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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本篇半原著,半私设

这是裕昌第一次成婚,也是嫁给一个死人,都城那些夫人们都说裕昌苦命,其实暗地里也说汝阳王世子夫妇狠的下心,一桩婚事换儿孙几辈子的荣华富贵。

婚礼并不盛大,却也不冷清。霍君华不顾病体亲自到场,对着裕昌哭的犹如泪人,又再三嘱托凌不疑要照顾好裕昌,才被崔侯扶回去。

卫太后,文帝到场入长辈席。为裕昌撑足面子。因为没有新郎,霍氏也确实无人了,所以婚宴结束的快,并没有什么宴席与闹洞房之类的。对裕昌而言,是最好不过了。前世她成婚两次,都不是她想要的,一次为利益,一次被随手丢掉。这一次再也不会了,她的人生彻底改变

她吩咐备水准备沐浴,自己就在梳妆台前卸妆。虽然没有一个活人丈夫,可是卫太后和文帝对该给裕昌的东西是一点没少,甚至是反添上了不少。她抚摸着凤冠上的红宝石。在看看身上正红绫罗嫁衣。要不是御史台那帮家伙说与礼制不符几次上奏,文帝只怕会以太子妃的仪制给裕昌准备,但就这样婚礼的实质规制都以达到皇子妃的仪制,超出裕昌原本的品阶太多了,跟前世的那两场也根本不能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一笑,自言自语,“其实也挺好的”

“哪里好”裕昌吃了一惊,赶忙回头看去,凌不疑从帷幕后走出,冷笑一声,“你说说看哪里好”

裕昌僵在那里,勉强扶着妆台站起身,平静的道“你不该来这”

“不该”凌不疑一步一步走近裕昌,唇角含了一缕恰如其分的笑意:“打扰阿嫂的新婚夜了”

他将阿嫂二字喊的极重,让裕昌顿生寒意。她咬牙,保持镇定,“凌不疑,我以为我们说清楚了,毕竟你都知道喊我阿嫂了”

凌不疑的脸色阴沉下来,裕昌在那之后也去拜会过霍君华,崔侯等人。只是霍君华犯病,清醒的时候不多,有时会叮嘱凌不疑让他叫裕昌阿嫂,因为霍无伤比凌不疑大数月。可凌不疑死活不肯喊,任凭霍君华打骂,也不松口,最后还是崔侯看不过去,强行把霍君华拉开。

他冷冷地道“女莹想听,我也可以喊,不过要换个地方”

裕昌觉得此刻凌不疑很不对劲,好像整个人都在即将爆炸的边缘上。于是她打算离开,不料凌不疑一把攥住她的手臂不让走。

“女莹,开心吗”他静静地望着裕昌,四目相对间。裕昌率先低头,她受不了这双漆黑的瞳仁看着自己。凌不疑把拽住她,强迫她看着自己,继续问道“开心吗”

裕昌用手臂推拒,反抗他,眼见无用。干脆喊道“开心,行了吧”

凌不疑的眼中瞬间失去了神采,内心传至眼中的刺痛和酸涩,让他的眼底弥漫上了一层雾气。随后,他突然笑道“成婚是要饮合卺酒”

他拽着裕昌来到桌案旁,上面正摆着一对葫芦瓢。凌不疑倒满酒水,递给裕昌,道“喝酒”

裕昌别过脸,不看他。结果凌不疑将两瓢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揽着裕昌的腰,低头寻到她的唇,将酒都尽数度给她。但渐渐他又控制不住,开始亲吻啃咬裕昌的红唇。

裕昌唔了一声,开始使劲的推打着凌不疑。直到她难过的落下泪来,凌不疑才停下动作,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女莹,看着我”凌不疑眸里满满的侵略目光,“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裕昌委屈的忍不住了,扬着脖子,冷声道“得到了”她看着凌不疑,“我拥有了权势”

“它就那么重要”凌不疑立刻回说的道

“重要,它很重要凌不疑”裕昌怒吼道“谁不喜欢权力啊,不喜欢那东西的,只是权力唾手可得”她声音低哑,带着点点的压抑哭腔和委屈。

凌不疑的心口瞬间被愧疚所吞噬,他给不了裕昌的,裕昌只能自己去争取。凌不疑沉默许久,不语。看着凌不疑的模样,裕昌心似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隐隐作痛,鼻中也酸楚。她除开喜欢凌不疑这个人以外,也是真喜欢他身后的权力。皇权富贵谁不想要,没这些东西,就是任人摆布。一如孙家之事,那些穷苦人家不委屈不可怜吗,可他们无力反抗所以只能收下钱财忍下委屈,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人能和孙家抗衡,结果都会截然不同。

