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后“叔母,少商在予身边数月,素来温良恭俭,仁善豁达,从未有何不妥之处。”
宣后“叔母今日一来便气势汹汹,更想羁押少商,行事未免过了。”
汝阳王妃“我不过是管教晚辈,懂得何为孝道罢了。”
汝阳王妃“程家欺人太甚,在女娘家设定亲宴也就罢了,连姑舅城阳侯府都不曾派请帖,简直不孝。”
汝阳王妃“今日城阳侯身体有恙不能前来,命夫人代为操持,竟连亲家门也登不得了。”
宣后“程家第一次嫁女,难免有所疏漏,况且在曲陵侯府设宴一事,子晟也请示过圣上意下。”
宣后“若老王妃不信,不若命人去询问圣上,如何?”
汝阳王妃“责罚晚辈,此等区区小事,难道还要麻烦圣上吗?”
汝阳王妃“皇后,你也太没有主见了。”
翟媪“皇后自有主意,王妃随口批评皇后,也未免太过放肆了吧。”
汝阳王妃“你才放肆!”
汝阳王妃“我们说话,也轮得到你插嘴。”
众人听着屋内的动静都不免忧心,突然众多侍卫闯入,紧接着便出现了几位贵人的身影,众人纷纷跪拜行礼“叩见陛下。”
汝阳王妃“皇后,就是不如越妃严厉。”
汝阳王妃“此等奴婢就该狠狠掌嘴,保管下次不敢再顶嘴。”
越妃“老叔母真是惦记妾,三句话不离妾。”
屋内几人见到陛下一行人慌忙见礼
程少商见到身穿红服的凌不疑喜上眉梢
程少商“怎么倾城没同你一起来吗?”
凌不疑无奈的摇了摇头
文帝“叔母。”
汝阳王妃“陛下,这程少商满口胡言乱语,有辱皇家体面,你不可再纵容她了。”
程少商“方才老王妃还说区区小事不必劳烦圣上,如今倒是也麻烦上了。”
汝阳王妃“反了反了,这小女娘分明不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这简直要造反。”
越妃“我看是老王妃要造反吧,陛下面前,你也要指手画脚吗?”
汝阳王妃“我何曾指手画脚,恳求长辈疼爱,不是小辈应有之责吗?”
越妃不屑一笑“这说话真是不嫌口气大,难道少商是因为被你疼爱了,子晟才去求亲的吗?”
越妃“你们家裕昌倒是被你疼爱了,嫁成了吗?”
汝阳王妃“你少拿裕昌说话,裕昌就是让你们逼出家的。”
汝阳王妃看向一旁无动于衷的汝阳王“你是死人啊,他们编排孙女,你怎么不吱声啊你。”
汝阳王“哎呦你闭嘴吧,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若不是你整日鼓动裕昌,老夫早给她择一个郎婿在家,何必去观里吃苦。”
汝阳王妃“我家裕昌,比这程家女娘强百倍。”
汝阳王妃“我问你,前几日你羞辱城阳侯夫人之事怎么算?”
程少商“回禀陛下,臣女不曾羞辱城阳侯夫人,只是实话实说。”
汝阳王妃“老身敢起誓…”
程少商“老王妃起誓有什么用,你可在场,是有看见还是有听见?”
程少商“仅凭城阳侯夫人一面之词,说不定你也是被蒙骗的。”
淳于氏“妾敢用性命发誓…”
程少商“陛下,若臣女也敢用性命发誓,说城阳侯夫人有谋害凌将军之心,老王妃是否也会秉持正义,狠狠地责罚她?”
汝阳王妃“你起什么誓,你素来行事不端,还是城阳侯夫人起誓更真些。”
霍倾城“老王妃此言差矣。”
三皇子看向身边的霍倾城很是无奈,这丫头就是嘴硬
凌不疑“绾绾。”
程少商见到霍倾城很是开心
霍倾城行礼“父皇。”
三皇子行礼“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