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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高栾

德云社:聆命

照顾她的人每日都在变,因为他们自己都有各自的事情。倒是郭麒麟听了自己这档子事,嚷嚷着要打电话,想知道贺云戈现在怎么样。

贺云戈闭着眼睛,她这些日子总是喜欢睡睡觉,要么就是手里捧着书读一读。也不知道看什么,手偶尔想动动画个画,也用不了。

真担心自己手生啊。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仅仅一个月又三天她就出院了,因为蜡烛这类小东西烧伤面积小,贺云戈的手总体来说没有大障碍,目前来说只是偶尔会僵硬,还需要吃药、敷药、以及配合训练。

马上栾云平生日了。

贺云戈看了看自己这手,估计也是画不了连环画了,不然她还想画一个栾云平哄郭麒麟呢。想着这个,贺云戈也消停不到哪里去,出院第三天就去附近转悠。

送什么?栾队长会喜欢什么?

贺云戈蹙着眉。

扇子?可自己对着东西也没有研究。贺云戈想了半天。她总想着自己亲手做的东西会更有意义、更有仪式感,可是自己这双手也做不了什么了,看起来只有钱管用了。

贺云戈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来到这里以后经常叹气。

想不到什么。

贺云戈走在街道上,都是她上辈子熟悉的地方,可没有一个地方算是适合给栾云平的礼物。走着走着,看向路边摆摊卖零碎小玩意儿的摊铺,贺云戈突然就想到一个东西,以她现在的手可以制作,又不会落入俗套的礼物。

栾云平生日那天,令贺云戈有些惊讶的是高峰也在现场,不过没惊讶多久,这个问题贺云戈打算回去再想。

作为女性,贺云戈也只是把包装好的礼物递给栾云平,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也不扫一众小伙子的兴致,便匆匆离开了。

高峰,未来德云社总教习,大多数学员的真正老师,也是传统相声的艺术家,更是栾云平未来的搭档。

贺云戈又想到了孔云龙。

深深叹息。

贺云戈觉得自己头大——按理来说栾云平的生日,一般都是熟悉的人,可是高峰——对于他们来说应该都是算长辈,是这群人的师叔级人物。

既然孔云龙没有事,那也应该是孔栾搭配啊。贺云戈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在白纸上敲打着,思考着到底会有什么原因把他们拆了。

为什么呢?

贺云戈的食指指节敲打在桌子上,敲了可能足足三分钟,贺云戈才有了头绪。

为什么呢?

如果是穿越者无法更改的时空法则呢?

-

宴席不知不觉散了,帮着操心完一堆事情,栾博才来得及回到屋子里。桌子上摞着许多礼物,大多都在他的意料之内。而最旁边那个方形包装的礼物,他倒是猜不出来。

小心翼翼顺着边缘线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方形木盒,打开搭扣,里面是红绒上搭着一枚长方体模样的木头,上面刻着一些花纹。还寻思着怎么会只是一块木头,栾博轻轻拿起来,原来有字。

正面约四分之一的位置上刻着用那人独有字体写的“栾”,下方又是一些刻字。或许是因为手受伤的缘故,除了姓氏用的是阳刻,下面那些诗用的都是阴刻——反正这也不是印章。

旁边的纸条上还有一段话,工工整整的硬笔楷书。

“愿你未来无论如何,坚守本心,无惧风雨,一身凛然正气。”

-

贺云戈第二天一早前往郭家院,也看见栾云平整理衣衫准备出门。

贺云戈这么早去干嘛?