裕昌擦干眼泪,定下心神,缓缓地道“凌不疑,我们说清楚了。不要在做那些无谓的事情”

“无谓,女莹在你看来这些都是无谓的事情吗”凌不疑冷冷的道“还是说我自作多情了”

裕昌神情异常平静,不见一丝波澜,“有意义,你娶我啊。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轻易许诺”

凌不疑定定的看着裕昌,而她也毫不畏惧的看着,“长大吧,凌不疑”指尖挑衅的拂过凌不疑脸颊,淡淡道“长大,或许你就能做到了”

凌不疑揽着裕昌的腰肢,让她越发的贴近了自己,用火热的体温告诉裕昌,搂着她的是一个男人,不能接受任何挑衅的男人。

“哪里没有长大”凌不疑意有所指

裕昌含笑看着凌不疑,“一只没牙的乳虎,是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她的手覆上腰后的手,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长大的是权势,是你的心。凌不疑,你不过是陛下羽翼下,被庇护的一只小兽而已。没有和外面的猛兽搏斗过,也未曾互相撕扯过血肉。你太弱小了,弱到别人都看不上你”

“我可以”凌不疑猛然出声,坚定的道“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此刻裕昌笑容温柔,好似一江春水蜿蜒。可凌不疑却感受到其中的冰冷,甚至是无情,刺得他浑身一凛。

裕昌向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他一眼,笑道“你当然可以,但我等不了”

话音落,凌不疑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周遭一切的仿佛都没了声音。寂静的屋内,气氛闷到令人窒息。凌不疑如坚韧的青竹的脊梁,也弯折了下去。

这情景令裕昌心中莫名升起酸涩来,她继续后退,直至离凌不疑有五六步的样子,转身离去。结果被凌不疑搂在怀里,他的头抵在裕昌肩上,心底的痛楚、委屈,此时才能流露一二,“女莹,只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

裕昌轻轻覆在凌不疑的手背上,平静的道“差一点,也是差”她挣开了凌不疑的手,整理着衣物,“你该走了”

凌不疑怔了一下,眼底深深地受伤。一盏盏烛火在明灭中跳跃不定,长久的静默后,他深吸一口气,“我确实该走了”他停了停,舒展笑道:“不过在此之前,洞房花烛夜,是不是要做些事情”

凌不疑此言一出,让裕昌心底的讶异突兀而出。洞房花烛夜,当然是要做一些事了,可她没有郎婿,找谁做啊

凌不疑看着她眼底的疑惑,指尖勾过她的发丝,在手上绕了两圈,然后松开。

“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裕昌整个脸都涨红了,指着凌不疑,不知骂什么才好。凌不疑趁机握住她的手,揽着她的腰,把她往榻上带。

“你……”明白凌不疑要做什么,裕昌也顾不得其他,只能能拼命的反抗。只可惜螳臂当车而已。下一刻一只手伸入裕昌裙摆之下,解开了她的中衣。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凌不疑还在艳词口中诵,手上解衣不停。这使得裕昌的挣扎更像是些许情趣,“发什么疯,你个混蛋”

“洞房啊”

他漆黑的眸子里笑意更深,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挑开了裕昌的衣襟。眨眼剥了一半。赤色鸳鸯的肚兜很快显露在凌不疑面前,裕昌不同于十三四岁女娘的娇小玲珑,身段长开,浑圆起伏撑着肚兜。他目光灼灼,始终盯着那处起伏

裕昌反应过来,捂着胸口,怒骂道“混蛋,给我滚”

凌不疑制住了裕昌的动作,凑到她的耳边,低低道“别闹,虽然府里有我的人,但是闹的太大不好”

仿佛有一桶冷水把裕昌浇透,她定定的看着凌不疑,浑然忘了凌不疑的动作。僵直身体,颤声道“你监视我”她红了眼眶,“你想干什么”

凌不疑在裕昌肩头落下一吻,哑声道“是保护”

“骗人”裕昌的话音里带了些哭腔,“你定是想把我圈起来,让我哪都去不了,让人时时刻刻把我的行踪报告给你”

凌不疑扬了扬眉,本能的想要发狠,但看见裕昌那可怜的样子,活像一只红眼的小兔,心肠顿时软了几分。只得轻轻叹道“我倒是想,可惜你能答应”他俯身趁着裕昌心神不宁,几吻落在裕昌肩颈,边占起便宜,边说道“郑华,是我霍氏旧部,当年在外驻守,所以未受波及。你现在是霍氏女君,他定会效忠于你,尽心尽力为你办事。”他抬起裕昌的脸,对上裕昌的眼神,“女莹,照顾好自己”

