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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南柯一梦23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宣后粉,程少商粉勿入,本篇番外be、he不定,写到哪是哪。

依凌不疑在宫中多年的经营五十杖打残一个程少商,还是绰绰有余的。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个太子,以宣后想见他为由,把人带到了长秋宫

他面无表情的跪在宣后榻前,文帝坐在一旁,太子把人带来后就行礼退下了。文帝询问道“妤安这回吃苦头了”他拍了拍大腿,“明日朕就下旨,封妤安为安阳君,再另行赏赐。子晟啊要好好照顾妤安”

“是,陛下”凌不疑拱手行礼道“只是陛下妤安年幼,又身无寸功,封君一事请陛下收回旨意”

文帝拧着眉头,正欲在言。宣后轻咳着道“子晟可是在怨怪予与陛下,不曾重罚少商”

“臣,绝无此意。皇后这么说臣担当不起,妤安确实年少,不堪担此责”凌不疑再三推辞

宣后苍白的脸色浮起一抹微笑,她挣扎着要起身,文帝赶忙扶她靠在软枕上,担忧的看着她。宣后朝文帝摆摆手,转而招手唤凌不疑近前

凌不疑上前,被宣后拉住手,她温柔的说道“少商她少时艰难,家中无人护她,才养成了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之前你与她定亲也是知道此事的。如今她虽不对,但你也不要和她太过计较”她说着气力不济,歪头向一边咳了几声,文帝轻拍着她的背,满目的心疼。宣后缓了一会,含笑道“你和妤安都是好孩子,肯定是有容人之量的,予不过白嘱咐几句,你别生气”

凌不疑只觉手心冷汗直冒,宣后的手抚在他的手背上,滑腻得不留痕迹。平常觉得温柔的话语,今日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后撤一步,抽出手,双手叠加于额头,叩头道“臣不敢”

文帝也察觉出凌不疑的灰心,不愿宣后与他的母子情,因为一个程少商毁掉,连忙道“子晟,当然懂的”

宣后拉住文帝的手,“陛下,予年少是过的不甚自在,便想孩子们自在一些,但并非娇纵他们”她微显赧色,眼圈泛红,泪珠盈盈,有种不胜凄楚之感,愈发令人怜惜

“神谙”文帝搂过她,让她倚在自己肩头,欷歔道:“朕知道,朕明白,你只是想让他们过的开心自由,让他们无忧无虑的长大”

凌不疑低头,不敢直视帝后。自由自在,身为皇家人本就是天下人楷模,如何能肆意妄为,太子人善,不管何人犯错他都要护,或者他有时管不了就干脆不管,放手让底下人做,由此弄虚作假之事频出。五公主性情野蛮冲撞,想干什么都行,只管自己快活。本就是两个大麻烦,如今还添上一个程少商,被纵得天上地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陛下又都愿意容忍,难怪三殿下要避其锋芒

等到文帝和宣后唏嘘完,凌不疑还在下首跪着,文帝朝他摆摆手道“子晟,回去吧”

“陛下皇后,臣告退”

凌不疑起身离开, 行至半路。一位兵士前来禀报道“程娘子杖刑太子出现,命我等不可重责程娘子”

“你们照做了”凌不疑语气不善,兵士连忙答道“太子监刑,而且打完之后医士就为程娘子看伤,此刻回到程府了”

凌不疑一个眼神,兵士会意退下。凌不疑一路急行至宫门口,梁邱飞,梁邱飞刚想行礼说话,就见凌不疑弃了马车,翻上马,冷冷的朝梁邱起说道“送份大礼给程少商”后朝梁邱飞道“回杏花别院”

两人拱手道是,目送凌不疑离开后,方面面相觑。梁邱飞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道“程娘子真厉害,少主公鲜少与女娘这么计较”

梁邱起沉声道“霍娘子命都快没有了,程娘子还被皇后太子护到这个地步,少主公怎么能不生气”

“还不是没把少主公当家人嘛,话说的好听”梁邱飞话音未落,就被梁邱起拍了一巴掌,他小心的看了看左右,狠骂道“这是在宫门口,你给少主公惹祸呢”

