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威斯克而言，她是个不错的玩物——单纯又乖巧。
威斯克每天都会派下属采集她的血液。
每到傍晚，威斯克都会来探视她一次。
这天傍晚，威斯克即将离开，她鼓起勇气拉住了他的袍子。
“嗯？”
“不要抽血了好不好……”女孩胆怯地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疼……”她咬着下唇。
“呵……”威斯克觉得有趣。
他捏着她的下领，迫使她抬头。
女孩的目光一直下移，似乎是不敢与他直视。
他看了她一会儿，向后摆手给下属下达命令，“采血改为一周一次。”
……
后来，女孩又一次请求他停止抽血。
威斯克腥红的眼睛盯着她，目光透着寒意。
如果说第一次退让是出于猎奇心理的话，那么第二次便是不识好歹了。
他猛地将她推开。
女孩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倒，却又因为身上的锁链被迫止住拽着留在他面前，身上留下了擦伤。
“呵……谁给你的胆子得寸进尺？”
他再次拽住她的下颌。
“再有下次……”
他的声音淡了下去。
女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双手叠放在了一起。
……
“哎，你听过了吗？老大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去看那个女孩了。”
“估计是玩腻了吧，这有什么新奇的？”
“嘿嘿，我估计老大是放弃她了。不如我们去玩玩？”
“你疯了？！老大的……”
“你怕什么？审讯部的经常拿她撒气呢，也没见老大过问惩戒。”
“你们在说什么？”透着寒意的话语传入耳畔。
……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女孩的身上，令女孩一阵阵地发颤。
女孩就那么懦弱地跪在地上，脑海里闪过画面。
女孩被族人们保护得太好了，在这种情况下，只会被动地瑟缩。
“你和谱尼是什么关系？！”
“你可想好了？”
记忆中的画面交织重叠，令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痛……
大脑中似乎只剩下了这一个字。
“谁给你们的胆子动我的东西？！”
他稳稳地拽住了鞭子，并借力甩了回去。
“大……大人……我们以为……”
他微微眯眼，“我不需要愚蠢且不听话的狗……”
话音刚落，门外下属进来将他们带走——无视他们的哭嚎。
“呵，还真是废物。”他看着她，眼中透着不屑。
他一如之前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女孩的眼眶湿漉漉的，眼中泛着泪花。
“啧……”威斯克皱起眉。
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划过脸颊滴落下来。
她在哭。
“不要……不要抛弃我……”
“大人……”
女孩的话语带着哭腔，声音也越来越低。
“我会听话……”
“求您……”
“我……什么都没有了……”
威斯克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资料——全族被灭，亡族公主。
所以这个女孩，只是因为失去亲人而委屈？
也许只有海棠自己清楚为什么哭泣。
不是为了本不属于她的虚假家人。
那只是个身份。
她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整个生命中的痛苦都哭尽。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七分真实，三分虚假，总是让人难以分辨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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