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好痛呜呜…隔……”瞧瞧,都哭到打嗝儿了。
沈宴看向车窗外,啧,医院到了。他打开车门,把江山拉下来,进了医院。
“身份证带了没?”
江山眨眨眼,疑惑不解“身份症?身份症是什么症?”他没听说过什么叫身份症的病啊!
少年呆呆的,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沈宴耐心都要被耗尽了。
“身份证就是身份证。”
江山撇撇嘴,不想说就不想说呗,本宫也不想知道。他按照沈宴的指示过去排号,领到号,他被带去了三楼。
这医馆可真大,连地面可以能反光!不知道这里的医生和太医谁厉害。眼睛好奇的四处转悠,于是便看到了让他惊心动魄的一幕。
只见一个医生拿着个长长的针,扎进一个人的胳膊上,然后……然后竟然抽出好多好多血!
“啊!”他尖叫一声,可把一边的沈宴吓坏了,无语的问。
“又怎么了?”
江山哑着嗓子,鼻子酸酸的。“我要回家,呜呜不在这,要走…隔……要走。”
“先看医生。”
“不嘛不嘛。”江山开始撒泼打滚。
沈宴拿他没办法,只好先带他回了公司。
刘秘书见老板回了,连忙迎上去“沈总。”
沈宴点了点头,带着江山往办公室走,刘秘书这才注意到他们老板还带着个少年,一个穿着脏兮兮古装的少年。
去办公室路上,江山发现这的人穿着都很奇怪,不对,是这里的一切都好奇怪。呜,我想父皇惹。
进了办公室,沈宴找人送来了衣服丢给江山“把你那身换了。”
江山嗯了一声,把胳膊伸开,就再没动作了。
沈宴蹩眉“我让你换一下衣服。”
“那你还不快给本宫更衣。”少年理所当然的说,沈宴忍无可忍。
“自己脱,我数到三,还不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山轻哼一声,眼里喊着一包泪水,他何时被这么说过。他可是被父皇和母妃宠大的。
“三”
“二”
“一”
沈宴声音刚落下,江山就又哭起来“呜呜呜呜……不要…呜呜呜。”
“呵”沈宴被气笑了,这人是个哭包吗,这么娇气。小孩都会自己脱衣服。
他扯了扯领带,语气颇为咬牙切齿“那行,我帮你。”
粗暴的扯开少年的衣服,吓得少年一哆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呜,大胆!你扯到本宫伤口了呜呜呜……痛痛痛!”
门口本想交文件的刘秘书脚步一顿,他似乎听的了什么不该听的,老板和那个少年……咦~那少年哭的稀里哗啦,老板果然威猛。
她果断掉头,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打扰了老板的兴致她可就说不清了。
*
江山的衣服被扯破,沈宴半眯眸子看着他。面色绯红,泪水氤氲,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样。
“娇气!”
他把江山推进办公室里休息的小房间,沉着声说:“换好出来。”
江山慢吞吞的褪下破碎的衣物,然后嫌弃的捏起沈宴丢给他的衣服。