梁邱飞也反应过来,他捂着嘴点点头,不敢在言

而程府此刻是鸡飞狗跳,程少商再次带伤而归,虽然是太子派人将她送回。但是程始和萧元漪心里始终觉得不对劲,这次不一样,可问程少商她一言不发。急的萧元漪是恨不得动手打人,可毕竟是亲生的,更何况太子三日五日的派医士上门,她只得压下怒气。

几日后,程始,萧元漪带着重礼拜会了万将军夫妇想从中得到消息。万不得以程始如何会卖脸动用这过命的关系,实在是没路可走了,他们夫妻几次打探,都是铩羽而归,要不是不肯说,要么就是不知道。无奈之下,才想到走万将军的路子,让他帮忙打听一下。

可就这样万将军也讳莫如深,更让程始夫妇心内忐忑。索性万将军还是念着旧情的,给了程始夫妇消息。可知道始末的程始夫妇一个当场晕倒,一个软着腿撑回家也晕了过去

万将军送走了程始夫妇,就紧赶慢赶的去见万老夫人。在房间里万老夫人听完万将军的话,不由的叹了一声“可惜了,一个好苗子没守住”

“阿母,那程少商惹出这样的滔天大祸,累及家族,程老弟和弟妹险些一口气没上的来,真是,真是…”

万老夫人敲了敲桌案,“所以才说可惜,好好的孩子,不过是去那富贵名利场走了一遭,就没守住自己的底线”她怒其不争道“从前她有情有义,懂事知理,虽有些莽撞,但无妨她还年轻磨一磨性子,将来定会有一番成就。可是权势迷人眼,富贵动人心,竟让她连家门在哪都忘了”

万松柏也点头,叹息道“是啊,阿母。本来咱们还说萋萋和程颂的婚事,如今不成呢,萋萋她会不会有心思”他的面上带了几分愁苦,他最疼万萋萋这个闺女了,万一万萋萋非程颂不嫁,那自己家也就跟着搭进去了,再者程少商在惹出什么乱子,那些个贵人们又不顾程家众人的性命,程少商拍拍屁股走了,自己闺女怎么办啊

万老夫人眸光一闪,复又沉静,朝万松柏摆手道“不至于,萋萋我还是了解的,她性子直要是真有什么,遇到这事肯定是要闹大的。只是咱们不能不管,免得日后不好相见”

万松柏忙道“阿母说的是,要我说咱们厉害关系和萋萋说明白,然后把她送到她舅舅那住几天,等事情平息了,咱们把她接回来”

万老夫人点头道“你虑的不错,只是和程家关系就你这为止吧”她长叹一声,“不是阿母心狠,实在是程少商已经把程家连累的抬不起头了,凌将军绝不会善罢甘休,程家难啊”

半晌,万松柏也可惜道“可怜程老弟和弟妇,刀山火海里打拼了一辈子。本想着为儿子女儿挣个好前程,没想到一夜精光。”他拍着手,啧啧道“程老弟他们还不如以前呢,以前还有往上走的路子,现在凌将军才多大,霍娘子才多大,这得熬多少年才能出头啊”

这边万家母子感慨程家事,程家那边则是乱作一团,程颂程少宫不明所以,程始是撑回家晕倒的,萧元漪是晕着回家的。夫妻二人醒了以后,就要把程少商送走,程颂程少宫哪能答应,妹妹还受着伤呢,赶忙跪地求情。可这回程始夫妇二人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任凭程颂程少宫两兄弟磨破嘴皮,愣是没说动。正是左右拉扯之际,程始大喝一声道“咱们家要大祸临头了”他指着躺在床上装晕的程少商,“你干的好事,霍娘子是凌将军家的人,你也敢动”

程少宫挡住程少商,程颂跪在程始面前道“阿父,嫋嫋已经得到教训了。不要再把她送走了”