说着,趁裕昌不备,挑松了她的赤色鸳鸯肚兜,由缝隙处入内,抚着那滑腻的肌肤,勾到肚兜背处的系带。只轻轻一扯,然后起身将肚兜塞到怀里,转身就走

裕昌胸前一空,没了束缚,急忙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好自己,羞得脸色煞红。“把衣服还我,凌不疑”

凌不疑转身看着裕昌,轻笑道“不要”

裕昌看他云淡风轻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感情将来事发不是他倒霉。于是起身想要拉住凌不疑,只见凌不疑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如火,仿佛要烫伤裕昌一般。可裕昌此刻只想着怎么把东西拿回来,免得今后授人以柄,全然顾不得这些。

他双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纤弱的脊背紧靠着他的胸膛,他于裕昌耳边轻声道“红稍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酥香。”目光始终游离于那抹白,又摁着裕昌的手用力一压,“书中所言不虚”

裕昌从未见过凌不疑这登徒子模样,气恼着道“凌不疑,你混蛋,松开”

凌不疑应声放手,裕昌飞快的钻进锦被中,背过身不去看他。她脸色潮红,眼里含着一层不散的水雾,委屈的厉害

凌不疑只转过身,低低的道了句,“保重”

“凌不疑”裕昌合拢衣襟,转头看向凌不疑的背影,问道“你是要去哪吗”

凌不疑默然良久,才道“去西北”

“西北,凌不疑有没有我,你都要去的,是吗”裕昌问道,她实在想知道答案,上一辈子多少人对她指指点点,说是因为她,因为拒婚,凌不疑才会一去西北四年。如今她嫁人了,没有给凌不疑造成苦恼,可他还是去了西北

“是”凌不疑沉声道“女莹,你说的没错,我需要权力”

说着离开了。凌不疑出了屋门,把门关好,才靠到立柱上重重的吐息。古人云美人诱心,果没有错。不过片刻,凌不疑整理好心神,大步出了院门,一旁的梁邱兄弟跟上。

夜色沉沉,凌不疑纵马出了城门,最后在看了眼都城。然后迎着月华,往西北而去

霍侯府内,裕昌摇了摇床头的响铃。不一会,敲门声响起。裕昌吩咐道“七月,给我备水”

“是”

七月准备好东西,再次敲响裕昌的房门。裕昌入浴间沐浴,七月为她收拾衣物,却发现裕昌贴身的衣裳不见。她心下暗奇,今日裕昌成婚,所穿的几件内衣都是裕昌亲手所制,以示郑重,怎么好端端的少了一件

这时裕昌的声音隔着屏风,朦胧传来,“七月,衣服处理掉,给我重新备一套”

七月只一个愣神,旋即便道“是”说罢就抱着衣服出去了

裕昌躺在浴桶里心内不知何味,事情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没有后退的可能,唯有不断前行了

第二日,裕昌便穿戴整齐,往宫中去拜见文帝与卫太后,她衣裳都是简雅素静,头上也无过多装饰。卫太后心里很是欢喜,裕昌选了这条路,也能沉下心走这条路,当然是极好的。宣皇后和越妃感慨裕昌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心中十分疼惜于她,给的见面礼都是极重。

卫太后把她叫到身边细细叮嘱关心,又从手上摘一只半镯套到了裕昌手上。裕昌急忙推阻,她知道这只半镯是卫太后的爱物,是当年卫太后与先帝的定情信物,另外半只已随先帝入地下。

“太后,此物太过贵重,裕昌不能收”

卫太后摸摸镯子,叹道“你的心意,和你将来守得心,更贵重”她笑嗔道“我也该戴更好的去了,没得我,就不配漂亮首饰戴”

卫太后一言出,几人都笑了起来。这时殿外有声音传来,“母后喜欢,什么好看的儿都给”

“臣妾拜见陛下”

“妾拜见陛下”

“起来吧”文帝入殿,便招手示意裕昌不要挪动,让她照旧陪在卫太后身边,自己则与宣皇后一席

卫太后有些奇怪,问道“今日怎的这么早,而且我是不是让你把子晟带了吗”

文帝一听,拍了一下大腿,叹息一声道“母后莫要提了,那个竖子,去西北了”

“什么”几人大惊,卫太后忙道“何时的事,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昨日晚上的事”文帝无奈的道“等今早朕得到消息,那竖子都已经走的老远了”

宣皇后端庄温和的脸上,带出几分担忧,“这可如何是好,子晟若有个好歹,让陛下母后心中何安”

文帝拍拍宣皇后的手,露出愁苦之色,“正是如此,这个混账就是要去,也该多带些人手。怎能就带着那两个不成器的副将,和一队甲卫呢”

越妃劝慰道“陛下,自古英雄少年都是沙场上搏杀出来的,子晟去也是正常”

