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范空,是个变态,啊呸——不对,是个红旗下生长的根正苗红的青少年。
最近小说看得有点多,太上头。
我应该是在做梦,不然怎么有一群宫女太监围着我转,争着喂我菜品,还称我为格格。
梦里的无力朦胧感将我与周围环境隔开。我瞪瞪眼睛,努力将小太监看得清楚些。
视野中有一团团白雾忽大忽小,我只能在间隙中捕捉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属于男性的手。周围十分嘈杂,声音如同一盆盆水一股脑泼向我,撞到我后又弹得远远的。
正当我疑惑之时
一人忽得倾身靠近,男性低沉磁性的随即传来:“格格,可是醉了?”他温热的吐息洒在脖颈,我赶忙捂住脖子身子后撤。却没发现自己坐的是板凳而不是椅子,一下子翻了个,手中酒碗刚好盖在脸上。
一群人慌忙将我扶起。
还没醒,我确实在梦里?
那还怕什么?
伸手勾住一人脖颈,将酒液全部蹭在他脸上。哇哦~男孩子的脸这么软嘛!
但他急忙挣脱我的桎梏,还恼羞成怒道:“你你你干什么!?我们没有这项服务!”
咦?怎么这么正经?原来我在梦里还这么有原则,竟如此约束我自己!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拦住我放荡的心。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嘟囔道:“切——都身下无物,在怕什么?”说罢,瞅准时机,转身一个回手掏!
嗯?有东西?
这是……净身没净彻底?
片刻后,我这流氓便被一群受伤的小媳妇轰出了楼,身上的“格格服”也被人扒了去,漏出了里面的短袖和牛仔裤,我竟是个冒牌格格。
坐在马路边上,头上顶着正午的大太阳,身下感受着烫瓷砖烤屁股,我彻底醒了。
眼前的景物慢慢变得清晰,像雨中画扯掉了雨幕。
这是在哪?我怎么在这?脑袋空空的,掏不出一点东西。本想掏出手机想妈妈求助,却看到屏幕倒映出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这是……穿越?
我呆坐了会,在屁屁即将成熟之际。一个身材高挑,穿米色衬衫灰色长裤的年轻女性踩着高跟鞋从楼里走出,来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拽起来,弹了一下我脑门:“我才离开一会,你就又闯祸了。”
我挠挠自己的脸颊,眼睛到处瞟:“我好像耍了流氓。”
那人单手捏住下巴,嘴角微微下撇努力憋笑,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真是想不到,你安静的外表下是如此放荡不羁的心。但毕竟人家是正经群演,稍微体验体验得了。你如果想去那种地方,小姨下次带你去啊。”
我连忙摆手:“可别!一定会折寿的”
小姨闻言轻笑,然后打个响指:“走了,你妈妈打电话让我们回去。”
坐在小姨车上,我不动声色开始四处打量。
奇怪的是,除了“两人坐在汽车上”外,竟观察不出任何有用信息。
怎会如此,是这具身体的大脑阻碍了我思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