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到一阵失落、茫然、空虚、苦闷…
唉…缓缓闭上眼睛。
忽然有一只手指轻轻按压在脸上,睁开眼,啊呀!是岳清源!
岳清源眯起狭长的眼睛:“忘记问了,小九想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带。”
“没有。”沈清秋反应了过来,淡淡的说道。
岳清源似乎有些失落,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就随便带点了,最近有雨,天气冷,小九注意身体。”
“好好好,快点走吧!”怎么突然婆婆妈妈了呢。哎?怎么心情又好了些?
最近的雨连续着,以一种无奈的落姿。如果是一场滂沱大雨,倒还痛快,最怕的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雨,像是乌云对大地不休地诉苦,无可奈何地。
断断续续的雨,就如断简残编;不成句的字,不成字的笔画,组成一篇难懂的文章。
滴沥滴沥,搭啦搭啦,雨还在下,一阵密,一阵疏,一场空白。沈清秋在昏昏沉沉的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很多事情已经很多年。昨天竟然梦见了小时候的回忆,乞讨,秋府,无厌子…
沈清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一切,不过,当意识到只是一场梦,却又觉得好开心。还好,现在一切都还美好。
“小九在想什么呢?”岳清源打开雨伞,遮挡在沈清秋的头顶。
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而这次的于打在竹叶上却少了往常的悲伤。
“岳清源。”七哥,我们再来一次吧。沈清秋眯着眼睛,透出一丝孩子气,“你给我带的糖葫芦呢?”
这一次,你不许再丢下小九一个人了。
岳清源愣了一下,这是沈清秋第一次叫他全名。小的时候,七哥是小九唯一的依靠,可秋府一别后,再次见面,两人说过的话从不超过五句,曾经的七哥变成了冷淡淡的师兄。
这次,虽然叫的是全名,不过,怎么有一点温柔?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抚上的脸颊,沈清秋轻轻捏了捏岳清源的脸颊:“想什么呢?我糖葫芦呢?你是不是给忘了!”
“啊…”岳清源猛的回过神来。啊!糖葫芦!这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