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受不了身体黏腻腻的感觉,只能开门出去准备去浴室洗澡。
徐文祖正好也在外面,他正喝着冰咖啡,瞧见我,嘴角微微勾起,笑的邪魅。
徐文祖“亲爱的要出门吗?”
我点点头,目光落到他手中的咖啡。
徐文祖举起咖啡,晃了晃。
徐文祖“要来一杯吗?”
顾夕颜“不用了。”
我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徐文祖满是不在意地喝了口咖啡,苦涩中带着一丝血腥气,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了。
不过,亲爱的戒备心可真重呢。
我拎着包,里面装着换洗衣物,看了眼徐文祖,便下楼了。
去了一家澡堂里面洗澡,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出来,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刚洗完澡的红。
穿了一条及膝的小碎花裙,一双白色板鞋,而在我出澡堂走了一段路之后,听到了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警惕地回过头,往后看了看,空无一人。
现在还是白天,我觉得背后那个人也不敢对我做些什么,不过关键在于这个地方很偏僻,没有摄像头。
我摸了摸系在腿间的小刀,稍微安心了点,又加快步子往前走。
这个世界危险系数太大,我才随身携带小刀,毕竟这剧感觉随时随地都可以出人命。
金泰亨“小心。”
金泰亨提醒了我之后,身后一阵风,我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人的刀。
那人带着黑色的鸭舌帽,看不见她帽下的容颜,但是可以从身形上分辨得出来,是个女人。
我把包扔到一边,扭扭脖子,转转手腕,一副要开打的样子。
得亏原主是学过柔道的,虽说我自己没学过,但原主的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所以我也算会了吧。
顾夕颜“你是谁?”
我握紧拳头,看着那个看不清样子的女人。
那女人不说话,只是举起刀,向我刺来。
我正要退步,一个男人从她背后出现猛地踢了她的膝盖,使她不得不跪下。
那是……徐文祖。
那一脚倒是干脆利落,他把那女人的手反剪到身后扣住。
顾夕颜“谢谢。”
我对着徐文祖微微点头,然后上前去,摘下了那个女人的帽子。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眼睛如琉璃一般,但是这张脸真的是太熟悉了。
我搜索着原主的记忆,在大大小小是回忆片段里删删减减。
顾夕颜“刘婵。”
这个女人是一个污蔑别人的盗窃犯。
原主那时替被告打官司,被告原本是没有干过任何犯罪的事情的,都是这个女人把他告上了法庭。
而在原主收集证据的同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揭发了这个女人才是罪犯的时候,打赢了一场漂亮的官司。
女人轻笑一声,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我。
刘婵“那些钱本来就是我的,我才是法定继承人!”
这案件的复杂性我也不想说什么,不过刘婵……
看起来像是疯了。
都开始说胡话了。
这是很明显的家族财产之争,刘婵不是大女儿,继承权自然也就不在她身上。
刘婵是刘氏的二小姐,她告发了大小姐刘岚,也就是她的亲姐姐,只是为了钱而已,她就可以把自己的亲姐姐送进监狱。
污蔑自己的亲姐姐偷了家里的合同,也就是继承家产的协议,这样她的姐姐就会有污名,也不会得到父亲的信任,那继承权自然就落到了她手里。
我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
是个美人胚子,只不过……
自古美人多蛇蝎。
当时她姐姐刘岚可是差点就坐牢了。
她奋力挣脱开徐文祖锁住她的手,但是无果,男女之间力气的悬殊力还是太大。
刘婵“顾夕颜,都怪你!都怪你,我才落得今天这幅田地!”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
顾夕颜“不,这叫……自作自受。”
徐文祖看着我笑得妖媚的样子,内心是越发的喜欢我了。
想要快点让我变成他想要的那个样子。
徐文祖她会是一个绝对完美的作品……
顾夕颜“放了她吧。”
我不在意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婵。
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疯子罢了,最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徐文祖闻言,听话地放开了她,然后又毫不客气的踢了一脚她的后背,丝毫没有考虑到她是女生,她这回趴在了地上,脸上沾了些泥污,好不狼狈。
我满意地笑笑,蹲下身,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
顾夕颜“啧,脏了。”
我看着手上的灰,把灰蹭到了刘婵衣服上。
顾夕颜“少惹我。”
我漫不经心地警告着她,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底一片冰凉,像是一触即发的冷漠,兴奋感在大脑皮层活跃着。
大脑不断控制我的思想,只想好好地虐待眼前狼狈的女人。
但我尚且还保留我的理智,站起身来,不去看刘婵,转过身向前走。
后面的徐文祖并没有跟上来,我也并不想管,毕竟现在我现在需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徐文祖拖着刘婵的一条手臂,把她拖进就近的一条巷子,刘婵死命挣扎着,然无果,刘婵的挣扎渐渐减弱,任由他拖拽。
皮鞋一脚踩在女人的脸上,轻轻碾磨。
徐文祖“你不该招惹我的亲爱的。”
徐文祖从来没有一刻那么生气过,他把杀.人当做艺术,可是这一次他有史以来地不想让这个女人死得太好看。
刘婵“呜……”
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支注射剂,没有一丝犹豫地把它扎进了刘婵的脖子。
刘婵渐渐没有了力气,手都抬不起来了,最终,瞪大了眼睛,眼中装满了恐惧,死不瞑目。
徐文祖拿开脚,踢了几脚她的身子,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把银质小刀,刮花了刘婵的脸,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拨开她的唇,不去管她那血肉模糊的脸,直直地把她的牙齿一颗一颗用小刀抠了下来。
徐文祖面无表情地把牙齿装在了一个小袋子,哼着诡异的小调,离开了巷子。
“Who killed CockRobin?
I,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Robin.
Who saw him die?
I,said the Fly.……”
巷子里寂静无声,好像还能时不时听到那首恐怖童谣。
我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旁边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随之而响起的就是万年不变的经典手机电话铃声,打破了这无声安静的环境。
我爬起来够手机,接通了电话。
顾夕颜“喂……”
李钟硕“社长,有一个委托人直言要你做她的辩护律师。”
我烦躁地挠挠头发,不耐烦地回道。
顾夕颜“我养你们这群东西是干什么的?”
原主的律师事务所还是有几个员工的,个个都是精英,因为原主的事务所薪资高待遇还不错,来的人自然也多。
我刚要挂断电话,电话中的李钟硕像是着急了。
李钟硕“等等,社长,她说她叫刘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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