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许曜冷声。
“生意这么好，跟老子说没钱？你个小兔崽子皮痒了是不是？”
许州摇摇晃晃绕过前面就要来抓许曜，周南书连忙拉着许曜往旁边躲。
“小兔崽子，老子是你爹，喂你吃喂你喝你给老子花钱是应该的，钱拿来。”
“没有。”
有客人等的久了不耐烦，人家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看你们家长里短的，顿时不耐烦的大喊。
“老板，串上不上啊，你自家矛盾回家解决去啊，我们花了钱的。”
“马上来马上来，不好意思啊。”
苏聿连忙给那边送了瓶酒安抚好情绪。
“你回家去。”
许曜皱起眉头，微平的眼角透露出丝丝戾气。
“老子不回，给钱，踏马的，都耍老子，当着老子面出老千，我非弄死他们。”
眼见许州就要坐在地上耍酒疯，许曜推着许州离开自己的摊位，一把把人推到了马路上。
“我不打你你皮痒了是不是？”
许州含糊的骂着下一秒就抽出裤腰带，腰带带着破风的声音朝着许曜招呼过来。
苏聿上前一把拽过许曜，指着许州满脸警告。
“这马路上都是摄像头，你动他一下下半辈子你在里面待着吧你。”
“吓唬我？臭小子，都不是好东西。”
皮带毫无章法的打过来，两人分开躲各自都挨了几下。
就在皮带要打到许曜脸上的时候，他身子晃了一下突然好像定住了，周南书这时候也顾上腿疼。跑过去狠狠撞在许州身上。
“小宝！”
苏聿连忙把周南书扶起来，许曜愣了一下刚迈开步子，耳鸣声震得他头都发麻，痛苦的弯下腰。
周围客人都没反应过来，但是眼见着一个小姑娘都站出来，接二连三的大男人都站出来，报警的报警，劝阻的劝阻。
警察来的很快，把相关的几人都带走，周南书坐在两个男生中间，许曜低着头捂着耳朵似乎很痛苦。
“你还好吗？”
也不知是周南书声音太轻还是许曜疼的太厉害，没有回应。
“许曜？”
“别喊了。”
苏聿碰碰她的腿:“他听不见。”
周南书不解，苏聿看了眼许曜，指指自己的左耳朵。
“打坏了。”
周南书睁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低着头的许曜，他疼的汗都出来了。
前面的警察看他十分痛苦，担心的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苏聿代为回复:“就是应激了。”
苏聿又解释了几句让警察放心。
他知道许曜的耳朵是怎么坏的，那之后，许曜每次被皮带打都会耳鸣。
做完笔录，核实了身份，许州被留在醒酒区，他们三个属于被打，签了字就走了。
出来的时候许曜已经差不多缓过来，只是不自觉的要去掏耳朵。
“别碰了。”
周南书看不下去抓住他的手腕，下一秒被许曜反手握住。
“受伤了？”
“没事儿。”
就是撞得猛了她自己没控制住，手掌在地上蹭破了点皮。
回到摊前的时候已经没人了，独留烧烤车上的小灯孤零零的守着这片小摊。
“坐。”
许曜走到车后面蹲下，周南书擦了遍桌子椅子坐下。
许曜拿了瓶水跟创可贴，不够分说的拉过周南书的手，拧开瓶盖就倒下去。
“嘶。”
冷不丁被水一冲疼痛更明显了点。
许曜淡淡抬眼:“忍着。”
贴好创可贴，许曜就回到烧烤摊。
今天生意好，东西买的快，剩下的干脆都烤了，也总比扔了好。
苏聿收拾着其他桌的桌子。
一条流浪狗蹭到了周南书腿边，她脚边是客人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肉。
周南书喜欢猫狗，一时间也没考虑是不是流浪的，上手就要摸。
“别碰。”
许曜急忙出声的一句呵斥把周南书吓了一跳。
“流浪狗脏。”
“你小点声，它听得懂。”
周南书反驳。
许曜端着两个托盘出来，闻言冷笑了声，放下的动作不怎么温柔。
周南书迟钝的察觉出许曜好像有些不开心。
为什么？
“你怎么了？”
她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许曜看了她一眼又回到烤架后面。
周南书一脸懵，莫名委屈的只好看着小狗吃食治愈。
许曜一边烤肉一边看着周南书，小姑娘恹恹的委屈极了。
苏聿把收好的托盘放回去，看到许曜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小侄女，那叫一个气啊。
“嗐，嘛呢？都糊了。”
苏聿把放回去改成扔回去，动静惹得许曜回了神。
“给我老实点儿。”
苏聿身处两根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许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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