贺云戈装作随意地问。

栾云平啊、满儿姐。

栾云平看见来人也有些愣了片刻。

栾云平去高峰师叔那里。

说着他又整理了一下领子。

贺云戈点了点头。

贺云戈原来如此。

贺云戈怪不得穿得跟面试一样。

小小打趣一下栾云平,贺云戈反倒沉思起来了。——看来孔栾be在所难免。贺云戈揉了揉眼角,毕竟未来轨迹主线高栾还是占据一定江山的。

这下好了,近些日子的事情都没了,终于来得及好好休息休息了。

贺云戈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养养伤,再多和他们聊聊,争取多找一些信息。为了一零年把让人自食其果,贺云戈初步计划最近多关注一点曹金何伟的行踪。

这玩意儿把比当特工还累,比当初去救孔云龙还让人头大。贺云戈想着待会儿去踩踩点,去几个曹金常去的地方看看。

栾云平满儿姐,那我就出发了。

贺云戈嗯,路上慢点儿啊平儿。

贺云戈这是叫的越来越顺口了。

几天了,贺云戈又一次坐在台下前排最侧的角落,旁边坐着孔云龙,台上是高峰和栾云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又糊了眼睛。

老天爷真是看不得她一点好。

-

高峰约莫着也不清楚台下那仅有一面之缘的姑娘为什么眼里闪着些亮光,明明是笑着的却一副要哭了的模样。他看向旁边的孔云龙,明白自己搭档是栾云平,心下也明白了几分。

只不过他不知道那姑娘想的不是这个。

那姑娘想的是未来德云社的风风雨雨,被未来模糊了眼睛。

-

岁月还未在总教习的脸上留下痕迹,他还不是粉丝口中的“发糕”,两人站在那里看起来也赏心悦目。贺云戈总会拿这一幕与未来相比,才发觉原来未来的他们有多默契,也全是这刻开始。

孔云龙后来悄悄离开了,贺云戈还坐在台下,有时候多希望时间停在那刻便好。可孔云龙不可能继续待在这里砸场子,只能先行离开。

足迹因为德云社未来的方向,才有了高栾那场“包办婚姻”。宇宙的大局是不会改变的,除非贺云戈撕心裂肺,折腾个死去活来,败了所有人的好感,以最极端的手段,不然是不会改变局面的。

能救下来三哥,贺云戈已经足够知足了。

贺云戈坐在那里那么一场一场听下去,本来打算好好休息的心,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

零六年。

除了这两件事比较大,关于德云社的就没有大事了吧?十周年毕竟是个喜事,自己也没必要去阻……

贺云戈突然想起来了。

零六年,上辈子的爷爷就是这年离开的。

贺卿、车祸。

日期贺云戈记得清清楚楚。

“2006年7月16日”。

还早,也不早。

贺云戈捏着水瓶的手在微微颤抖,那瓶盖怎么也拧不开,而她的思绪全在日期——这比云字科拜师还要早一些。

栾云平满儿姐,怎么了?

贺云戈没事。

贺云戈干脆把水瓶放下。

栾云平是后遗症吗?

栾云平已经下台坐在她旁边了,拿过水瓶,不费劲地拧开,递给贺云戈。

栾云平满儿姐是要喝水吗?

贺云戈操心我干什么,听相声。

贺云戈接过水瓶,非要用右手按着左手才不会晃得特别厉害,她抿了一口水,脑海里全是上辈子的遗憾。

贺卿平常不出门,怎么会出车祸?

贺云戈拿过瓶盖,拧好以后放在旁边。她的手可能真的落了后遗症,又或者被心情影响,经常会抖,不过这可不是帕金森。

多养一养就好了。贺云戈这么安慰自己。

高峰哟,我说怎么找不见影儿,原来在这儿。

声音不大,贺云戈看过去,是高峰。心念着这人也是来找栾云平的,便推了推他,示意他过去。

高峰这位就是、满儿?

来人声音顿了顿,目光看向了贺云戈。贺云戈内心略微错愕,但也没有多表现出来,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贺云戈是我,我本名贺云戈。

贺云戈也摸不准说多说少,最后只是略略地介绍了一下。

高峰我就说怎么一演完这旁边儿就没人了,原来在您这儿啊。

高峰提着扇柄,语气懒懒散散挂在嘴边,看起来颇有几分揶揄神情。

贺云戈也不恼,高峰和烧饼还是不一样的,她可以以一个姐姐模样揍烧饼的头,但是却动弹不得——也不敢动的、自己上辈子的师叔。

贺云戈想了想有什么原因会让高峰到处找栾云平,最终说了一句话。

贺云戈你们要对活儿吗?