文帝叹道“阿姮,我也没让他不去,他倒是多带点人啊”

裕昌缩在一旁,听着几人的话,不敢发一言,只能死死地攥着双手,恐自己流露分毫不对的情绪。

卫太后温言道“好了,也是正常的。总不能像你,老头一样,少年人就该四处闯闯”

卫太后这话说的文帝不好意思起来,母后说子晟就说子晟,怎得把自己也给带上了

卫太后拉过裕昌的手轻抚,柔声道“只对不住你了,我本想着三日后回门,让子晟与你同去,也不落你的面子”

裕昌忙道“太后此事不打紧的”

卫太后笑了笑,道“你虽懂事,但我们做长辈的也不能一味地享受你的懂事。”她为裕昌理了散乱的鬓发,“等过些日子,我让子儒跟着你,想去哪就去哪,不必拘在府里”

裕昌愣住了,旋即出列朝卫太后郑重叩首行礼,“谢太后”

卫太后点点头,和言道“好了,起来吧。”

裕昌起身朝卫太后道“谢太后”

文帝见此就道“母后,三日之后就让子儒陪着去,或者子端也行”

卫太后点点头,“这样也好”她又向裕昌问道“君华那打算何时去”

裕昌恭敬答道“禀太后,今早就去了,崔侯说夫人身体不适,裕昌不敢多扰,把东西放下就回来了。等夫人身体好些了,裕昌会再去的”

卫太后和文帝相视一眼,皆是赞许目光。文帝捻须笑道“也好,只是裕昌如何还能这般见外,该唤姑父姑母才是”

裕昌恭谨道“是”

卫太后含笑道“你也累了,早些回去吧”

“是”裕昌行礼退下

卫太后这才歪了身子,阿然上前给她塞了个靠垫在身后,宫人又重新上了热茶。

文帝见卫太后多有不适,不由担心的道“母后,还是找医士再来看看吧”

卫太后摆摆手,满脸的无所谓,“老毛病了,不用折腾”

文帝微微迟疑,还是道:“母后还是要当心身体”

卫太后温然一笑,“半截子入土了,不费那劲”忽的又肃然道“东宫怎么回事,不见他们夫妻俩消停啊”

宣皇后有些尴尬,文帝面色也不善,但谁也不敢接卫太后的话茬。卫太后斜瞅了他们一眼,“上上心,我不要庶子,可也要孙子。这怎么就不见她有个动静”

宣皇后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柔柔道“母后,年轻夫妻总是要磨合的”

卫太后无奈的晃晃脑袋,恨铁不成钢,“这都磨了几年了”她话音转为冷峻,“最迟明年,她要是还没动静。就让其他人生,要是抱不到孙子,我只找你们夫妻俩”

文帝和宣皇后只得答应,卫太后又含笑看向越妃,问道“子端的婚事怎么样了”

越妃笑道“一切都已准备稳妥”

卫太后微微颔首,“你办事,我放心”她转向文帝,略带怒意的道“我知道,子端懂事,但你这个做阿父的多少也上点心,没得都丢给阿姮”

“母后说的是”文帝忙叠声应下

卫太后有些倦意上头,朝几人道“都回去吧”

“是儿臣,臣妾告退”

帝后妃三人出了长信宫,文帝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锤了捶腰,对越妃道“晚上朕去看你,咱们子端是不是要添几个姬妾啊”

越妃忍下想要翻白眼的心,“呵呵”两声道“这话陛下该跟母后说去”

文帝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连连摆手道“朕说笑的,说笑的”

越妃朝宣皇后恭敬行礼,“臣妾告退”

宣皇后浅笑着点点头,也朝文帝行礼,“臣妾也先行一步”

文帝笑道“好”

作者裕昌和凌不疑处在一个非常纠结的位置,对裕昌而言,她惧怕四年后程少商的出现,会改变凌不疑对自己的态度,所以迫切想要拥有改变自己命运的力量。她并不是不信任凌不疑,只是程少商是一个变数,吸引了所有拥有至高权力者,她不敢去赌,赌自己会不会被舍弃,被践踏,所以她选择一本万利的买卖,嫁给霍无伤,进可攻退可守。使得无论程少商这个变数如何变化,她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对凌不疑而言,裕昌嫁给霍无伤,也就是他自己。可他却无法与裕昌亲近,他也急切的想要拥有权力,杀死凌益,但苦于没有证据。就凌不疑的视角看,裕昌迫切的想要拥有权势,也是对他的不信任,想要离开他的表现。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光离开自己,想要守护光,却又没有力量,所以很纠结,明知裕昌的选择对,他还是忍不住去找虐,哪怕是被打被骂,对他都是裕昌在意自己的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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