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的身份是陈功的长子,因为母亲秀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他也就体弱多病,在这次受惊后连续烧了好多天以后,又是伤了身子,自此的身体也就更加地多病缠身,汤药不断。
更加是陈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
不过他这个宝贝疙瘩蛋醒来揭穿黄家母女把女主推下海去的事时,也并没有人信,黄家母女也能说会道的圆了过去,非说是清安给烧糊涂了。
哦,除了他小叔陈盛信他。
不信就算了,说多了说不准还可能被人灭口呢。若是出入太大,也许目标任务可能也会发生什么变动。
幼时的清安并没有见过玉珠,在船上时一直病着,下了船好不容易好了,身子又损了,所以陈家很是宝贝他,看他看得很严,可以说是足不出户,生怕把他磕着碰着,吹到冷到,就连读书也是一连多年请的家教。
战乱平息后,黄陈两家也就回归故里,正式剧情也算开始了。
这日黄家邀了陈家老太太出席长桌宴,同时黄家也有意撮合两个女儿与陈家的婚事,这样对入不敷出的黄家也有所帮助。
陈老太太也乐意至极,毕竟陈锡和清安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本来陈老太太不愿意带着清安去,火车长途劳顿,怕清安的身体吃不消,她自己相看就够了,没必要再折腾她这个体弱多病的重孙。
清安执意要去,陈老太太没有法子了才把他带了去。
笑话,他不去,怎么攻略拯救任务对象?
……
……
清安因为病弱也就一直都安静的陪着老太太坐着,没有像陈锡那样出去转转玩玩,也第一次见到了目标对象,黄玉珠。
西洋归来的玉珠和珍珠换上了传统的娘惹服来见客,也穿上了娘惹自己绣的绣鞋。
陈老太太见了两个姑娘是夸漂亮,同时也问她们的鞋是否是自己绣的。
“是啊,奶奶和妈从小就教授我学习珠绣,只不过我绣的还不太好,还需要多多学习。”黄珍珠表情真切,话也说得看上去还很有可信程度。
清安凤目一敛,低头不语的喝茶。
说谎。
眼神飘忽不定。
“玉珠,你脚上的这双鞋也是你自己绣的吗?”
老太太安慰夸奖好珍珠,转头又问玉珠。
玉珠的表情有些纠结,一旁的桂花和秀凤也给她使眼色,让她认下来是她做的。
玉珠纠结了一瞬,还是说道:“不是。”
“我,我还在学习珠绣。”
清安看到黄家大房桂花脸上的孺子不可教也。
陈老太太也不怪她 也赞赏了她实事求是:“如果这双珠绣鞋真是你自己绣出来的,我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能绣出这么漂亮的珠绣鞋不容易,就算是我这个老太婆也未必能绣的出啊!”
清安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好不好的,他凤目半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玉珠。
一身传统的娘惹装,身形高挑,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容貌姣好,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眉眼间隐约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果真是个清秀温婉的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