-

对面的人没有丝毫恼怒或者佯羞,反倒是用着澄澈的眼睛盯着自己,眼神里有些许笑意,却是一种看小孩子的神情。

是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高峰把手中的扇子在手中盘了个圈。对面这人看起来像是活了将近半百的老人,自己这么打趣倒也有些不礼貌。

方才瞥见眼中的泪水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笑意,使人有如春风拂面。

——可这人明明也才二十来岁风华年岁。

想到这,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口中竟然冒出一句不恰当的话,那话刚落音他就后悔了,但是又想看看这人的回答。

高峰也不知道满儿怎么评价我们这刚刚组起来的搭档。

或许只是想探探这人的虚实,可高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那么些不妥。眼前这人刚才还和孔三儿坐在一起,自己这话无异于宣战。

可想撤回来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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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戈真要我说的话,有些碎、节奏还需要多磨合。

贺云戈倒也是脱口而出以后才发觉自己说了些什么,差点没一瓶水砸在自己脚上,还好眼疾手快把保温杯捞到怀里。

贺云戈但、但是你们二人搭配得也很好。

贺云戈绞尽脑汁又想了半天。

贺云戈平儿有点紧张。

高栾两人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栾云平……满儿姐,你、是不是缺心眼儿……

这又是什么话?贺云戈奇怪地看了一眼栾云平,她记得自己也是打过快板的人……不对,那次打快板只有王惠和郭麒麟知道。

贺云戈……你在说什么啊。

贺云戈摆了摆手。

贺云戈我瞎说的,我就是一外行人,你们少听我白扯。

高峰……

栾云平……

贺云戈更没理会沉默的两人,把保温杯拿到怀里,慢慢拧盖子,手上仍旧没有力气,但是她也不在乎。

班门弄斧。

叹了口气——贺云戈觉得自己太难了。

两人说了一声就到后台去了,贺云戈也松了口气。

……

家。

贺云戈摊开地图,在最近踩好的点做了几个标记,自己不久就要多去看一看了。上辈子的确闹得很僵,贺云戈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她已经不急了。

再怎么急也改变不了云字科拜师的事情。

还不如先操心眼前贺卿的事。

四月份给小岳准备了礼物,五月份就是高师叔的生日,贺云戈手也可以正常活动了,便帮他刻了枚印章。用的木料不是上等的,也是贺云戈认为自己目前的情况来说,和高峰算不上熟悉,自然不能送太贵重的礼物。虽然木料不是上等的,但她的雕刻技术也算是过得了关。

最起码、一块廉价的木料能让它翻个几倍身价还不止。

贺云戈从心底还是把高峰当大前辈看的,大辈看小辈——额、礼轻情意重就行了吧?

不知不觉,自己好像从一个女大学生变成了一个手艺人,但这并不妨碍她想要改变的初心。

-

贺小姐托栾博给自己带了个礼物。

若放在那天以前,他可能没什么兴趣,充其量就是对那位舍身救人的贺小姐有几分好奇。

一个陌生人、相识不过数来月,还舍身相救,为此把自己搞进医院,还不找人赔钱……

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家伙居心叵测。

可是真正见了那姑娘,才有一种淡漠的感觉。她好像比所有人都不在乎什么,又好像比所有人都在乎什么——一个病句。

所以他对这礼物起了兴趣。

他拆开不大的木盒,木盒用檀香木做的,还有这精雕细琢的花纹,倒也符合那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不像别的姑娘、要么是胭脂香、要么是劣质香水。

打开木盒,其中有一枚印章。他拿起来看,和外面买的印章差不多,心下有了几分了然,便再不管。印章随手放在一旁,才发见一处底处的落款。

“贺云戈”。

她刻的?高峰首先愣了愣,随即认真盯着那字眼确保自己有没有看错,又翻着看了看这印章。

的确。她的手还没好全,某些地方可以看出粗钝的痕迹,外面卖绝对不会是这样。

挺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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