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14）

明兰说：“是林小娘！怪不得你封郡主那天拉着我的手说要一起为阿娘报仇，我也怀疑阿娘是被害死的，可却不知是谁，没想到你那么小就。”

卫姨妈说：“我早就知道这卫家是虎狼窝，不然我也不会算计着让熙儿养在你们嫡母身边、明儿养在老太太身边，如今还好熙儿是郡主，她们也忌惮也，不敢太过放肆，你们俩也能稍微随心些。”

次日，熙兰在查账，书棋进来说：“郡主，周雪娘去了六姑娘身边话里话外打探消息，林小娘躲在一旁。”

熙兰继续查账，说：“呵，这就坐不住了，继续监视，那边的药也不能停了继续下。”

书棋说：“是。”说完就退了下去。

这日上课孔嬷嬷出去时故意把熙兰叫走，带着熙兰偷听看着差不多了熙兰进去说道：“你们几个是吃干饭的吗，拉不住一个人，四姐姐也别嫌我这做妹妹的说话直，四姐姐如此行事就是有规矩有体面了吗，四姐姐瞧瞧那家的大家闺秀是如此模样，大姐姐已出嫁，四姐姐便是长姐，我们从未看不起你，母亲前些日子还说要在你出嫁前将你记作嫡女，不让你受人非议，父亲向来重视庶女胜过嫡女，四姐姐作为长姐就是如此做榜样的吗，你一个人有出息就是盛家的脸面了吗，动不动要死要活这是大家女儿的举止吗。”

书琴看了眼熙兰立马递了杯水，熙兰喝罢继续说：“五姐姐，我之前怎么说的你全然忘了吗，四姐姐说什么你听着便是，四姐姐如今是长姐，逼得四姐姐要死要活你就开心了吗？你若不喜欢听四姐姐说的就左耳进右耳出。六姐姐不提前规劝也有错，一会儿嬷嬷来了全都好好认错。几位姐姐记住一句话：咱们都是盛家的女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墨兰本来想反驳，结果被熙兰的气势吓得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孔嬷嬷来了罚每人抄五十遍香约，傍晚时间又使人喊来盛竑和大娘子。

孔嬷嬷说：“想来今天方才来的路上已经有嘴快的将事情告知了三位，虽是闺阁小事可姑娘们都大了有些是非却得辨上一辨。须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小错不罚铸成大错。”

盛竑说：“这几个孽障，还不快跪下。”

孔嬷嬷说：“地上凉别把姑娘们的膝盖冻着了，来人拿几个蒲团来。”

盛竑看着孔嬷嬷不说话，说道：“你们几个还好是姑娘家这若是男子还不争家夺产的，不动家法不足以惩戒。”

孔嬷嬷说：“大人不必动气，须得让几个姐知道自己的过错，我即是几个姐的教养嬷嬷，不如由我先问询一番。”

盛竑说：“嬷嬷但问无妨。”

孔嬷嬷说：“你们可知错了？”

三人齐声道：“知错了。”

孔嬷嬷说：“都说知错了，只不知郡主说的话，你们听进去了几句，我瞧未必。今当着几个姐的面一次把话说清楚，咱们从因头说起，四姑娘，一开始你故意说话挑拨五姑娘生气，五姑娘未理你，想来是郡主早有嘱托不许五姑娘和你呛声，你却过分，就你一人有问题不会吗，你妹妹们就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