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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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问渠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大了,他还是忌惮时家的势力,整个人的身子都站不稳,很快就被时问渠盯上。
时问渠用着审视的目光看向眼前这个陌生又普通的男孩,走过去揪住他的领子就把人揪了出来。
时问渠反应这么大,做贼心虚啊?
时问渠无语放手,男孩立即腿软地瘫倒在地。
裴衍啧,看来也不用问了,真是废物一个。
裴衍在一旁默默出声,心中满是不屑。
时问渠没理裴衍,带着满身冷峻地气场和那个男孩对视。
时问渠我跟你没仇吧,你为什么要故意伤害我的桌子。
时问渠用着最无辜的语气控诉他的行为,漂亮的脸蛋是笑着的,却硬生生让人瞧出一股子寒意。
“我……我”男孩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问渠还打算追问,一道熟悉的男声蓦地打断了她。
边伯贤发生什么了?
人群被自动让出一条道,边伯贤正气喘吁吁地站在那个位置,俊郎的脸上满是关心。
时问渠还未说话,就又听见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传来。
顾时予伯贤,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顾时予很自然地挽上边伯贤的手臂,笑了笑转过头来看到时问渠时立即凝固了笑容,但挽着边伯贤的手臂未曾放开。
边伯贤不耐烦地甩开顾时予,连忙离开她走到时问渠身边,满脸关切地问道
边伯贤阿渠,发生什么了?
时问渠自动忽略了顾时予不满的眼神,
时问渠这人,吃饱了没事干,还故意弄坏我的桌椅。
时问渠只觉得这种做法幼稚十足,她没想到在柏崇这种富家子弟云集的地方也会出现这种小学生行为。
果不其然,边伯贤的脸色立即黑下去。
边伯贤谁指使你的!
男孩还未答话,就听见一道柔柔的嗓音为他辩解。
顾时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件事就是他做的吗?如果没有,问渠,不是我说,未免有些太过强词夺理了。
时问渠背地翻了个白眼。小白莲,不如把你的滥好心给别人吧。
时问渠时予姐姐说的对,是我太莽撞了。待我查过监控后再来定罪。不过,还真是太可惜了。
时问渠收敛了锋芒,弄得顾时予也愣了愣。
顾时予可惜什么?
时问渠像我们柏崇这样的名门院校,应该是最不允许校内出现同学之间相互针对的事情吧。让我想想,被抓到的话应该会被赶出柏崇吧。可惜我已经给过那个人机会了,既然他不识好歹,那我也不会客气了。
柏崇最注重名誉,在校内是最忌讳这种关于学生违纪的事情了。更何况是时问渠这种大家族的人被针对,出了事闹到校董上面时家可不会放过柏崇的。
地上的男孩早已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
时问渠自是看见了他的反应,
时问渠怎么,怕了?
如此看来的确是这人干的事,顾时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脸色很差。
阮居安他都已经这样了,要不放了他吧。
阮居安柔柔弱弱地嗓音突然插入,那甜腻腻的嗓音听得时问渠直头痛。
时问渠你一个普通班的,来我们班干什么?
时问渠不耐烦地说道,语气略微有些凶,阮居安的眼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更显娇弱无辜。
阮居安生得也算标致,尤其是其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气质是各种千金小姐里没有的,倒是有不少富家少爷暗恋她。
那些个护花使者一见到受了委屈的阮居安,连忙站了出来指责时问渠。
“你什么意思时问渠,你对阮同学这么凶干嘛。再说了,你家里有的是钱人也整天嚣张跋扈的,绕他一命怎么了。”
“对啊,还是阮同学善良。本来以为时问渠变了性子,没想到还是大小姐脾气。”
时问渠简直要气笑了,这群人用双标狗来形容都不为过。恐怕被这样对待的人是阮居安的话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边伯贤你们嘴里吃了屎脑子也进了屎吗?一个个的一看见白莲花就没脑子了是吧,是该说你们智障还是傻逼呢?
边伯贤话一出,不少班里的千金小姐都嘟囔起来。这些个大小姐都生在温室里,脾气大多娇纵得很,没有阮居安这种人的心机。也间接导致这些大小姐对阮居安都喜欢不起来。
“这群人也只有边伯贤这个鉴婊达人了,其他人被那个平民都耍的团团转。”
“我真的无语了,这个阮居安平常没事就往我们班跑,我觉得整个1班的空气都不好了。”
“那可不,全是些绿茶味,难闻死了。”说着,某个大小姐还戏剧性地扇了扇名字。
这些人都有的是靠山,对于阮居安的嘲讽自是不会窃窃私语,而是大声讽刺。
阮居安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现在只觉得羞耻尴尬极了。
这时,阮居安的余光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想也没想就走到那人身边装可怜。
阮居安世勋,你怎么才来。
吴世勋疑惑地看着教室里乌泱泱的人群,巡视一圈后立马就看到时问渠乱的不成样子的位置,他的眼色暗了暗。
裴衍世勋!
裴衍惊喜出声,看的出来对于吴世勋的到来她很激动,本来坐在桌子上的身子立即起身。裴衍满脸不善地看着阮居安碰着吴世勋的手,面色立即冰冷。
裴衍放开他!你是什么人,也配碰他!
裴衍毫不客气地贬低阮居安。
时问渠站在一旁和边伯贤顾时予默默看戏。这边阮居安孤立无援,原先那几个为她出面的男生早已闭了嘴,都低下头生怕接触到阮居安的目光。
阮居安紧咬着唇,心里的羞耻感愈演愈烈,连忙红着眼眶跑了。
时问渠在心里笑开了花,位置的事早已被她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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