘也是没再探头看自己
流夏从应苟诞身后出来
流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