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灼灼夭夭!
楚灼灼快一点!
楚灼灼赶飞机呢,宝贝!
岑夭夭好啦,不要着急嘛。
岑夭夭总得收拾好,才能走。
楚灼灼面上看着嫌弃,但总是时不时的帮一手,不厌其烦的按压着堆成小山的衣服。
过了半小时左右,岑夭夭和楚灼灼提着大大小小四个行李箱,和肩上背着的两个大包,放进了车里,把司机吓了一大跳。
索含山你们是去旅行的,不是搬家。
索含山而且就去一个礼拜,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酒店能少了你吃,还是能少了你住。
楚灼灼你问夭夭。
岑夭夭哎呀,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国,而且实习期就放这么一次假。
岑夭夭况且还要见我的偶像!
岑夭夭我当然要多带些衣服,把我给打扮的美美的了。
岑夭夭而且我还带了很多求生用品,罐头呀,睡袋呀……
楚灼灼行了,行了。
楚灼灼我们夭夭最棒了,好不好。
楚灼灼快点走吧,凌晨5点就把我给拖起来了,现在都9点了,足足陪你收拾了四个小时!
楚灼灼上午在车上多睡会儿吧……
岑夭夭好的好的,我马上!
路上,先是楚灼灼靠着岑夭夭睡着了,之后,岑夭夭也抵不住犯困,头抵在靠背上,轻轻的睡了过去。
只剩下作为司机的索含山痴痴的望着,后视镜上倒映的女孩静静的睡颜。
越是热闹的人,睡觉时就会越可爱……
索含山下车,到机场了。
索含山轻轻的拍了拍岑夭夭的头,眼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爱恋。
岑夭夭到了呀,挺快的。
索含山我看你是睡的挺好,一路上都没有人陪我说话。
楚灼灼走吧。
不知什么时候,楚灼灼已经醒了。
索含山帮忙提着行李,一直把他们送上了飞机。
楚灼灼夭夭,你不答应他吗?
岑夭夭我不喜欢他,怎么能答应。
岑夭夭这样既对他不负责,也对我不负责。
楚灼灼他挺好的不是吗?
岑夭夭所以我更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止步于朋友。
岑夭夭仅仅只是朋友,与性别无关的朋友。
楚灼灼挺好,不吊着他胃口,不给他留下幻想的余地。
楚灼灼他喜欢的你十多年,真是个痴情种,不是那么容易能放下的——
岑夭夭灼灼,从少年班开始,我就一眼看上你了。
岑夭夭你很懂我的。
楚灼灼知道,所以我也劝过索含山。
楚灼灼劝不动啊,劝不动。
楚灼灼撞了多少次南墙了,就是不回头,我也佩服他这股冲劲。
楚灼灼不过,夭夭,我也佩服你。
楚灼灼通过全国少年组物理竞赛,进了清华少年班,但你偏偏选研究生的时候走了新闻专业。
楚灼灼甚至不惜与叔叔阿姨闹掰。
岑夭夭我其实从来没有对物理感过兴趣。
岑夭夭小的时候服从父母安排。
岑夭夭长大了,总得叛逆一次。
岑夭夭要不,白白长大了。
楚灼灼放心,你的青春绝对色彩纷呈,就凭这次,为了追逐你的偶像,你直接跑到了东京。
楚灼灼看着身旁这个六岁考入少年班的物理天才少女,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青春洋溢,那是她向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