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你可知道,那楼垚把自己跟何家女公子的婚约已经解除了?”
是夜,凌不疑把她搂在怀里就是在她耳畔说着这事。
他说到后面,像是有些不满一样,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嘴里细细研磨。
阮软身子动了动,在听到楼垚解除婚约一事却是没有半分惊讶。
楼垚的性子在这件事情以后有了些许变化,做出解除婚约一事也是必然。
“你倒是不惊讶,楼垚为的可就是你。”
搂紧阮软的细腰,凌不疑顶了顶她身子,心中就有几分喟叹。
“你若是早日嫁与我,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袁慎那边也是,是他帮他找到了阮软,明日,他肯定也会过来。
……
果然,第二日,袁慎就找上了门来,他就站在外面,看到阮软的时候手里的扇子就打了开来挥了挥。
“阮清。”
目光在触及阮软脖颈处的红痕以后,他只是稍稍闪烁了一下眼神,就又恢复了平静。
他早就该想到的。
凌不疑不是楼垚,他是一只狼,会凶狠的对自己的所有物标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眯了眯眼,袁慎在走到阮软跟前的时候就近似贪婪的闻了一下她身上的气息。
“袁公子。”
梁邱起在袁慎上前几步以后就站了过来,他警惕的看着袁慎,眼神里透露着几分提防。
他看出了袁慎对阮软的心意,自然,也是怕袁慎也会趁他不注意再把他们这个未来的将军夫人给抢走了。
“我们进去聊吧,外面,也是风大。”
晃了一下手中的扇子,袁慎抬手以后嘴角就是抿出了一抹浅笑。
他看出了梁邱起的戒备,心中也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他又不是楼垚,怎么会如此傻到直接把人掳走。
……
“子晟,你可是心中有心事?”
看到凌不疑有些晃神的样子,三皇子心中不免就浮现出了阮软的样子。
他心里清楚,目前能让凌不疑心慌意乱的,也就只有阮软了。
“啊?我只是有些担忧家中的人罢了。”
叹了口气,凌不疑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他更担忧的,还是袁慎那个老狐狸会对阮软说什么了。
“家中的事,可是因为阮清?”
听到“家中”二字,三皇子更加确定是因为阮软了,他抿起了唇角,就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嗯,今日袁慎过去,也不知道他会对阮软说什么。”
因为相信三皇子,凌不疑也是直接吐露了真言。
“袁慎,他应该也不是那种会做出失礼之事的人。”
三皇子这话说的可能连他自己也不信,毕竟,上次宫中那事,他也是记忆犹新。
只要一想起来那日阮软隔着门的嘤咛声,他就已经好几晚没有睡好觉了。
有时午夜梦醒,耳边好像回响着的也是阮软羞红着脸一遍遍唤着他名讳的声音。
又是想起这事,三皇子耳尖就红了红。
掩饰的遮住身下,再看向凌不疑,他又是平日里严肃的样子。
“若是怀疑,子晟倒不如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