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大地朦朦胧胧,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一声鸟鸣划破了这寂静,一会,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光亮了起来。
愉悦的民谣从洋房内传出,法兰西把玩着昨晚的战利品,这枚绿宝石宛如清脆欲滴的树叶,表面流转着淡淡的五色光晕。
法兰西对这枚绿宝石爱不释手,不只因为它璀璨夺目,更因为——
对面的店门被推开,英吉利走了出来,还是像平时一样的绅士三件套,只不过眼下的乌青格外明显,法兰西不免笑了出来,看来给这位绅士先生添了不少麻烦啊。
英吉利似乎注意到了法兰西的目光,抬头望去,四目相对,法兰西对着英吉利笑笑,但英吉利似乎并没有那个心情,径直朝法兰西的小店走来。
法兰西再次打量着手中的宝石,“果然一模一样呢,你的眼睛。”随后便把它放进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贴身收藏。
店门被粗暴的打开,门上的风铃也诉说着对英吉利不绅士行为的不满。
“绅士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脾气这么大。”法兰西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脸上的笑意不减分毫。
英吉利一把抓住法兰西的手,纤纤玉手暴露在空气中,法兰西下意识的挣扎,却敌不过英吉利。英吉利盯着法兰西手背上淡淡的疤痕,不知是气是恼。
“果然,是你。”
“看够了?”法兰西一把抽回手,对上英吉利的双眸,是什么,愤怒?不解?或许都有。
“你知不知道你的下场。”
“自然。”
“法兰西,我真的搞不懂你,你总做这些令我费解的事。”
“这是我的艺术。”
“我看你是忘了你手上的伤,就是拜你口中的艺术所赐。”
“你永远不会懂,像你这种只看利益的人。”法转过身去,不愿分给他更多目光。
“好自为之吧,疯子艺术家。”英吉利也不愿多费口舌,法兰西的脾性,他最清楚不过。
“世人都说艺术家是疯子,只是他们不理解我们的追求,更不愿去升华自己的精神世界,我不会收手的。”
警局内
“调查进展如何了,英吉利探长。”男人草草浏览着文件,问话的语气不咸不淡,唯有“探长”二字格外重读,不知是对面前人的嘲讽还是警告。
“没什么进展,只是在他上次作案时见到本人了。”
“希望你能尽快调查,我们已经折了一名大将。”
“那是美利坚狂妄自大,让他钻了空子。”说到这,英吉利不禁翻了个白眼。
“那也是你教出来的,不是吗。”男人勾唇浅笑,明知道英吉利最讨厌提起这事。
“我回去了,你们最好也加派警力。”
英吉利走后,男人的脸立马阴沉下来。
“看你还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