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坐在花楼的大堂里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花酒,越喝,满腔的苦涩就好像得到了释放一样。
他摸不清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借着这酒意,坐在这里听着别人的碎碎叨叨。
“他又来了,只要谢娘子上台表演,他就坐在这里。”
“你说他穿的也是好的布料,怎么就不能出点钱包了谢娘子呢?”
“估计就是在这里卖弄着苦情戏码罢了,得哪个姑娘过来资助他……”
“……”
那喧哗的声音传进容昊耳里,他提起酒往嘴里倒了两口,酒液倾洒在嘴边顺滑而下,浸湿了领口,也滑进了锁骨处。
跌跌撞撞的从花楼里出来,也不是没有哪个姑娘上前想搀扶他,只是容昊冷眼看向她们,就止住了她们上前的步伐。
“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
姑娘走的时候嗤笑了一声,就是甩着袖子走了,容昊听的真切,眸色就暗沉了下来。
走过一个巷子,就被一片温软给搂住了身子。
鼻间充斥着来人身上淡淡的馨香,容昊抬手想推开她,却在看到她的面容后顿住了。
“阮软……”
嗓子里的干涩致使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容昊搂紧她,头轻轻抵在她肩上,心口那处的失落感好像就消散了很多。
阮软把脸埋在他胸口,腰间的酸楚还没有褪去,她抿紧了嘴,不禁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在知道容昊酒后失意的时候要过来。
明明,前不久她才从巽风那里找借口出来。
……
东方青苍坐在窗户边上,屋外的冷风吹在脸上只觉得有些生疼,他别过脸,目光落在谢惋卿身上的时候还有片刻的恍惚。
若不是因为她,他可能现在已经拥着阮软入睡了。
“东方公子,明日,你就不用来了。”
撑着脑袋坐在床边,谢惋卿呆呆的看着别处,半响,嘴里吐露出来了这话。
她不懂为什么东方青苍夜夜都要花费那么多的钱财来找她,就像她也不懂为什么明明那些钱其实都够续买她了还要再花出去。
她只是一个花楼女子,没有那么多的脑力要去思考这对于她来说很陌生的问题。
东方青苍敛下眼底的郁色,他轻轻的扣着窗口的木板,发出闷响。
“时机成熟,我自会走。”
何时时机成熟,他也不清楚。
只能在这里耗着,等谢惋卿的劫难度过。
……
又承受了一次容昊的精力,阮软倚靠在床边,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得劲。
她揉了揉腰,脑海里在听到系统的提示音以后才算真的舒了口气。
四个攻略目标,如今已经都得到了情感值,只要再多经历几次,她就可以彻底完成任务了。
唇角勾了勾,身后的容昊手就已经搭上了她的腰。
细腻的肌肤只是碰上去心尖就有微妙的感觉,容昊帮她揉了揉腰,见她身子软化下来以后才又贴了上去。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是能感觉出来阮软对他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只能说,在他之前,她跟别人已经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