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on：05 再见吉尔维

1

托尼先放下了剑，他随手把剑放回背上。飞鸟见此，无奈地将十字架散于空中。

“你来干什么，新来的？”托尼叉起腰来。

“只是工作，不必在意我。”吉尔维此时看起来还算十分优雅。

吉尔维刚刚接近他们的动作悄无声息，就连托尼也没有察觉到。飞鸟两人默默对吉尔维加重了警惕。

“恩佐雇我来调查奥兹俱乐部，他原本似乎是打算让你去做这件事的。”吉尔维补充着。

三人沉默了几秒。“那么……是你杀了这些人，是吗？”飞鸟等待吉尔维的回应。

“……”

“这不像出自恶魔之手，不是吗？只有你这种刀才能做到吧？”托尼仍然叉着腰，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吉尔维手中还残留着鲜血的刀。

面对两人的责问，吉尔维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我没有被雇来干这些无谓的杀戮，你们弄错了。 ”

再次僵持几秒，托尼叹息一声放下手。“你看到了多少？”他说。

“是指哪一方面？”吉尔维平静地询问。

“我干掉那些恶魔的时候。”托尼死死盯着吉尔维，“你看见了吗？”

“如果那些东西就是你口中的恶魔……我想我见到了。”

“这都不害怕吗？意志力可真顽强。”托尼嗤笑一声。飞鸟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托尼与吉尔维就这样对峙着，一言不发。一种冷冽的气息自两人散发开来，飞鸟默默展开羽毛披风裹了裹自己——那其实是一对羽翼。

最终，托尼主动打破了寂静。“我钦佩你的胆量，新来的。”他说，“就算是格鲁在看到那些东西第一次出现时也吓得浑身发抖。你居然能这么平静，了不起。”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害怕。”吉尔维承认，“有恐惧才能生存，但过多的恐惧却意味着死亡。我这样说，你同意吗？”

托尼愣了愣，然后爽朗地大笑两声。“完全正确，新来的！”他滑步转身拍了拍吉尔维的背，“那就这样吧，回头我俩喝两杯？”

飞鸟默默把羽翼收了收，变回羽毛披风。

“如果是伏特加就不必了，我可受不了。”吉尔维嘴角微微上扬。

飞鸟无奈地看着这两个影帝：“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啊……该回去了吧？”

“正要回去呢！”“是啊？”托尼和吉尔维笑着说。

2

自奥兹俱乐部事件之后过去了几个星期。

这几个星期里托尼和吉尔维成为了搭档，虽然更多还是托尼和飞鸟或者托尼和格鲁作为搭档去完成委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四个也算是一个小团体了。

这期间他们并没有哪一个人再看见过那些恶魔——至少没人说过。

但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鲍比的酒吧。

情报商恩佐像平常一样像托尼介绍着他手里的委托，但托尼的注意力不在这里。

他猛然发现，那个时不时与他闲聊几句的声音消失了。

那个点在菜单最后那种臭不可闻的啤酒的声音消失了。

那个在他把冰淇淋撒得哪都是时调侃他的声音消失了。

那个在他喝酒的时候对他讲着英勇事迹的声音消失了。

那是个作为佣兵有些过了年纪的男人，腰上挂着一把老式的“蟒蛇”左轮枪，他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鲍比的酒吧里了。

没有一个人，甚至是托尼——知道他去了哪里。

——Mission Comple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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