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懿,那个武夫赖酒钱好些天了。”酒家说道。
星海酒铺是羌湖的五星级酒馆,百年佳酿都是从他家的厂子铺里运出来的,都价值不菲。
何懿看作玩笑,摸索着袖裳,临走之前,付了武夫的酒钱,坐上车子离去,往缇江(离洞庭湖很近)视察去了。
今早到访羌湖的邪墨渊四处寻找何懿这个人的口风,可惜缘分未到,与何懿擦肩而过。
“哇!好飒的男子!”邪墨渊捂住嘴暗自笑道。
“这要是我男人该多好……”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隔着一层窗户纸。
何懿既然是天妒红颜,世界十二洲应该畅销着他的画像才对吧……!
这事还要从邪墨渊到羌湖沿海渡口的事讲起,人生地不熟的,在一些吃得满嘴牛油的叫花子的口中得知给他们吃肉的人――何懿,他的画像早已经被拍卖光了。
据说一副咬着红玫瑰的何懿画像,拍到了十万黄金的天价。
“随地可见的画像都能用来拍卖?何懿是多有魅力啊——!”
何懿祖籍东陵巍山(东陵边城),其祖是东陵上将何熊,生得血气润泽,五官坚挺,器宇轩昂。受万千女子之喜爱,惜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过而立之年,便因病去世。
其父何傅,是何熊次子,没有继承何熊惊叹世俗的绝代容颜。
不过何懿随了他爷爷何熊,爷孙之间都是逆天颜值。
此时邪墨渊与何懿的回眸相视,足以满足邪墨渊的精神百倍。
现寻何懿堪比大海捞针,无奈才客居一宿好几日。
邪墨渊走进那家星海酒铺,灌了一杯水给那武夫,酒醒之后,商议歇息几日,若见不着何懿的话,住下来慢慢找。
武夫正是她的募兵弟弟。
事实终究是残酷,隶属于羌湖的岛屿上驻扎了黎舟军队兵多,官吏闲人禀告卡奴有人捏造事实收残兵,佣兵自重,最后等待他们的就是刀斧手了。
朝内是纷争不断的。
邪墨渊无可奈何,退隐至山林中,暂过些时日。
缇江那边的军报传了过来。
何懿观星之势,前锋守将的笔记,说那江陵大将——项凰缴获兵器不少,在江南一带,招募兵勇。
何懿拍案而起,这绝对是图谋不轨!
“我以仁德待他们江陵,他们是怎样的!”
“何将佐莫忧,项凰募集的兵力不足三千。”一旁帅案下的谋士令狐莫说道。
“嗯,军师,劳烦你代笔一写,我要向项凰下战书,以此警告他募兵的企图!”
何懿垂眉而道:
“今顺天意,奉天罚罪。宙宇混淆,需噬清明。”
“还有,江陵猖獗,起兵造反。毁契藐规,资联(羌湖边城)为抗!”
翌日,资联城下。
“何懿小儿,快快出来受死!”
“羌湖无人可用?”
何懿的随从——司马秋看不下去了,请求何懿让他出城挑战,等他们到阴间再骂吧!
“现在不可接战,敌军士气高涨不退,至晌午时,方可应战。”何懿轻描淡写道。
“他们吃都吃不饱,还有啥力气啊?”
何懿心里比谁都矛盾,那战表一下,这群背信弃义的贼寇就来攻打城池!
司马秋私自让守将开门,出城迎战蔡秧(江陵老将军),蔡秧毫不客气,一挥手便是一对大锤,司马秋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利索,躲开了。
“老将军,我不愿杀老幼!”
“少废话,且看锤!”
司马秋见一锤便躲一次,直到蔡秧没力气抡锤子时,上前一刀了结就行了。
三五个回合后,蔡秧气喘吁吁,满脸流淌着汗水,司马秋见势,拔出一双利剑,劈头盖脸地砍下蔡秧的发箍,蔡秧仓皇而逃。
司马秋将蔡秧的发箍悬于城门上,江陵的皇帝老子亲至时,扔下此物,他便会胆寒,弄不好还会退军呢!
居住在星海酒铺的邪墨渊打听何懿在何处时,在一受伤士兵口中得知,卡奴命何懿领导八千守军抗击江陵侵略者。
“可算有他的音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