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见程始认出又继续说道:“还有一事,我要与程校尉致谢。”
“致谢?”程始疑问道
告辞,说罢就带人离开,留下脸懵的程校尉夫妇。
夜晚 宫城
凌不疑向皇帝禀明完事物准备回府。
随从A少主公,圣上没有怪罪你没进宫就直接去报案吧?
随从B渍~怎么怪罪?少主公是皇上的义子,圣上怎么会忍心呢?
凌不疑直声道:“今日之事功可抵过,关于这军械案,圣上的旨意是再缓缓。”
随从A那咱们不在继续查了?
只听凌不疑冷声道:“我何时说不过不查,偷换军械乃我心中多年芒刺,缓不了。”
程家
“君姑可要保重身子,今日也是我的错,没将舅父藏好,我原想着将舅父帮到庄子,总无人发现了吧!没想到还是被那凌将军发现了,不过此事四娘子应该也知道吧?再者五娘子不是跟随凌将军吗?应该也是只晓得啊!”葛氏急声道,恨不得赶紧撇清自己。
程母一时间也乱了分寸病急乱投医,怨声道:“就是你安排不好,不中用的东西!”
“胆敢窝藏罪犯,论罪牵连同坐,若因而连累君姑,那才是不孝,娣妇说呢?”
“那照你怎么说,舅父如今被抓还是好事了?”葛氏不服道。
“娣妇若是不服,大可去衙门掰扯一番,何苦怪我两个女儿?嫋嫋被你们赶到庄子,孤苦无依,而妙妙自幼就跟在我身边,是没见过舅父的又怎么可能,再者人是凌将军抓的。”
葛氏的嘴皮也是这几年训练过来的,那里肯认输,也听不得半分自己的错处,言道:“婿伯别拿衙门吓我这个内宅妇人,我不懂官场上的事儿,但也却知道一家人应当守望相助,怎可随意不管不顾?婿伯还是赶紧想法子把人赎出来要紧!难道忍心看着君姑如此年纪还饱受亲人离别之苦吗?”
几人你推我往,程始坐不住了直言:“偷盗军械是重罪,我哪有本事去赎人,再有我们程家门户不大。在武将中也只算的上新秀。”
“我不管,你得想想办法救救你舅父啊!大郎自打你回来就忙着你新妇还有女儿,还有那五娘子今日回来也没怎么搭理我这个大母,跟你新妇是一模一样啊!你现在也不心疼我,心疼你舅父!我可是你亲娘啊!”
“罢啦罢啦,是我如今不管用了,你们都有家室,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身边没个亲近之人说话,你们都给我走!”程母泪水打湿了眼眶道。
走直屋外,葛氏信步停下转头看向程始夫妇道:“婿伯,姒妇,你们这次回来匆忙主屋尚未收拾出来,我在后院整理了几间屋子让你们大家子住,也便于你们叙旧。”
程始冷言道:“你让我们一家住偏房,便于?”
“哎呀,怎么便于婿伯不是跟四娘子十余年未见了吗?五娘子跟她的阿姊同样也是,两姊妹好好的互相增进感情才是正理。”葛氏讥笑道。
作者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