萧元漪嘎嘎笑了两声,因为声音可怖,程颂和程少宫都不自觉的抖了抖肩,她死死咬在嘴唇上,目光如锥,狠狠扎在程少商身上“她给霍娘子吃了忌口之物,害的人家差点小命不保。凌将军如何能善罢甘休,咱们全家,我跟你阿父辛苦了半辈子的基业都毁了”

这么大的事,惊的程颂程少宫,连忙摇头:“不、不会的,嫋嫋她最懂事了……”

萧元漪厉声道“毁了,全毁了。你大兄的前程,你的婚事,你三叔父的前程都通通毁掉了”

“陛下是圣明之人,不会让凌不疑这么干的”程少商出声,她倔强地梗着脖子,硬声道

萧元漪讥笑一声“不躲了,陛下,皇后,太子”谁着一个一个念出,她原本灼热的目光变得冷淡,她忽的抽干了气力,疲倦的道“咱们家什么人物可以惊动陛下,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多少事情岂能事事周全”

程始此刻面色阴沉的如山雨欲来的天气,“嫋嫋你说实话,你这干的时候想过会连累家里吗”他牙关发紧,挤出一句话来“全家的性命你顾过吗”

程少商心上一跳,别过头道:“阿父,我受了气,你们不该向着我吗”

萧元漪听了这话,眼睛被怒火熬的通红,她怒喝道“受气,只要你受气了。不管是谁都要倒霉是不是,你不痛快所以谁都不能痛快是不是。至于别人会不会受到波及,都是他们倒霉是不是”

程少商瞪着眼,讥讽道“阿母,你把我丢在家里的时候,就要想到这一天。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你们没有护过我,凭什么要我为你们奉献一切”

萧元漪听完,猛地睁大眼睛,呼吸急促,抖抖的指着程少商“我待你不好,那你次兄呢,三兄呢,时到今日还护着你,你连累他们,难道对吗”

程少商规避着萧元漪的目光,慢慢摇头道“阿母,你不懂,待我好难道不是因为愧疚吗,我没有连累他们,他们都好好的”

还没听完话程少商的话,萧元漪就忽然两眼发直,双手向前一抓,直直向后倒去。

“阿母”

“夫人”

送程少商离开的事情,因为萧元漪的晕倒而不了了之。不过没过几日他们不用烦恼程少商的事了,宣后久病,太子求情,程少商成功再次回到长秋宫。但程家在都城自此也消声灭迹了

程少商回到长秋宫,最不开心的是五公主了。原本在程少商离开后,宣后便缠绵病榻,她心里十分担心,于是常常照顾着。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太子向文帝进言说宣后心病还需心药,请文帝开恩允程少商入宫。五公主听说后就很是不高兴,她自认照顾宣后尽心尽力,最近更是没惹什么事,怎么就这么不招她皇兄待见,还要把程少商召进宫。火气上头的五公主本要找太子算账,被王姈磨破嘴皮子给劝下了,说宣后并无此想,定是太子自己的主意。她心里很受用,心里的不愉快也少了几分。只是没过几天,她无意中听见宣后向文帝诉说程少商在家中不易,想要再次把她接入宫。这话如同一道闪电劈中五公主,她万万没想到这事是宣后和太子商量后的打算,这下把她气的不轻。本来打算趁程少商再也不能入宫,和宣后修复关系的她,这回是破罐子破摔了。也顾不得文帝在场,干脆冲进门去一通哭闹乱砸,道,自己居然怎么都比不过程少商,从此以后就让她做母后的女儿吧!文帝见状有心劝慰几句,可宣后又气又急人快晕了,他只好先顾宣后把五公主骂走。问题是五公主受了这样的委屈,哪里能忍。她在长秋宫大骂程少商,说宣后与太子偏心偏到天上去了,竟把程少商当成亲生的,把她这个原本亲生的都扔到了脑后。此事因她毫无顾忌的混闹,所以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宣后病的更重了,文帝气急下旨申斥五公主,把她在府中关了禁闭。可就是这样的动作下,宣后与太子又都未曾为五公主求情,让她们之间的关系越发疏离了。幸好王姈和文如琢愿意时时看望她,劝慰她,才不至于让她的性子越走越偏。

