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拿绳子绊倒我堂姊本意是为了引我过来,再将我绊进水。只是你们没想到害我不成,却将冉冉害了。”
“所以你们不敢承认是不是?”
嫋嫋几句话便将两人的动机说明。王姈见此也就不装了。
“对,我们就是针对你来的。谁叫你上元节时破坏裕昌郡主的好事的。”
嫋嫋邹眉略一思索:“上元佳节?哦~”
“原来那天落水的裕昌郡主啊。我不过就是见郡主落水便将她的小厮喊下去救人,这怎么了?”
“你少假惺惺!”见王姈不走,楼缡便也不走,气势汹汹的道:“你明明知道郡主是为了引凌将军注意才落水的,你却将她小厮踹下去拆穿她。你就是故意的!”
“你可知那日裕昌郡主受了多大的委屈?那一晚全都城的人都在笑话她。”
她不提,在场的谁会知道裕昌被人笑话了?她这一提,倒显得她蠢了。嫋嫋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可我怎么知道那日你们郡主要干什么?又怎么知道她喜欢凌不疑?”
“我救人心切,怎得还是我的错了?”
“就算是我的错,那你们也不该害我堂姊!还搭上冉冉,若是出了人命你们如何担当!”
嫋嫋说着,一步步逼近王姈二人。
楼缡被这凶巴巴的气势吓得连退了几步,王姈却是毫不退让,蛮横无理的目光对上嫋嫋的眼。
“你少血口喷人!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们害你堂姊了?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就是不一样,讲起话来也如彪悍一般无教养。”
程始叔父和叔母,在生下嫋嫋那一年便因为着急赶往孤城被迫将嫋嫋留在都城。
这一句有娘生没娘养可谓是说到她心火上了。
“你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嫋嫋一字一句。王姈还没发现对方表情已经表现的已经很是生气了,或是发现了也不说,她就是要故意招惹,便又毫不避讳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说,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就是不一样。讲起话来如同…”
话还没说完,嫋嫋已经不想听她再废话了,一拳便捶到了王姈下巴下。
王姈对这一下毫无意料和防备,被打得懵了一小瞬。反应过来后便要抬手往回打回去:“你敢打我?程少商你有病吧!”
“对,我有病。专打小人病,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来打我呀!”
无外乎的 只有导火线点的好,这炮便得炸。
两人无意外的打了起来,而我看热闹不嫌事大。
对方加上楼缡两人,我方姎姎正处于着急拦架中,嫋嫋一打二岂不亏?于是我便也胡乱的加入胡乱的打了。
嫋嫋打人专打人看不见的腰处或手臂处。我便是发疯了似的拼命往两人的脸上抓或咬。
“啊!!!”
“霍不离你个疯子!”
王姈打不过便开始骂了?无所谓,我本来就是疯子傻子,索性更疯狂的抓着她的头发便使劲薅。
而她也不甘示弱,同样薅着我的头发,抓我的脸。我也不去躲,脸上不留点疤痕免得最后她还说是我干欺负她。
而这一番动静,不久便引来了许多人。王姈见人多,着急的想摆脱出来,谁知下手一重,竟是直接将我推到了靠近岸边的滑石上,我索性脚一滑,顺势且顺利的又一次掉进了河里。
“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