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暗涌,月光徐徐洒在地上,犹如镀了一层金,风缓缓吹过,与之相称,却还有丝丝画意。
与之环境不符的是,秋剑派庄主的房梁上有一行黑衣人,三男两女,个个蒙面。只见几人相互使了眼色,点了点头,便开始分工。眼神中泛着冷光的一名女子,小心翼翼的先揭开了上房瓦片,不知何时,在袖中取出了一枚丸药,径直在那空隙处投了下去。
几人似野狼般静静的等待着。
此时,还有一名落单的黑衣人,一如投药女子身心清冷,但又有些许不同:前者是与生俱来,后者为人处世透出不信任。似乎是迷路了,找不着方向,只得在一个又一个地方晕头转向的找路。她运起轻功,在房梁上,轻盈的飞舞着。
在月光中,像嫦娥奔月般唯美。
突然,撞了个什么东西?物体庞大,无任何可支物,便从房梁上滚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声不大亦不小,紧接着“嘶~”“嗯~”两道闷哼声传出来。
恰好秋剑派今夜守夜弟子正游至此,听到动静赶忙过来:“何人在此放肆?”付冷月刚拾起身,便被一同掉下之人拉住藏了起来。那人二话不说,擒住她的双手,用自己一只手固在背后,另一只手捂住付冷月的嘴。让付冷月动弹不得。
那弟子本就细心,各个地方都找了,恁是半个人影都未曾见着。无奈只得离去,嘴中还嘟囔着:“奇怪,分明有听见声音,怎会空无一人……”
待人走远后,那人将付冷月往前一推,自己张开双臂向外逃去,只在空中留下了淡淡清香。
付冷月有些不适的蹙了蹙眉头,也不再纠结,反正又没打照面,再见也不认识对方是谁。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自己也离开了。等到找到地方时,同行五人以然下去。自己要下去时,发现有些不对劲。
如若照平常来说,此时早已解决完,拉出信号。可房内一丝动静也没有,静谧的可怕。
付冷月脸色一沉,心里暗自骂着:“老东西,十几年了,还是如此警惕。”
付冷月深知自己不是白家老头的对手,毕竟他比自己多为人处事了四十几年,这阅历不是她现能所触及的。只得先离开,从长计议。
她现在有些庆幸自己多时找不着路,又将秋剑派地图丢失。如若不然,六人全部被捕,在白柏文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离开秋剑派后,付冷月到了一处草房中,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名男子鲜血淋淋的后背。若换成其他女子早就吓晕过去,或大声叫了出来。
可付冷月太过冷静,只因此况她最熟悉不过,当初的她,便是这样过来的。
“收拾完,便赶紧走。”
付冷月的声音在这有些突兀,男子转过身,有些诧异,但多了份赏识。
“姑娘,你是此屋主人?”男子答非所问的问着。
“与你无关。”付冷月不想说,只是简言意骇道。
满屋子的血腥味,让她颇有些不适应。立马转身出去透透气。
只留那男子一人在屋里。
男人邪魅一笑,那人神共愤的脸上,苍白的吓人,光看着背上的伤,便知此人所得罪之人来头并不小,刀刀致命,偏生却又躲得恰到好处,伤口虽多,但又有一口气吊着,三五日之内,死不成。
“刺杀失手,必需找一张秋剑派地形图纸,否则,自己路都找不着,可能还会将自己搭进去,谈何救人?”
付冷月靠着茅屋正对着的梨树枝上躺着,心里谋划自己一人该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