长乐宫中,三公主围越妃在身边喋喋不休,一会找二公主,一会找三皇子说几句。越妃听的脑瓜子嗡嗡的,于是将手中茶盏重重一放,睇她一眼,肃然道:“这是什么好事,值得你这么不消停”

三公主不敢说话,只得正经坐好,望着越妃一脸委屈。

二公主满面恭谨,道:“母妃不必动气,三妹懂事这些话并不往外面说,只是咱们自家人说说罢了”

三公主眼圈微红,点点头应和道:“母妃,儿臣吃过苦头,又得母妃二姊教育哪能还不懂事。只是在家时,随口聊几句”

越妃的脸色和缓下来,摩挲着手中莹润如玉的茶盏“我是怕你说这些话传出去,和人起矛盾。”她神色不禁凛然“这样的事情,皇后都要无原则的护着,这还是子晟家的孩子,要是什么其他人。你们几个闲着没事别往长秋宫跑”

“是”几人答应着。

三公主突然神神秘秘地问道:“母妃,母后就这么护着程少商连小五都搁脑后了。这次小五虽说有错,可那程少商害了霍妤安,还能进宫,这不是把子晟的脸放在地上踩嘛。小五她生气也是正常的,父皇何必罚的那么重”

越妃一挑眉,瞟了眼三公主,微微笑道“我以为你和小五不和,很乐意看她吃苦头的。却不想肯为小五抱不平”

“母妃”三公主不好意思的道“我虽与她不和,可那是一家人的事,吵吵闹闹都寻常。程少商是哪个排面上的人,敢欺负小五,我当然要为她抱不平”她眉眼飞扬,倨傲昂首道“再者,母妃也常教训我,可也是因为我犯错,绝不会让外人这么欺负我”

越妃打量三公主一番,三公被看到的不自在,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越妃点头,道“果是进益了,懂得好歹了”

“母妃”三公主红着脸低垂着头,嘟囔着“说的好像我以前不懂一样”

越妃拿过一旁的纨扇轻摇道:“说的你以前好像少惹祸了一样”她看着一直不言不语的三皇子,轻笑道:“你们俩回去吧,子端留下”

“是”二公主三公主退下,只留母子二人相对而坐,半晌,还是文子端望着桌案上的沉香炉道“母妃素来不爱着些沉沉的香气,但我今近日看来母妃多点这些是何道理”

越妃良久不发一言,只望着那沉香炉,许是被熏得久了,袅袅青烟上了心头,使得眼底微微发涩。她似若无意轻轻用团扇掩在鼻端,遮住自己鼻尖的酸涩,道:“本来一开始是想提醒自己,用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唇角牵起漠然的笑色,“自来君恩如流水,匆匆不回头,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三皇子微微有些黯然:“父皇难道连黑白道理都不顾了,竟一味的偏袒。皇兄行事越发没了章法,父皇也不问吗”

越妃听得蹙眉:“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太子有何不对也该陛下皇后责问,作为弟弟,臣子,你无权置喙”

她的话说得极轻,然而文子端的心头还是猛地一刺,仿佛整颗热烈滚烫的心被万根银针扎中,那痛楚说不清疼痛,也挣扎不开。他恭谨行礼道“儿臣明白”

越妃杏眼微阖,语气低沉中带着些许无奈:“子端说实话,太子仁慈良善太过,陛下知道吗。一如他多年对太子妃不冷不热,也不曾过问她无子之事一样。他为何不管你懂吗”

文子端黯然摇头:“儿臣不敢随意揣测”

“因为处置了一个太子妃还会有第二个,不如留着太子妃等太子哪一日受不了,自然会下狠手,这样既测试了太子的能力,又锻炼了太子”越妃无意识地用手指捋着团扇上垂下的樱红流苏,漠然道“他是父亲还是帝王,取决于他对你的心。你不能去试探,也不能去挑战只能做好自己该做的”她苦笑着,“你会恨我压住了你的雄心壮志,可若陛下认同你,你才是有才有德。若不认同,你就是……”她不再说下去,只静静的看着文子端

