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回来自己整整走了大半个时辰,这些年来,仗着沈依然的疼宠,她早就习惯了出门又马车做的待遇,何时有过这种走这么远的路的时候?
看着自己白嫩的玉足上的红肿和水泡,她的眼里满是阴鹜,那些个在宴会上看不起她的人,总有一天本姑娘要将你们都踩在脚下,还有沈依然,我也要凌驾在你之上。
此时 瑞王府
上官仪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满身灰尘,看着空荡荡的府邸,高悬的红绸带,这封王宴他本事要在朝中官员中树立威信拉拢势力的,此时却因为这场大火全毁了,还要想着明日上朝如何应对言官的参奏,父皇的一顿苛责也是免不掉的,心中不禁万分懊恼。
清风朗月,微风自扶,杨柳摇曳,树影浮动。
“不,不要,爹,娘,祖父,祖母,不要,是我的错,不要……”
沈依然惊叫一声,猛然睁开双眼,看着床幔,大口喘着气,如水般的眸子,氤氲这水光,粉白的小脸上海有泪珠滑落。
又做噩梦了!
自重生醒来,沈依然时不时的梦到前世忠义侯府被满门处斩,上官毓被万箭穿心的凄惨死状,然后次次惊醒,彻夜难眠。
“吱!”
一丝声响!寝室的后窗开了,沈依然警觉的望向窗子,看见床上人影浮动。紧张的问道
“谁?”
“然然,是我”上官毓的声音传来。
接着寒王上官毓顺着窗户跳了进来,就那样逆着月光,周深渡上一层银色的光泽,恍若低谪仙。
沈依然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如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双手抱着膝,痴痴的望着。
寒王上官毓快步走向床边,俯身看着她,抬手轻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询问道:
“做噩梦了?”
沈依然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泪水隐去,没有说话。
上官毓抱着她,温柔的放她躺下,有为她掖了掖被角,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说道:
“不想说就不说,别怕,有我,我陪着你。”
沈依然歪头望向他问道
“你怎么来了?”
上官毓默默他的头在看着床边坐下,说道:
“想你了,便在房顶和你一起谁,刚刚听到你惊叫,就进来了。”
“……”
沈依然无语,人来了在房顶上配置她,她要是没做噩梦惊叫,难不成他就在房顶上守一夜?
沈依然不满的的坐起来,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板起脸来,说道:
“更深露重的,你的寒毒我还没有想到根治的办法,你这样不爱惜身子,我要生气了。”
“这不是今天情况特殊么!”上官毓一边说道一边抬手捉住在他额头上轻戳的手,将她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嘴边,张口含住她的指尖,不清不中的慢慢啃咬着。
沈依然只觉得手指碰上他微凉的薄唇,接着指尖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他的牙齿轻轻噬咬着她的手指,指腹传来细细密密的细微刺痛,心中升起细细密密的麻痒。
她脸颊莫得一红,抬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使劲抽回自己的手藏在被子里,迅速躺吓将自己也梦在被子了。
上官毓看着她那个鸵鸟的样子,不禁低低的笑出声来。
随即安抚到,你好好睡,我陪着你,等你睡实了我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