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岑鸢帮岑执收拾房间,然后就收到了纪梵的消息轰炸。
岑鸢你到底想干嘛?
纪梵下楼。
岑鸢你在我家楼下?
纪梵嗯。
岑鸢下楼,看到不远处的纪梵。
纪梵粗暴的把岑鸢拉到无人的墙角,一只手掐着岑鸢的脖子。
岑鸢被他撞得有些难受,睁开眼睛看他。
她看到他微微发红的眼角。
窒息的感觉扑来,岑鸢呼吸有些困难,开始挣扎。
岑鸢疯够了没有。
纪梵今天下午,那个男的是谁?
岑鸢这跟你有关系吗?
纪梵强行把岑鸢的脸扳过来,强行对视。
纪梵我不管他是谁,马上给老子断干净了。
岑鸢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谁啊。
纪梵你不是喜欢老子吗?怎么不追了,嗯?
岑鸢看他,眼里平静得没有波澜,她的心可能以后都不会为他狂跳了。
岑鸢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了。
纪梵愣了两秒,手松了松,红着眼眶看她。
纪梵岑鸢,再喜欢我一次吧。
岑鸢你想让我拿什么喜欢你?对于我而言,你现在在我这里什么也不是了。
纪梵行,岑鸢,你心真狠。
岑鸢笑了笑没说话,想起了之前种种的智障行为,只觉得可笑。
她拍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岑鸢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现在当着你的面,我把我们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就此别过。
岑鸢正准备掏出手机,忽然觉得有一股力量制止了她的行为。
纪梵别,我走,你别删好不好?
岑鸢动作一顿,把手机收了回去。
她第一次见纪梵那么卑微。
岑鸢你不用摆出这种样子给我看,我不删,但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难听的话我也不想说,你走吧。
纪梵垂下手,和岑鸢擦肩而过。
岑鸢心里其实也在挣扎,但如果联想到以前的话,她也不想心软。
纪梵下雨了,过来给爷送把伞。
岑鸢现在吗?可我一会有个演讲。
纪梵你不来算了,反正还有其他人。
岑鸢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好。
可是等岑鸢到了的时候,纪梵身边一群狐朋狗友,他们个个都有伞。
岑鸢记得几个跟纪梵离得近的其实可以跟他们回去,不缺她一把。
不远处就能听到他们在调侃。
陈秋实唉呀我们纪大少真是好魅力啊,果然长得帅的人就是不一样,那么多舔狗。伸手就来。
陈秋实哎,不过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听说那个演讲关系到国际比赛,你就这一句话就让人家放弃这么大个比赛过来接你,小心作死。
连他那些酒肉朋友都心疼她,连她都觉得自己不自爱,对啊,他也只是把她当成工具人,当成打趣的对象。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她背对着墙角,给纪梵打了个电话。
纪梵给周围的人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开始说话,然后开了免提。
纪梵喂?
岑鸢以后别再让我给你送东西了,我不是你的狗,不会什么都听你的。这个比赛对我挺重要的,我就不打扰了。
纪梵你不来,还有其他人,我不缺你一个。
岑鸢嗯,对,你的确不缺人追。纪梵,我没有妈妈,没什么朋友,所以我想去讨好那些对我好的人,我这少得可怜的自尊也没多少了。既然你喜欢玩弄感情的话,那你就去找别人吧。
纪梵咬了咬后槽牙,骂了句脏话。
纪梵行,你别后悔,岑鸢,我告诉你……
岑鸢把电话挂了,下了好大的雨,她一把把伞给扔了,淋雨回去的。
从那天开始,岑鸢的心开始平静到没有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