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刚刚不小心把药酒洒到我这里了。”
时屿尴尬地夹紧了双腿,用手挡了一下那微凸的某处。
他心中大骂车灯,为什么这么地亮,还有这身体怎么这么容易就发情。
【明明就是你发情。】
时屿:闭嘴。
【……】
“我帮你擦擦吧。”闻泓言似乎没有察觉到时屿不好的脸色,很贴心地从后面扯出一张纸巾。
“别,不用。”时屿脑袋里炸了一颗雷,连忙摇头拒绝。
“时哥,都是男的,你怕什么啊?”闻泓言很无辜的抬起头,似小孩懵懵懂懂的看着时屿。
我摸你鸡试试啊,靠。
时屿粉唇紧抿着,眼睛不带眨一下,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愣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闻泓言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药酒和棉签轻轻地放到一边。
然后一只手抓着时屿的手腕,另一只拿着纸巾的手就要往时屿尴尬地方袭去。
“等等……别,我自己来。”
时屿内心慌的一匹,在一时焦急中,用手打掉了闻泓言的手。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内。
“时哥,你打我干嘛啊?好疼。”
闻泓言漆黑的瞳孔盯着时屿,薄唇上下翕动,语气带着一丝委屈。
“你们在搞什么鸡儿?吵死了。”
另一边坐着的北耀羽听着他们的动静,嚷嚷地骂道。
他装作不在意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撇向窗外,满脸纳闷。
“抱歉哈,我都说自己来了。”
时屿甩开了闻泓言的手,往后挪了挪,与他保持了半臂距离。
但是他后背却又碰到了北耀羽的手臂。
“什么自己来的?真的是烦人,我帮你。”
被碰到的北耀羽毛躁毛躁地侧过身,一脸不耐烦。
“不用,真的不用。”时屿被北耀羽突如其来的好心吓了一跳。
悲催的屁股又挪了挪。
“什么不用?”北耀羽因为疑惑而抬高了眉,不明所以的抓住了时屿手腕,“是药酒洒了吗?磨磨唧唧的,纸给我,我帮你擦。”
北耀羽说完,伸出手就找闻泓言要纸。
就连闻泓言也愣住了,手上的纸巾紧攥着,没有任何动作。
“我自己来啊,你们两个好烦啊。”
时屿心中无语到家了,一个个的想摸他鸡儿是吧?
“什么好烦?哟,我第一次这么好心帮你,你既然这么不领情。”
北耀羽顿时就不爽了,两侧鼻翼起伏快,音量大得整个车内都回荡着。
“小北,你安分一点,你现在插着那把刀是摆设吗?”
正当气氛紧张的时候,齐霖突然出声制止。
“我就想帮他擦,怎么了?”北耀羽气得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咄咄逼人般反问。
“你们吵的这会儿功夫,那水早已渗衣服,有什么用?”齐霖对于自家表弟的暴躁样十分地服气。
但是他语气却平平淡淡,透不出任何感情。
“就是。”时屿跟着应和。
“但是走个形式也行,你们可以一起擦的。”
可齐霖后面来的一句,让时屿感觉五雷霹雳,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一颗蛋都可以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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