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
傅沉和凌云炽坐在“恋旧”酒吧的包厢里头,左一个美女右一个美女。
“傅三,阿池怎么还不来。”
“别急,我打个电话问问。”
傅沉拿起手机,给那群女的一个眼神,让她们安静点,随后拨通了池羁的私人电话。
“喂,羁爷,到哪了?”
“你总不能放兄弟鸽子吧?场子我们都给你暖好了,就差你了。”
“嗯,这就来。”
“记得捎点……”
没等傅沉说完,池羁便把电话挂断了。
“诶,你这人,我话还没说完。”
“阿池能让你说完?谁不知道你惦记着他那的酒。”凌云炽笑了笑。
池羁看了眼傅沉发来的酒吧地址,油门一踩开出了车库。
池羁右手打转着方向盘,左手夹着烟抽了口。
还挺巧,二十四小时都没到。
池羁把车停在酒吧后面,把车门关上看到那面墙,不由得往墙边瞥了两眼。
满是复古风的墙面,除了墙角还有只猫在睡觉。
“不得不说这墙面还挺赏心悦目的。”池羁冷不伶仃地点评了一句。
池羁这才意识到自己站在车前正望着那面墙,忙把视线收了回来。
扫视了一下四周,还好没人。
池羁走进酒吧,站在吧台边,手指敲着台面,目光向四周扫了扫。
陈衍抬起头看了眼他,觉得眼熟。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池羁转过头来,指了指菜单上的玛格丽特。
陈衍看到了他的正脸,突然想起来,他就是昨天和Q聊得挺投机那个。
不过他好像在找谁?Q嘛?
“先生,Q今天有事没来。”
池羁眼色沉了几分。
“我找朋友,516包间在哪?”
“在二楼,您上去往右拐第四个就是了。”
他点了点头,拿着酒就走了。
沿着走廊,走到516前,看了眼包间号,推门而入。
包间里头开着空调,冷空气迎面而来,池羁清醒了几分,坐在一旁没人的沙发上,沉着脸盯着手里头那杯玛格丽特。
“羁爷,怎么才来啊?看你那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欲求不满呢。”
池羁抬起头给了他一记眼神。
凌云炽笑了笑,摆了摆手让那几个女的出去。
“哟,这是怎么了,该不会真让傅三给说个正着?”
“想横着出去就直说。”
“看来没事,还是老样子,来哥几个走一个。”
三人,每人都喝了十几杯龙舌兰,多少都有点红晕。
“昨晚,老爷子又给你安排任务了?”
池羁没说话,仰着头喝着酒,溢出的酒沿着杯壁落下,打在他的领口。
傅沉指着池羁,压低音量,调侃道:
“诶,你瞧瞧他那样,跟被人甩了来借酒消愁似的。”
凌云炽用手肘戳了戳他。
“傅三,少说两句活多几年。”
“那下一步,咱们怎么走?”
“不急,先陪他玩玩。二十年不可能就只是我们看到的那冰山一角,肯定还有什么。”
“老狐狸藏得还挺深,那你小心行事,有需要就说。”
“嗯,谢了。”
“谢啥,我们可没人早谢(泄)。”
“哈哈哈哈哈……老凌说得对,收回去,你那酒倒是可以卸点出来。”
喝完了酒,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池羁打开车门,顺势望去,猫也走了。
他坐在驾驶室里,抽着烟。江边凌晨两点的风有点大,风吹得越猛,烟燃得更快,不一会儿烟盒空了。
他望着波涛滚滚的江面,猛地吸了口冷空气,借它来压制心中的烦躁。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今晚的风挺冷的。
今晚的月亮挺圆的。
今晚的玛格丽特挺酸的。
……
今晚挺没意思的。
不知不觉,池羁一个人在江边吹了三小时的江风,待天蒙蒙亮时才回的家。
周三晚上,九点,香樟里十五号。
池羁坐在车上,手指捻着铁盒,指腹轻擦着上面的荼蘼花。
抬起头打量着四周的房子,这离市中心有点偏,但大街小巷的多了几分热闹。
这的居民都开着院子外的门,唯独有一户的门是紧闭着的,从外面的围栏可以看到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花开得很旺在月光下更是烂漫。
想必这的主人很喜欢这花。
林渊站在窗户前,瞥见小巷边停着台银白色的威兹曼跑车,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才九点。
池羁也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她,一身红与黑相搭配的长裙,乌黑的发搭在背后,昏黄的灯打在她的身上,明艳动人又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池羁下了车,走到院门口,晃了晃门上挂着的风铃。
林渊看着墙上的时钟,直到九点半左右才去给他开门。
池羁伸手折了枝花,笑着弯腰递给她,指腹轻擦过她掌心,像方才荼蘼花一样。
“好久不见,Q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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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o插播:
今天是七夕,小o在这携羁爷渊姐祝大家节日快乐哈!
ᥬ 今天呢,还人气破万辣,双喜临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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