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曦晨照升。
何懿打包行李,离开沈家,何懿的层层压迫感,以及含蓝认下老太爷为父的共同努力下,老太爷在开战的阵营保证书上写下沈闫二字,羌湖阵营边上。
何懿兴高采烈地带着保证书光荣回府,独孤莓叫住何懿,何懿问道:
“小姐,还有事没,我要走喽。”
“沈家有我没我一样,你带我去你家玩玩呗。”
何懿轻笑一声,说道:
“亏你还有一好身手,昨晚你可把我脸刮坏了,我为啥还要带你去?”
“你还好意思说,我的手腕不也伤了吗?”
何懿转移话题,言:
“含蓝他爹糊涂,大意,含蓝万一被土匪劫了,你不要哭死?”
独孤莓绝杀回答:“你带我和含蓝一起去呗。”
何懿彻底无语,含蓝在独孤莓的局促急言下,在老太爷眼皮子底下溜走,在办公桌上留下来去往羌湖的申请书,含蓝一顿操作猛如虎,身边士兵不敢过问。
三人一同回到羌湖。
蹲在野地里抽烟的杨昭明认出了何懿,何懿打打手势,一点都没有甚是想念的意思,杨昭明老实地蹲下后,看到正颠马的含蓝,他“切”了一声,含蓝长得是难看。
俊美艳丽的独孤莓倒是让杨昭明牵挂在心,何懿的后宫又添加两个,他很不是滋味。
平城的人看何懿大驾光临,纷纷拍手叫好,何懿得意忘形地拿出那份老太爷签署的阵营书。这给平城百姓带来的安全感是很大的。
何懿中午时带着那两位,进客栈喝茶,何懿乐道:“独孤莓,我这么叫可以吗?”
独孤莓嘟起嘴,眼睛一仰,说道:“我不是也这么叫过你吗,没事。”
“独孤莓,我何懿从不欠人债,一顿茶钱也不例外。”
独孤莓唔起嘴,呵呵乐一阵,她的笑很迷人,何懿也勾起笑容,两人笑嘻嘻的。含蓝无语,这两人干嘛还对坐着,应该坐在一块儿啊,关系这么亲热。
戴着一顶黑色毡帽的女子监视着乐呵呵的二人,她摘下毡帽,死仇般凝望何懿,含蓝拍拍何懿的肩膀,何懿回头,吓破了胆。
独孤莓问道:“何懿,那个人是谁,一直盯着你看呢。”
何懿苦笑。
独孤莓笑嘻嘻地追问道:“也是,你长得也蛮帅的,我都对你很感兴趣,别的女孩子看你也不可避免啊。”
何懿插嘴道:“别瞎说,她是我朋友。”
起身,再插言道:“独孤莓,我失陪一下。”
“去吧去吧。”
独孤莓对何懿的幽默,好感度又加一分,又开始傻乐,含蓝在一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独孤莓。
何懿走到女子面前,问道:“王洋欣,你在这干什么?”
“何懿,那个女人是谁?”
何懿以为王洋欣会指出含蓝和独孤莓,她竟然把含蓝给忽略了,由此可见,王洋欣自认为,含蓝长得磕碜,根本无法和王洋欣比拟在何懿心目中的位置。
“那是我朋友。”
王洋欣盯着独孤莓,独孤莓喝了口茶,尴尬地停止微笑,何懿回头看看独孤莓,对她做了个鬼脸,独孤莓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不笑。
王洋欣越发疑惑,何懿借机解释道:
“王洋欣,咱俩关系怎么样?”
“这个嘛……很好啊。”
“这就对了,都是兄弟。”
王洋欣原本期待的妻子之位,哪怕是小妾之位都没曾听何懿提起。兄弟这两字,王洋欣的心脏直接破裂。
王洋欣踩了脚何懿,咬着唇皮,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懿递给王洋欣一根他亲手制作的棒棒糖,双手合一,拜菩萨似的,恳求王洋欣。
“兄弟,这点薄礼请收下,别跟玄澈她们讲我和她的事情。”
“这棒棒糖你做的?”
