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垚……”
小醉鬼火上浇油,含着楼垚的指尖,含糊不清的软软唤他一声。
楼垚身子僵硬,在袁善见接近之前将手收回,不过并未放手,稳稳的拥住她的腰,好叫软绵绵站不住的颜姝别摔到地上。
袁善见气势汹汹的快速接近暧昧的过分的二人,一向能言善辩的竟不能在第一时间说出话来。
“你们……!”
袁善见勉强扯出一点讽刺的笑,不离手的羽毛扇都快要被扯秃噜了。
“楼公子,在下听闻楼家大房二房素来不和,甚至传出来了大房欺压二房之语,才使你们兄弟二人至今没有个一官半职。”
“今日一见,才知谣言不可信,大房的公子日日出入那些个风月场所,忙的很,楼太傅爱子心切,不忍他劳累过多,为他谋得一清闲小官做做,正巧合适。”
袁善见望着一看就没经历过多少风雨,面上还一片稚嫩的楼垚,眸中凝着显露于人前的恶意。
“楼公子说不准择日便要完婚,却和别的女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亲密之举,颇有楼家大公子的风范,真真是血缘兄弟,说不准楼太傅见了此景,觉着亲切,也给你谋个一官半职。”
“楼家风范,袁某算是领会了。”
袁善见眼瞅着小土堆脸色逐渐变差,心情稍微转好,可发现颜姝还在他怀中,好不容易回升的心情又掉到了底。
他眯了眯眼,一字一句开口,“楼公子,还不放手吗。”
楼垚自知理亏,原本红的过分的面色都变为惨白,只是他没有被袁善见的一同嘲讽自乱阵脚,为了在别人眼中他的印象,急急的抛弃颜姝避嫌,或是狡辩什么。
况且啊,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本就心性大,你若好好规劝,他直接就听了,你若冷言冷语相待,他反而偏偏要和你对质到底。
因为从小到大的处境,楼垚性格之上锋锐之处都好好的隐藏在最深处,这下子被说了一通反而激起了他难得出现的反抗情绪。
“在下与颜姝之间的关系还轮不到袁公子你来教诲,况且,我在田家酒楼看的明明白白,那次你就是冲着颜姝而去。”
“你到底有多厌恶颜姝?厌恶到素来不管闲事的你每次都因着她而失了分寸,不管不顾的就要指责。”
楼垚的话不如袁善见那般直指要害,但戳中了袁善见最为不想承认的一点。
他对感情之事一向不报期望,甚至是暗含讽刺,世间无论多么恩爱的夫妻,最终不都是被时间消磨了爱意,走向平淡如水,形同陌路吗?
更差一点的,就像是他的阿父与阿母,都心有所爱,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家族被迫在一块。
对一个长得有点好看的小瞎子一见钟情?
不可能。
袁善见永远不会承认,至少现在为止,不会低下头。
至于每次见到颜姝,他都会失去往日的冷静与分寸,像个没脑子还要争风吃醋的毛头小子一般?
不过是,不过是对她有几分眼缘,不忍她误入歧途罢了。
蠢作者嘴毒,好难写
蠢作者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