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11）

这日老太太告诉王若弗说：“过几日白石潭贺家庄老太太来京。”

王若弗说：“御医院正贺家。”

老太太说：“不错，他家老太太是我闺中结识的朋友，善于妇科内症。”

王若弗说：“那这老妇人能看女子怀胎吗？”

老太太说：“如若不能，我为什么催她来。过几日只说我病了让华儿回家来，华儿在婆家过的不好左不过是因为点茶、插花这些华儿弄起来不成体统，如今如儿和明儿虽偷偷跟着吴嬷嬷学习，可也要过个明路才是，昔日我在宫里住着时认识的一个姓孔的小宫女，过几日来家里给如兰明兰上课。”

王若弗说：“宫里的孔嬷嬷。”

老太太说：“是的。”复又说：“你那官人虽说处罚了墨兰，可这几日也不曾去见你，你着人去请他，他都不搭理，可见是因着墨兰受罚，如兰明兰没出来求情，熙兰又不顺着墨兰的话认下那口锅，生你的气，让孔嬷嬷来教导如兰明兰熙兰当是处罚，你那官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也就消了气。”

王若弗说：“还是母亲看的深，母亲和该去领兵打仗。”

这日如兰明兰都在福熙院跟着吴嬷嬷上课，王若弗来告诉三人说：“你们祖母请了宫里的孔嬷嬷来给你们上课。”

明兰说：“又要上课！这不是有吴嬷嬷教我们吗。”

王若弗说：“你们跟着吴嬷嬷学习总要过了明路，不然若是让林栖阁知道，你们父亲又要发脾气了。”

熙兰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这日孔嬷嬷来，王若弗带着熙兰明兰如兰如去迎接，明兰如兰行礼道：“嬷嬷万安。”熙兰也虚浮了下，王若弗说：“这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女儿，这个是我的小女儿熙兰。”

孔嬷嬷说：“这位就是明熙郡主吧，参见郡主娘娘。”孔嬷嬷正准备行李，熙兰连忙拦住：“嬷嬷这是折煞我了，不敢当。”

王若弗说：“我这几个女儿，嬷嬷尽管管教，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我这做娘的绝不心疼。”

孔嬷嬷说：“二位姑娘既是书香世家的闺秀又是郡主嫡亲的姐姐，气度品格自是不凡，我一老婆子不过是在宫里多待了几年，郡主身边的吴周嬷嬷二人和我还是好友呢，日后我必定倾囊传授。”

王若弗说：“还不快谢谢嬷嬷。”

三姐妹说：“谢谢嬷嬷。”

明熙说：“昨日周嬷嬷和吴嬷嬷还说好些日子不见，很是想您呢。”

孔嬷嬷说：“以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怕是她俩还嫌烦还要和我像在宫里一样逗嘴呢。”

熙兰和孔嬷嬷相视而笑又点了点头尽在不言中。

王若弗说：“没想到孔嬷嬷和周吴二位嬷嬷还有这样的关系，今日三位嬷嬷便聚聚，明日开课，孔嬷嬷以为如何。”

孔嬷嬷说：“多谢大娘子好意，如此也好。”

熙兰回去后给两位嬷嬷放了假就在书房作画，书琴进来说：“郡主，媚娘传信来了。”

媚娘是负责妓院勾栏瓦舍的负责人，因着顾廷烨与熙兰姐妹有恩情，熙兰让媚娘查清顾廷烨继母小秦大娘子虚伪的面孔和顾廷烨外室的谋算悄悄把证据交到顾廷烨手里。

陌墨沫熙兰的宫女：一等：书琴、书画，知棋、知书；二等：梅香、秋香、菊香、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