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灼灼会好的。
此刻,楚灼灼除了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楚灼灼和她并不顺路,由另一位学长将他带回了苏州,岑夭夭由另一位学长带着。
俺不重要同乡学长:“学妹,你是哪个院的呀?”
岑夭夭物理的。
岑夭夭本科毕业了考研就转新闻了。
俺不重要同乡学长:“那你这跨度还挺大。”
岑夭夭还好。
这位学长见岑夭夭没有说话的欲望,一路上也没有多问,北京到山西不算太远的距离,几个小时也就到了。
学长是太原人,岑夭夭不想过多麻烦,在太原打车回到长治。
岑夭夭这次回来没有提前打好招呼,他爷爷奶奶还以为今年也不回来了,年货也没有买下多少。
岑夭夭爷爷奶奶!
岑夭夭我回来了!
岑奶奶诶呀,老头子,夭夭回来了!
岑爷爷什么?
岑爷爷谁来了?
岑爷爷年龄大了,听力也越来越差。
岑夭夭爷爷,我夭夭!
岑爷爷哎呀,这不是我的大宝贝孙女吗。
岑奶奶老头子,瞧你激动那样。
岑奶奶日常数落岑爷爷,转头又笑着对岑夭夭说。
岑奶奶夭夭,今年怎么回来了。
岑奶奶你爸同意了?
岑夭夭没有,和他吵了一架,学长把我给送回来了。
岑奶奶哦,这样啊。
听到这样的回答,岑奶奶难免有些失落,岑爷爷拍了拍他的背,算是安抚。
岑爷爷你管他干啥,他爱怎么地怎么地。
岑爷爷最好s外面也别回来。
岑奶奶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
岑夭夭还拉着一堆行李,就没有在门口久站,但就这一会儿,邻里邻居的都出来看热闹。
岑家两个老人一直住在上党旧城区,很多年前的老房子,当时岑承纪考上省状元的时候,风头无量,然而却这么多年都不回家一趟。
这些邻里邻居的好人不少,但多嘴多舌的更不差,背后里没乱说闲话。
如今岑夭夭回来了,那可是一件大新闻。
岑夭夭奶奶,咱家房子没修一修阿。
岑奶奶没钱,你爸虽然说每月都打点儿生活费,但也只够生活了,现在物价涨的飞快,那500块钱根本不够花。
岑夭夭不对啊,我妈每月都会打钱的。
岑夭夭奶奶,您去年不是说想把房子给翻新一遍,要了十万?
岑奶奶怎么可能,自从和你爸闹掰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你爸做国家的研究员,工资确实不多,我怎么可能一张口就要了十万。
岑奶奶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岑夭夭不行,我赶紧给我妈打个电话。
岑夭夭说干就干,拿起手机给岑母拨了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章孟阳夭夭,到家了没有,妈在实验室,没看你信息。
岑夭夭回了。
岑夭夭对了,妈,去年奶奶是不是问你要了十万块钱翻新老房。
章孟阳对呀。
岑夭夭你确定是奶奶要的。
章孟阳意识到岑夭夭语气的不对,赶紧重新将事情经过思考了一遍,猛的一拍大腿。
章孟阳你二叔问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