越妃所说在情理之中,何况文子端扪心自问,其实他是有想过的,因为有越妃,有父皇对母妃的情意。朝中出现立嫡长一说时,他是真的心动过,他也是有欲望的凡人,自然难免落俗。越妃是原配,他也算是嫡长子,而且他自认能力不逊于人,为何父皇不能看见他,反而要死守着能力有限的皇兄。终究是母妃点醒了他,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父皇手里,父皇的选择才是选择,自己做的在好入不得眼,不被选择就都是白费

他低头默默,道:“阿母不曾怨过吗”

越妃摇扇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摇着纨扇,淡淡一笑,歪在凭几上,“以前怨过,年少轻狂时。后来……”她遥遥望着远方,追忆着往昔“后来就放下了,与其怨这个,恨那个。不如把自己的日子,过的开心自在了,说来说去为他不值得”

文子端思忖片刻,倒了一盏清茶,递与越妃,“有一事请母妃解惑”

“说说看”越妃淡淡道

“那程少商虽相貌出众,可为人自私,处事横冲直撞,轻虑浅谋,怎么就那么得母后喜欢呢”文子端不解的道

越妃放下茶盏,看着盏中杏绿汤色,一眼见底,徐徐道“你或我,或者其他人,看到的都是程少商的不好,只有皇后她看到的是程少商的好。她事事依赖自己,愿意听从自己的教导,逗自己开心,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母亲,而不是皇后,不是高台上的一尊神像,所以她喜欢程少商”

文子端眉峰一扬,低首一脸沉稳道:“如此岂不是因私废公,当赏罚分明才能使她变得更好,如何能一味的骄纵。母后身为皇后,当一视同仁才是”

越妃听罢,笑跌了纨扇,指着文子端,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才笑道“这样的人是圣人,世人都有私心偏好,就是父皇也是同样,你们几个孩子犯错时,我难道不真偏心你们吗,傻话,傻话”说完复又大笑起来

文子端却还是一脸正经的,回道“母妃所言是真,但也该尽力做到,须知赏罚分明,才能扶正压邪”

越妃拾起纨扇,又摇了摇,懒懒道:“皇后很可怜,因为利益她成为了筹码,她温柔贤良,没有任何过错,更多的是身不由己。多年的宫廷生活,让她浑身上下没有半分属于自己的光彩,所以她喜欢程少商。把她当做拥有光彩的自己。而陛下对一直陪伴他的皇后,心有愧疚,怜惜。情爱再浓会淡,可这些不会,他始终放在心上,久久不能忘怀”

她带了几分深深倦意,不在言语。文子端看出越妃说起旧事的复杂难言,母后母妃都没错,有错的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那个人不想结束这个错误,那么她们也只能这样含糊的过下去,保持新旧势力间微妙的平衡。

时辰不早,文子端起身行礼告退,越妃则一人坐着,是非对错早已说不清,只能向前走了

作者凌不疑被宣后用孝字压住了,她是自己的养母,要是撕破脸,在文帝那就是不孝,不顾养育之恩。 宣后明知道护着程少商这样不对,可为了保住她的精神支柱,她也这样做了。利用文帝多年来对她愧疚,保住程少商。她在文帝和凌不疑面前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文帝面前用一生无爱绑架他,凌不疑面前我养你多年,我是为你好,你要是伤害我,你就是不孝

作者程少商对于五公主,像是程姎对于她自己。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五公主对于夺走她所有母爱的程少商怎么会喜欢。她不报复只不过是没有能力而已,但凡程少商出事她的母后才是真的离她远去,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才忍耐下来。而且她越忍文帝就会对她越好。这种畸形的关系就类似于程家关系的翻版,程少商明明经历过这种痛苦却还是生生把别人的伞给撕碎了。虽然电视剧改编了,但总的来说剧版和原著,程少商其实都把自己变成了程姎,间接的把宣后和文帝变成萧元漪,五公主被她冷暴力。五公主在发现后无力改变,这种无能的痛苦和怨恨,让她把父母与自己的关系变得更加冷淡,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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