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源 她是新来的,能力不错,就交给你带带了。
淮源指了指身边的少女笑着说。
白州你好,我是白州。
琴酒琴酒。
淮源我走了,你们……好好相处。
淮源用力拍了拍白州的肩膀,侧看着她的眸子里是不达眼底的笑意。
白州扯扯唇角,回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白州劳您费心了。
淮源走后,琴酒上下打量着白州。
琴酒你会什么?
白州杀人,善后。
琴酒就这些?
白州我是一年前栀和雕尸案被判与案件无关的嫌疑人。
白州不急不慌的介绍着自己,那也是她的第“一”件案子。
白州也是凶手。
琴酒哦?继续说。
那桩案子也算是轰动一时,具体内幕警察一直死死捂着,只流传出些许小道消息。
死者的皮肉骨髓被做成了各种各样的小石雕,且惟妙惟肖。
具体如何制成便不得而知。
吓得许多人喘喘不安,连带着看展览会的人都少了许多,造成了大规模的群众恐慌,因为在各个展览会里都有找到“尸体”雕塑,谁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日本警察高层震怒,派了很多精英人才去查,试图找到凶手平息这大规模的群众恐慌,最后却是一无所获。
白州我和栀和交集不多,只不过他为人疑,我骗他到家做客,下了点药,他便四肢无力了。
白州他还活着,意识清醒的很。
白州他看着我把他的骨头敲碎,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的颤抖,那脸啊,都扭成漩涡了。
白州我把他被敲的稀烂的手脚一点点割下来,和着血肉混着水泥倒入模具里面等凝固,让他看着,让他恐惧。
白州我一点点的把他敲烂、割下,尽可能的留着他一口气。
白州最后全部都混着水泥倒入模具里。凝固后再取出,把外面再衰了一层水泥,然后拥刻刀一点点刻出形状,剩下的粉末冲击了下水道,做好的“艺术品”送到一个展览会上。
白州就是没想到有一个小屁孩居然把我的“艺术品”给摔碎了,太可惜了。
琴酒你是怎么蒙混过警察的?
白州我啊,我说那些是栀和寄给我的,我还在奇怪他为什么要送我那些,但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他也从没给我说过他的住处,我也就收着了。
白州至于做成艺术品,不过是想物尽其用。
白州警察查啊查,却不知栀和来我家本来是做贼心虚,哪敢留下痕迹。
白州随随便便也就骗过去了。
琴酒不错。
真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不是,日本警察不至于那么窝囊,再者还有那些侦探。
何况那次日本警察出动了那么多人,被列为唯一嫌疑人的她,一定会被着重调查。
不是太简单,只是她觉得不重要,也就一笔带过了。
白州我合格了吗,琴酒。
琴酒合格了,准备接任务。
白州好。
白州那张缺乏生气的脸上染上了一丝丝兴奋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