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审讯

等韩粥冷静下来的时候，杜城已经去画展上把沈翊抓了过来。韩粥看着审讯室里的杜城和沈翊。

沈翊本来就接受过一遍审问，他站起来看着旁边的玻璃，这时杜城进来了

沈翊（少年）哥哥，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杜城坐下，还没审完

沈翊坐下后看着玻璃

沈翊（少年）那里面有人看着我们对吧？

杜城拿着那幅画，看着沈翊

杜城这副画是谁画的？

沈翊（少年）我

杜城将画放在桌子上看着沈翊

杜城坐了下来，掏出一本本子和一支笔，递给沈翊

杜城怎么说明这是你画的？

沈翊接过笔，看着杜城

沈翊（少年）简单

过一会儿，沈翊画出了杜城五岁的样子

沈翊（少年）这是你五岁时候的样子，时间简短，可能有些潦草

杜城将信将疑地接过本子，看了看上面的画

杜城谁找你画的？

沈翊（少年）一个女人

杜城既然你画画这么好，麻烦你帮我画出她的样子来

沈翊拿起笔，想要回忆那个女人的面貌，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沈翊（少年）画不出来

杜城你连这个都画出来了，你告诉我你画不出一个女人？！画啊！

沈翊（少年）我真画不出来！

杜城你知不知道你的画害死了一个警察！

这时杜城起身，想要揪住沈翊的领子，韩粥连忙和一堆警察冲进去。韩粥挡在杜城面前，那堆警察拉住了杜城

杜城你们别拦我！粥粥，你别挡在他面前！你知不知道就是他的画害死了师父！害死了你的雷叔！连个女人都画不出来，你也不用画画了！你的画只会害了别人！

说完，杜城就被拉了出去。而沈翊和韩粥听到杜城的画都愣住了。等那些人都出去后，韩粥转身看着沈翊，沈翊此时眼里充满了绝望，他的画害了人……

韩粥（少年）师兄……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被人利用了……

沈翊（少年）粥粥，我的画真的害死了一个人……害死了一个警察……

韩粥（少年）师兄……我……

韩粥还没说完，沈翊便被释出去了。等韩粥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翊已经不见了。韩粥出了审讯室，刚想去找沈翊，结果被杜城拉住了

杜城你还要去找他？！他害死了师父！

韩粥（少年）杜城！他也是被利用的！

杜城那他为什么画不出那个女人！

韩粥（少年）杜城！你冷静点！

杜城冷静？韩粥，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冷静！

韩粥（少年）杜城，我当时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们俩都被踢到海里去了，我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你觉得他会不一样吗？在海里，晕厥，缺氧所造成的后遗症影响到了记忆，我都记不住发生了什么，师兄他能记得这些就已经是尽力了！

杜城听了韩粥的话，但依旧红着眼

杜城师兄？你学画画的师兄就是他？韩粥，雷叔死了！因为他的画！

韩粥（少年）可是……

杜城你找你的师兄去吧！

说完，杜城就走了，韩粥无力地看着杜城离开……她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办……一边是自己的师兄，一边是陪伴了自己六年的叔叔和三年的哥哥……

韩粥叹了口气，她朝着杜城办公室走去，敲了敲门

杜城都说了别来烦我！

韩粥（少年）哥……

杜城见韩粥进来，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杜城你怎么来了？不是找你师兄去了吗？

韩粥（少年）哥……我……

杜城行了，我知道你也难受，憋憋在心里，回家吧，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韩粥垂了垂眼，走出北江分局后，她便找沈翊。

等她赶到废弃码头的时候，就看到沈翊和林敏。沈翊坐在火堆后，烧着自己的画……

韩粥（少年）师兄……

沈翊（少年）粥粥……你……

林敏粥粥，你来这干什么？快劝劝你师兄……

韩粥看着迷茫地沈翊，皱了皱眉

韩粥（少年）师姐，师兄想烧就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