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儿听到一句索尔——
她摘下耳机看向病房外,迷茫的愁绪蔓延到心底。
巴基·巴恩斯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巴基·巴恩斯怎么了?
艾菲儿刚刚谁在外面?
巴基·巴恩斯没人,你听错了。
艾菲儿轻轻倚在巴基·巴恩斯的怀里,指尖滑过平板屏幕,将视频关掉。
耳边传来他沉稳而平和的呼吸声,那声音如同温暖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她内心的不安与焦躁。
原本紧绷的情绪,在这一刻渐渐舒缓下来,她找到了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
艾菲儿你知道索尔吗?
艾菲儿我刚刚恍惚间听到有人提了。
巴基·巴恩斯索尔?神话故事里的人吗?
咔哒——
病房门打开。
史蒂夫·罗杰斯和娜塔莎·罗曼诺夫带着晚饭和水果走了进来。
放好了小餐桌,还说起了今天晚上发生的怪事。
娜塔莎·罗曼诺夫(N刚刚有个疯子,力气挺大,居然说自己是索尔,父亲是奥丁,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艾菲儿……
巴基·巴恩斯还真有?我以为是听错了的。
娜塔莎·罗曼诺夫(N就在你们楼下,那闹挺的。
艾菲儿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巴基·巴恩斯把靠枕放在她背后,筷子和勺子放在碗中递给她。
史蒂夫·罗杰斯搬来两张椅子,坐在床边,和娜塔莎·罗曼诺夫打开盒子放在小餐桌上。
对于他们的悉心照顾,艾菲儿从刚开始的局促感激—受宠若惊到现在竟以为这就是家人的温暖。
她实话讲。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她似乎在哪里体验过被爱被宠的滋味。
但她翻遍从小到大的记忆,除了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再没人对她这般好。
这种团圆的美好时光,像是存在梦里。
在现实经历之后被无限放大,让她如痴如醉,让她依恋满足。
想到这里,她抱紧巴基·巴恩斯的动作更加紧密。
索尔·奥丁森我是奥丁之子!
艾菲儿???
声音在耳边乍现。
这次不止是艾菲儿,其他三人也听到了。
娜塔莎·罗曼诺夫(N不是打了三针麻醉针吗?怎么还这么有精力?
说着说着,气氛安静下来。
娜塔莎·罗曼诺夫若有所思的放下筷子,看向史蒂夫·罗杰斯。
史蒂芬·罗杰斯和巴基·巴恩斯不约而同低头,看向地面,对视一眼。
艾菲儿吃东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史蒂芬·罗杰斯(St刚刚那俩个护士说什么?
娜塔莎·罗曼诺夫(N从天上降下来的怪人……
娜塔莎·罗曼诺夫(N都以为那只是……逃避责任的借口。
娜塔莎·罗曼诺夫刚说完,三个人的电话就被打响了,都是神盾局打过来的。
史蒂夫·罗杰斯接起电话,对面的尼古拉斯·弗瑞语气很焦急:
尼古拉斯·弗瑞史蒂芬,有个人从医院跑出来了,你快带人去追回来,直接把他带回神盾局。
史蒂芬·罗杰斯(St他是什么人?
尼古拉斯·弗瑞索尔·奥丁森。
尼古拉斯·弗瑞不同于咱们人类的身体条件,但……他和神话里的好像不一样。
医院附近的一条胡同。
索尔·奥丁森迷茫的走在路上,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伸出手要找锤子却没有任何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