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枝依照帝君的话,将头伸了过去,应渊转过身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脑袋,让她慢慢的往自己脑上贴,将簪子插于发系之中
整个过程,北枝都不敢抬头看他,离的如此之近,她只能听见“咚咚”的心跳声,却不知是谁的
“你戴上它,日后受伤便可痊愈”
她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又悄悄看了主人一眼,帝君不识人间烟火,她是知道的,看来这也是无心之举,并不知道这簪子是来定情的
于是便将口中的话生生憋住
“应渊君,你想好名字了吗?”
“神树既毁,地涯荒颓,旷如前景,不愿苟活”应渊帝君伸出手里,北枝识相的将笔奉上,看着他写下三字“苟绝居”
北枝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便将三字写于牌匾上“苟芳居”
应渊察觉到她兴奋的心情,将身体倚靠在门上,疑惑的问道:“你最后用了谁起的名字?”
“我在两个名字当中名取了一字,结合了一下”
应渊却锲而不舍,疑惑的问道:“哪两个字?”
北枝看了看牌匾,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挑了挑眉:“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应渊一听,就觉得有猫腻,肯定是不好的字言,稍稍叹了口气
…………
夜晚,北枝用灵力栽培一朵金银花,听外界人士说,这金银花有淡淡的清香,令人喜爱
想着能让应渊帝君喜欢,便割去一片花瓣放于小小炼香炉中
但毕竟这朵是自己真身所致,也会反噬自己
…………
苟芳居
应渊君一手执法使太阳的光线变足,想着:他不日便要神形俱灭,唯能给她留下这一片寸光
北枝看着天气突然便得晴朗,心情也好了许多,连忙跑到屋内,却发现帝君早已站在离门口一米处
她笑嘻嘻的说道:“应渊君,你说真是奇怪了,这地涯一夜之间长出了一株忍冬,这屋子刚才还阴暗呢!”
“现在阳光普照,准是个好兆头”
“地涯湿气旺盛,植被不盛,怎会长出忍冬?”
“是真的,不然我带着你去看看”说着,便拉起他的手腕,想带他走,但是应渊却很不情愿,半脱半就的被拉着
到了地点,北枝带着笑意夸赞道:“这幽香可真好闻啊!”
看他没有说话,便切入了主题:“应渊君,你看啊,地涯都可以生出这么好的忍冬,你也要更加有信心啊!”
“香心熏人,惹人心乱”
听到这话,北枝以为他不喜欢,提议道:“那我带你回屋吧!”
想着,便要拉他走,可没到一秒,便被人拉了回来:“不用了 ”
“屋里热,出来透透气罢了”
北枝嘴角又微微翘起,看来帝君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北枝又拉着他往前走了走,看着远处说道:“前面就是那忍冬了”
“你虽然看不到,但可以用触摸感受它”
“它的小枝呈现紫红色,花朵外面为淡紫红色,内部为深红色”她将应渊的眼罩摘下后,便一边说着,一边在帝君的手上画出大概形状
“就像你的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依然可以看到我一样”
随后看了他一眼,便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写上八个字“愿保此趣,不愁不苦”
她本想写“心悦思君,不知汝意”,可是她怕,怕应渊君心里没有自己,也怕自己心里装的并非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