“对,送给你的。”
王洋欣乐开了花,答应何懿的请求,甩着马尾走了。何懿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
独孤莓慢悠悠走到何懿面前。
“你媳妇儿吗?”
独孤莓蹦出这句话时有一丝不甘与好奇的感觉。
何懿回答道:“你放心吧,我的徒弟曹沐正在热烈地追求她,相信她不久就会和曹沐在一起。”
独孤莓满意地“嗯”了一声,何懿看向她,问道:“我徒弟长得不比我差,能把她追到手,对吧,独孤莓?”
独孤莓撒娇地拍拍何懿的胸膛,说道:“你真的烦死了。”说完脸红跑了出去。
何懿自语。
“我也没撩她啊,怎么脸红了呢?”
含蓝撞倒何懿,牵走了匹马,追上独孤莓,太阳高照,灼热难耐,何懿知道,已经下午了。
“得赶紧回去,你们等等我。”
阳关将军带王洋欣的口信,传报给卡奴,玄澈听了去,喜出望外。
二话不说坐到镜面前,好好梳妆打扮,这次她可是费劲了心,阳关将军说过,何懿喜欢白色的玫瑰,也没准备,便拿了一支白牡丹,将花茎插入自己耳旁发团里,一朵白牡丹就靠在精致小脸旁边。
还画起了眉。
在另一个闺房,柒寻和丁温侯的女儿丁玉儿睡在一块,听闻何懿一来,也开始加入这场纷争。
向卡奴启奏完,退朝后,何懿宁愿自己长得丑点,也要避免死在这场纷争里。
月夜攀山,何懿和卡奴在一家饭堂里点了一桌子菜,何懿庆幸,在陛下面前,她们不敢怎样。
老天爷搅乱了何懿的如意算盘,卡奴中途窜稀,去了趟茅房,何懿捏紧了拳头,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她们千万不要找上门来。
她们可堪称一组王牌勘察兵,何懿刚动筷子,玄澈踢开了门。
“你干什么,这门很贵的。”
“何懿,你回来怎么不来见我呢?”
“何懿!你怎么才回来!”
“何懿,我好想你知道吗?”
何懿叹了口气,问道:
“丁玉儿,你怎么也在这?”
何懿明知故问,丁温侯不在羌湖,还能在东陵吗?
丁玉儿可不高兴了,驳道:“我还帮你处理过伤口呢!”
何懿讽刺道:“对,你还看过我腹肌呢!”
玄澈和柒寻一脸茫然,丁玉儿害羞地低着头,柒寻掐着丁玉儿的头,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玄澈坐到何懿旁边,问道:
“给我看看。”
“不可能,不给女流氓看。”
一声救赎暖走了何懿:
“别吵了,还有没有点样子了?”
玄澈高冷地盯在独孤莓身上,说道:
“你算哪根葱?”
何懿沮丧地低着头,玄澈怎么变得这么毒舌。
独孤莓黯然失色地看着何懿,这是哪里来的泼妇,怼人这么阴诈,何懿抿着嘴,看着独孤莓。
玄澈冷笑一声,这眉来眼去的,有故事的啊。
何懿眉目传情给独孤莓,独孤莓倒是傻乎乎的看着递交信号的何懿。玄澈看不下去,把何懿拽下坐来,独孤莓上前去,与玄澈争抢何懿。
“何懿,好你的,欠下这么多风情债。”
独孤莓抱紧何懿的头,蹲在地上,玄澈往死里拉走何懿的手臂。何懿惊叹:
“这是什么酷刑!”
丁玉儿、柒寻帮着玄澈,含蓝屁颠屁颠的拉起独孤莓的衣袖,一场拔河比赛开赛。
何懿生不如死,说道:
“行了吧,我已经快被分成两半了。”
独孤莓说道:
“何懿,对不起,再忍耐一下。”
何懿本就向独孤莓这边倒,独孤莓来了一令众人脸红的举动操作。独孤莓拽过何懿的头,往何懿的嘴角亲了一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