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褚国军队浩浩荡荡,早就抵达了褚国边界,刘老将军带伤指挥战局,赶来的刘耀文让临垣将刘父送回褚国养伤,刘耀文这几天在承受着朝廷的压力,但想到他开心的脸,皱着的眉头总是能舒缓。
宋亚轩在褚京的几天,先是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回了夜城宋父宋母也都不知道这些事,在夜城的宋父宋母只以为是东西太多了放回夜城些,也就没有什么疑虑了。
一路上宋亚轩看见许多难民从边疆赶往夜城、褚京等城,一路上宋亚轩也带了不少干粮,大多都分给了难民,快到一条名叫归来路的时候一个难民惊恐的拉住了宋亚轩说道:“公子啊,绕道远路走吧,这归来路里总有一群匪徒”。
宋亚轩问道:“老伯,您说有匪徒?那匪徒头子长什么样?我们也好防范防范”。老伯佝偻着着背手比着要钱的手势,宋亚轩仿佛已经习惯一路上走来,一些主动告诉我一部分消息,后面的就要付钱了。
宋亚轩说道:“小江,给些钱和吃的给这个老伯”江文筠虽然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将钱和吃的给了那见钱眼开的老头。
那老头娓娓道来:“那匪徒头子啊,一头红发跟火似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竟然将长发削短至脖颈处,后来因为他那一头火一样的头发,然后让村子好几年都没有水喝,村里的人便都认为是这个不祥的红发男子带来的,便放火想将他烧死,但是却误将他父母和他的弟弟一并烧死了,后来一个月后,那个村子便不复存在了。”
宋亚轩问道:“不复存在了?为什么?”老伯无奈说道:“还能有为什么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那匪徒头子将全村人杀了,替父母报仇。”
宋亚轩摇了摇头心里想:果然,这个时代对感情的多样可以接受却接受不了一个红发少年郎。
宋亚轩对着那老伯行了礼,道了谢,便与江文筠继续从归来路赶往月城,老伯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二人,背着手摇了摇头说道:“还真是人傻钱多的傻子看着聪明,都说了那里有土匪还一个劲的往里赶。”
老伯一边叹气一边走了,只留江文筠与宋亚轩二人带着所剩不多的钱财赶往月城。
二人刚走到路中断,便出现了一群以红发少年为首的匪徒口中念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少年音满满,但是眼睛里充满敌意,江文筠迅速挡在宋亚轩面前,宋亚轩在身后问道:“不知这买路财要多少钱?”
红发少年一袭黑衣叼着根草说道:“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至少是我劫过、杀过的那么多人中最有意思的”
吐掉草的少年从人堆里跳了下来,宋亚轩盯着他看果然与那老伯说的一般无二啊,江文筠拿剑挡在身前,示意红发少年别在往前走了,红发少年轻蔑一下说道:“买路财就一百两吧,我那么多兄弟来了也不能白来,往常我们都是千两、万两,这次才百两,上下一算你算赚到了怎么样?”
江文筠开口道:“一百两?我们着急赶往月城带的不多”宋亚轩说道:“没事,不知道可否用地产抵押?”红发少年说道:“可以,拿出来吧,拿出来立刻放你们过去”宋亚轩将褚京的一套房子的地契给了红发少年,红发少年也识趣的将他们二人放了行。
二人在他们一群人的视线里远去。
匪徒中有人问道:“大当家,一张地契要来干嘛,这么些天除了你的好友的军队,就是些逃难的难民,咱们不仅没劫,还搭了些进去多亏啊”。
红发少年撩了撩头发说道:“没事,咱们本来也不是真正的土匪,再说了,狼崽子会送钱来的你们先回去,我倒也想去狼崽子那掺和掺和。”
那群黑衣匪徒真的回去了红发少年也一直跟在后面,江文筠与宋亚轩二人赶路快,不一会儿就到了,二人混在难民中进了城,刚进城便看到身着盔甲的刘耀文与在刘耀文身边的临垣的身影,带着几万精兵出城与赢国六皇子的军队对峙,宋亚轩与江文筠二人在城内听着战鼓敲响的声音,听着冲锋号角,宋亚轩让江文筠带他去看看,江文筠这次答应了,因为他也有私心。
这次他不仅仅想保护他的朋友他的公子宋亚轩还想保护再一次让他心动的临垣。
宋亚轩第一次见到真的打仗的场面刘耀文向朝廷请援,朝廷派的兵还没到,刘耀文从容不迫的以一敌十,江文筠看到临垣有危险对宋亚轩说道:“公子剑给你,有人来便砍他”宋亚轩听了,来一个砍一个,宋亚轩手都在抖。
临垣一人腹背受敌,江文筠及时将身后来的人击杀,临垣惊讶,但战场不得分心,江文筠说道:“你得提高武力了”临垣说道:“不比你差!”
宋亚轩看到有人偷袭刘耀文,便直接冲了上去,不顾自己的安危,替刘耀文挡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